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丢脸了,竟然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 “你——你怎么这样做——” 事后,回过神的珍妮特羞羞怯怯的声音响起。 张品一听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温柔:“刚才我看你太紧张,所以想着先安慰一下你。”
“你——太羞人了。”
珍妮特还是没有睁开眼,原本放松的身体更是开始再次紧张起来。 “我刚才还没有开始呢,接下来继续?只是你满意了。”
张品看到对方又紧张,连忙询问。 珍妮特没有说话,但是放在前面的双手却主动往两边张开了。 张品见此一喜,再次靠近对方身体。 珍妮特突然感受到张品的鼻息打在了自己身体上。 她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没有来得及开口。 一切就发生得那么自然。 很久很久之后,一切都没有停下。 黑夜过去,光线透过窗户没有完全拉紧的窗帘进入房间。 点点光明,不仅照亮了房间,还给混乱的房间探明了一些信息。 叩叩叩—— “吃午饭了,你们不累吗?”
隐约之间,脑袋一片空白的珍妮特听到了敲门声响起。 接着门外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然后房间总算彻底陷入了平静。 珍妮特再次躺在床上,满头秀发散乱的铺开。 她脸颊异常苍白,呼吸声也变得有气无力。 双眼也变得失神,视线根本集中不起来。 旁边一只枕头,更是被她咬开一层布料,露出了里面的棉花。 原本新铺好的床单一片狼藉,皱巴巴一片。 她勉强抬起手推了推还在自己身上的张品。 “已经中午了,我骨头都已经块散架了。”
听到他的话,本来还想要继续的张品只得作罢。 他从对方身上爬起来,两人分开,然后拉过被子帮对方盖好。 “你休息一下,睡一觉起来再说。”
张品轻声安慰了对方一句,然后便不好意思的踱步走到了外面。 “哇,真香,阿敏手艺真好啊,拥有你真是三生有幸。”
他做出夸张的样子,想要伸手去抱正在厨房忙活的阿敏。 “少来,哼,不是说算了嘛,怎么我起床还听到声音,你真是大坏蛋,不会折腾到现在吧?”
阿敏要说不吃醋显然是假的。 不过这件事她自己主动提了出来,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不过对于张品原本说是一晚上,结果现在变成了小半个晚上加一个上午的事情。 她明显有些为自己表姐担心。 说完,又鼻子用力嗅了嗅。 “赶紧去洗澡,我去看看表姐。”
闻到张品身上浓厚的味道后,阿敏有些大惊失色。 她连接下来要炒的菜也顾不上,直接跑进了珍妮特的房间。 “啊——老公,你不要命了啊。”
“表姐,我先给你擦一擦。”
片刻后,阿敏的尖叫声从房间传了出来。 张品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然后悄悄往主卧的卫生间走去。 因为珍妮特给的条件就是给一晚上的时间。 张品并没有浪费这一晚。 实际上到了后面。 如果不是用上了其他办法。 她估计也不能坚持到现在。 洗完澡出来后,阿敏和珍妮特都还没有出来。 张品敲了敲门,本来是想喊两人出来吃饭的。 可何敏在里面不让他进去,让他先吃东西。 他忙活了这么久,也确实有点饿,于是便跑过去看何敏做了哪些菜。 “枸杞甲鱼汤——” 看到砂锅里面煲的老汤,张品不由得嘿嘿一笑。 只有切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这时候喝一些补汤是多么合适的事情。 看到厨房里阿敏炒到一半的饭菜,他干脆主动接起剩下的工作,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额,这是张sir自以为的。 其实他只是大概把菜给炒熟了而已。 之所以是大概,主要是因为是不是真的熟了,其实他心里也是没底的。 把菜端上桌,张品自己是没有什么食欲吃自己炒的菜的。 于是他干脆先打一碗汤喝。 虽然自己天赋不错,但是进补也是必须的。 必须先天和后天一起努力,这样才能够维持一个强健的体魄。 有句话说得好,好的身体是三分练,剩下九十七分都是靠吃。 这一次他连喝了三大碗,才放下碗准备歇口气。 恰好在这时候,他手里的电话响起。 “什么?我知道了,好,那边不是我们的辖区,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是陈晋打来的。 今天上午,一大群美籍华人乘坐飞机进入了港岛境内。 在机场就和人发生了大规模枪战,造成了十几个无辜市民死伤,其中还有三个带英的搅屎棍。 对此港。督震怒,要求港岛警队完美处理此事。 警队很快发函给了所有警署,要求彻查这起事件的详情,抓捕这群交战的双方,并且为此成立了专案小组。 