“你这狐狸,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那可不,我这可是专门为飞哥你学的,上次还被萧策那个废物看见,我骗他说是学口琴,这傻子居然还信了哈哈!”
肆意的嘲笑伴随着寒风的凛冽袭来,萧策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怒火直冲脑门!自己父亲翻山过海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居然碰到了这样的场景,屋内一个是他未婚妻子陶颖,一个是他的顶头上司陈飞!他们居然在搞破鞋!“飞哥……”靡靡之音持续冲击在耳边,萧策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我草你祖宗!”
一脚踹开房门,那空气中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窜入鼻中。地面满是衣服碎屑,散落一地,陶颖和陈飞听到动静,动作都不由得停滞下来。“萧策?”
陈飞被吓了一跳,见是萧策后非但没有被捉奸在床的惶恐,反而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你这狗东西,让你在医院加班你回来做什么?”
“赶紧给我滚回去加班,我玩完就走。”
“我加你大爷!”
萧策睚眦欲裂,咬牙怒吼,“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把老子当成什么了,我弄死你们!”
怒火焚烧了他最后的理智,萧策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狠朝陈飞脑袋拍了过去。捉奸在床,他杀了陈飞的心都有了!“啊!”
不等萧策碰到陈飞,肚子就被狠狠踹了一脚,一头栽倒在地。“废物东西,就凭你也想杀老子?”
陈飞一脚踩在萧策的脑袋上,半蹲着身子两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冷冷地笑道,“老子杀人的时候,你他妈毛都还没长齐呢!”
“实话告诉你,你每天加班的时候,老子都在你家睡你的婆娘,前前后后每一寸肌肤老子都摸了个遍!让你滚还不识好歹,要不要老子现在给你来个现场直播啊!”
陈飞戏谑地笑着,一把将陶颖拉了过来,肆意蹂躏着!“飞哥……你好坏。”
陶颖故作扭捏地叫着,但身子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缠绕在陈飞的身上,主动贴了上去。陈飞表面上是汉城医院的主任,但实际上却掌控着汉城的地下灰色势力,心狠手辣,陶家依靠着陶颖和陈飞的关系,在汉城逐渐风生水起。只要陈飞在,她在陶家就是最尊贵的存在,哪怕是家主见她也得低头。“你们这对贱人,我杀了你们!”
萧策愤怒地咆哮着,陈飞冷笑一声,脚下再次用力一次次反复碾压着他的脸。“策儿!”
这时,萧策的父亲萧宏伟拿着一个花盆冲了进来,对着陈飞的脑袋砸了下去。“砰!”
瓷砖碎裂,陈飞脑袋顿时流出了鲜血。“老东西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陈飞被砸地头晕目眩,眼中闪过一缕凶光,抓起萧策手里的砖头直接砸了过去。“砰!”
鲜血溅射!瞪大眼睛,萧策眼睁睁望着自己父亲那消瘦的身躯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血泊之中。“爸!”
萧策连滚带爬一把抱住自己的父亲。“儿……这是你妈走之前留下来的遗物。”
萧宏伟气若游丝,颤颤巍巍将一个玉佩挂在萧策的脖子上,“爸今后,没法再照顾你了,你要要要保重。”
随着话音落下,萧宏伟的手再无力支撑,沉沉落了下去。“陈飞,我要你偿命!”
一声悲戚的怒吼响彻天际,萧策赤红着眼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倒陈飞,大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陈飞!我要你偿命,我杀了你!”
陈飞被掐的脸色青紫,他死死抓住萧策的手腕,扭过头愤怒地朝陶颖咆哮道,“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他!”
“啊?好,好!”
陶颖被吓了一跳,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拿起地上一根皮鞭直接泪勒住萧策的脖子。“陶,陶颖……”一股窒息感传来,萧策瞪大眼睛连忙去撤皮鞭。陈飞抓住机会挣脱出来,抓起板砖面露凶狠之色,一砖头砸了下去。“他妈的,老子弄死你!”
一次,两次……陈飞目露凶光,尽管砖头上已经满是鲜血,但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陈飞,别砸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陶颖望着鲜血淋漓地萧策,深吸一口气,脸色有些难看。一次死了两个人,若是被查起来,只怕不好处理。“死了就死了,老子杀的人还少吗?”
陈飞一脚踹在萧策身上,眼中满是凶光,“两个蝼蚁而已,一把火烧了就是,死无对证,慌什么!”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陈飞的手机响了起来。陈飞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挂断电话后看了一眼萧策的尸体,眼中闪过一抹狠辣,“走!将这两具尸体带回医院,我有用处!”
“这里一把火烧了!”
陶颖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两人穿好衣服,一把火点燃了整个房间,不多时火光四起,却没注意到萧策胸口上的玉佩,突然闪烁起了绿光。大道之音在脑海中响彻回荡,萧策眼前似有一道虚影,白发飘飘、超然出尘,“吾乃萧家先祖飞升前的一缕残念,我萧家人岂能受人欺辱,今赐下传承,助尔复仇!”
“善恶生杀,皆在你一念之间……”虚影声若洪钟,屈指一点,萧策猛然坐起身来大口地呼吸着,浑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