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周子煜仿佛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奇不已。林素素瞥他兴奋的样子，抬手故作要打他：“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要告状的小人。”

周子煜不高兴了，正要和她掰扯的时候邓君回来了，她兴冲冲地坐下来，手里拿着不少画像。“来，喝点水。”

林素素看她喘气，贴心送上水。邓君将水灌下去，按住周子煜想要拿画像的手，对林素素神秘兮兮说。“小金主，他们都在传你养了面首，特别搞笑，还有人说你实际上养了很多面首，一晚上一个，说你肯定是狐狸精变的，让男人痴迷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林素素调侃自己毫不手软：“我这么厉害的吗？一晚上一个？他们也不怕我身体吃不消。”

“要是一天一个美男，我多有福分，可以天天有美男伺候。”

邓君捂着唇笑，周子煜拍桌竟替陆长风打抱不平：“林素素，你竟然如此想，你这样对得起陆长风吗？你也不怕陆长风听见？”

林素素淡淡道：“你不说我不说，君君也肯定不会说，他就不会知道。”

房门被推开，清越的男声从背后传来：“素素，有没有可能，我一不小心就听见了。”

“我还不知道，原来素素还想要一天换一个美男陪你，我已经让你厌倦了吗？”

陆长风手里也拿着画像，看着比邓君放在桌上的画像还要厚。林素素猛地起身，看他一步步过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却让她心里有点发毛。她有点心虚，干巴巴笑道：“你怎么突然会来？我刚刚也就说说而已，过过嘴瘾，你莫放在心上。”

陆长风把画像放在桌上，双手撑在桌上，把她人环在两手之间。“过过嘴瘾而已吗？”

他重复了一遍。林素素小鸡啄米：“对，过过嘴瘾，我对你的心全心全意，天地可鉴。”

她轻轻打一下嘴巴：“刚刚说话不过脑子，我现在收回去。”

她从左拉到右边，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还有别人在，你要不要坐在我旁边？”

陆长风没动，低头：“虽然没过脑，但这是你的真心话我觉得，过了脑子可能已经权衡利弊过了。”

“素素想要一天一个美男，想要有福分，这是你的心愿吗？要不要我帮你满足。”

她不可思议：“你……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陆长风眯眼：“素素，你果然有这个想法。”

看他眼里透露的危险，林素素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这种福分不要也罢。”

“再说了，我也受不住啊。”

“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她往下一蹲，弯唇对他笑得娇艳，然后从他腋下钻了出去。林素素拉着他的手坐下，看着桌子上的画像脸色古怪：“这么多画像？”

陆长风故意逗她：“嗯，林娘子艳福不浅，面首个个都长得很好看，类型都不一样。”

“这些画像里的人我数了数，虽然不能让你一天一个，但是两三天换一个还是没有问题的。”

“林娘子，你还是很有福分的，一天一个你受不住，两三天一个，你是不是会乐在其中？”

林素素怨幽地看他：“这事是不是过不去了？”

看她委屈巴巴的，陆长风将她凑过来的脑袋推了推，轻笑：“我都还没委屈，你就委屈了。”

“现在这件事过去了。”

林素素言笑晏晏，要挽他胳膊的手迅速转了个弯，对准桌上的画像。把画像翻个面，她看着画像上的陌生男人皱眉：“这谁啊？我都不认识，就说是我的面首。”

她又翻了几张，好多都是她不认识的，最后看见了很多张清月的画像。里面还夹杂着几张她和清月亲密的画像，虽然不露骨，但还是亲昵的。林素素想到她和清月现如今是兄妹，再看这些画像就觉得浑身都不适，她表情微妙。“谁这么恶心？竟敢玷污我和我哥的清白。”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画像？”

林素素突然问他。陆长风笑得无奈：“他们对我很怜悯，大家都很热心肠。”

“我在街上逛了一圈，他们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还要拉着我吃茶，劝说开心点，一路上都有不同的人给我画像，我一路到酒楼里，手上就有这么多画像了。”

“这件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这些画像是一夜之间被人大肆宣扬的。”

他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就是想破坏你的名声，不过却没想到你和清月是兄妹关系。”

“清月住在你府上是真，是你的面首是假，背后人真真假假，混淆视听，只要有人看见清月出入林府，他们就会下意识觉得这件事是真的。”

“谣言再被有心人引导，加上图像作证，大家很容易被带偏。”

陆长风分析：“一夜之间出现这么多画像，需要找很多画师，此人要么非常有钱，否则就是很有权。”

林素素陷入深思。清月到她家也没几天，知道的人也就是在她家见过清月的，基本上都是她自己的人，他们是不可能的。要毁她名声，和她有过节的，对她怀恨在心且见过她和清月的，还觉得他们两人关系不正常。她脑海里飘过许多张人脸，她突然出声。“我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