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是男子佩物，第二层是小孩的，第三层是女子佩饰。店里人多，宋轩抱着团子，林素素看着玲琅满目的饰品，拿着一个个往团子头上比，团子似乎知道是要给她买东西，从头到尾都安静乖巧的任由她摆弄。蝴蝶结的发带，绢花发夹，毛茸茸的流苏发夹，可爱的兔子绣花鞋，林素素挑好后准备去结账，宋轩抓住她手。“再逛逛，到时候一起结。”

“好，那我们去一楼继续逛。”

林素素看着团子的两个小发啾，给她戴上毛茸茸的发夹，她露出满意的笑容，捏捏团子圆嘟嘟的脸蛋。宋轩抬手摸摸团子的发夹，望着她的头髻提议。“我们去三楼逛，你的啾啾也可以弄成团子这样。”

“很可爱。”

林素素摸摸她的头发，她今天梳的双螺髻，头上什么都没戴，是有些单调。“好，我们去三楼看看。”

她不假思索道。三楼比一二楼的规模都要大，各种饰品丰富多彩，不同的饰品分放在不同的地方，整齐有致，美不胜收。林素素侧头：“宋轩，你知道这家店是谁开的不？”

这里的人流量是她见过最多的。“这是苏尚书的儿子开的，苏尚书想让他儿子为官，只可惜苏意源志不在朝堂，他更喜欢做生意。”

宋轩夸赞：“他很有经商头脑。”

林素素认同地点头，拿起两支白色的毛球钗，将钗子插好：“怎么样？”

宋轩点点头，她今日穿着淡粉色裙子，外披白色纱衣，略施粉黛，双螺髻显可爱，配上白色的兔毛球钗，灵动得犹如兔子，乌黑明亮的双眼清灵透彻，瞧着整个人古灵精怪，灵气逼人。他修长的手指向一对樱花发夹上：“这个也配你，可以夹在后脑处，和你衣裳的颜色也搭。”

林素素垂眸看她衣裙，衣裙上绣着粉色的月季花，她瞥向淡粉色的樱花夹，夹上总共有两朵樱花，一大一小，一对别在后脑勺处，一眼望去，后脑勺就不是光秃秃的头发。黑色的头发和樱花相比，那自然是花更好看。宋轩将团子放下来：“后面你不方便戴，我给你戴。”

林素素将樱花夹给他，教他如何戴：“不要戴得太低。”

她一只手给他指位置，一手拉着团子。“樱花比较大的一端戴在左右两边。”

宋轩将发夹给她戴好，又拿两支风信子小花钗插在发髻两边。“好了。”

林素素要去照镜子，团子却抓着她的裙子，也不知道指的是那支簪子，奶声奶气：“娘，娘，好……好看。”

她又对着宋轩道：“爹爹，戴。”

“素素。”

艰涩的男音从背后传来。林素素没动，男人的音色猛地将她拉回到三年前，陌生又熟悉，她皱皱眉并未动，蹲下身整理团子抓乱的发夹。一双黑色长靴映入眼帘，她抬眸落在男人脸上，瞳孔收缩有些不可置信，心里掀起涟漪，直到男人出声叫她，她才知晓刚刚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声并非幻觉。“素素。”

陆长风蹲下身和她平视，视线却落在她身前的小女孩身上。团子已经扭过身子，她睁着眼看着陆长风，盯着看好一会，她突然又转过身子扑到林素素怀里。她没有防备，险些让团子扑到在地。陆长风抓住她手，宋轩腿抵在她后背上，双手放在她肩膀上。她不动声色将手从陆长风手里抽出，侧头对宋轩说：“我没事，你把团子抱着。”

宋轩把团子抱起来，却发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陆长风看，陆长风看她的时候，她却又把脸埋到他胸膛里。宋轩：“？？”

林素素：“……”在团子再去看陆长风的时候，林素素啧了声，为了验证心中想法，她伸手挡住团子的眼睛。团子推她手：“娘……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