陈晋打电话过来,就是因为上面点了张品的名。 除了张品必须要去总部参加会议以外,还要求尖沙咀重案和反黑小组出动,前去机场那边寻找这批闹事的家伙。 对此张品倒是不着急,虽然是临时会议,但是既然与会的都是高层,那就不可能立刻召开。 张品慢悠悠的吃完饭,然后也没有等到房间里面两人出来。 猜测对方可能是不好意思。 于是他走到门口,和阿敏打了一声招呼,告知对方自己还有事情后,便出门往警察总部赶去。 ...... 珍妮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后来还是被何敏推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何敏那关切的眼神,不由得慢慢回过神来。 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抱住被子,让自己蜷缩起来。 打量了四周,发现床单重新换过,散乱的衣物也消失不见,才长吁了一口气。 “你把我害苦了。”
珍妮特现在觉得一切都还像是做梦一样。 不过身上的一些痕迹和气味,却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表妹你可一定要给我保密,要是被高进知道,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何敏听到她的话,顿时脸颊一红,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你说什么呢,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和其他人去说。”
珍妮特摇了摇头,倒也清醒了片刻。 “你都睡了一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何敏推了推自己的表姐。 心里也不由得有些责怪张品。 男人果然是一种喜欢喜新的东西,之前她进入房间,看到表姐整个人的时候,差点以为对方怎么了。 在给对方擦拭身体更换被单的时候,她更是心惊。 整天床单都湿了,珍妮特身上几乎是涂了一层,到处都有,量多得吓人。 那时候珍妮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她有心让对方刷牙仔细清洗都不方便。 张品这样子,还真像是把一辈子的量一天全部用掉了一般。 珍妮特此时倒没什么食欲。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腰酸背痛,说话时腮帮子也隐隐作痛。 双腿更是发颤,根本直不起来,身体像是被抽空一般。 “阿敏,你帮我放一下水,我想要泡个澡。”
珍妮特轻声的开口。 “水我放好了,你是该洗一洗,还要刷个牙。”
阿敏没好意思说的是。 珍妮特说话的时候,嘴巴味道也很大。 珍妮特在何敏的帮助下,进入卫生间,躺进了浴缸。 在何敏出去后,她低头打量起自己身上,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有些发烫。 此时心绪也复杂万分。 原本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向阿敏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心里是非常难受的。 毕竟这是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 但是从昨晚到今天,这一切却瞬间颠覆了珍妮特的认知。 身体虽然如此疲惫,但是这种体验却让她一时间难以言表。 原来那种事情除了恶心以外,竟然还有那么多种体验。 尤其是张品那么多花样,最后还要自己吃下去。 想到这里,珍妮特突然发现自己一开始的羞耻心都消失不见了。 面对一些明显是无礼的要求,竟然都顾不上拒绝。 最后竟然还真的听了对方的话。 昨晚的时候,她还能自欺欺人的说自己是被逼迫的。 可第一次是被逼迫的。 后面几次,难道也是被逼迫的吗。 ...... “超叔,李大伟传回来的消息是真的,我们的钱就是被周伟生这个白眼狼给吞了。”
离机场不远的一片建筑地,一个黑衣人正在拨打电话。 “而且你绝对想不到,之前和我们作对的墨西哥黑帮的人,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周伟生竟然和他们合作了。”
机场交战的双方,正是想要坐飞机逃跑的周伟生以及他以前在美国的老板超叔。 双方人马一个准备坐飞机离港,一个恰好带着大队人马到港岛来调查自己丢的钱。 于是自然就在机场爆发了一场枪战。 原本周伟生的人手占据了劣势,很快就不是超叔手下的对手。 但是最后竟然跑出来一群墨西哥枪手。 在他们的帮助下,周伟生又侥幸逃出了生天。 “找到他藏身的地点,记得一定要先把钱拿回来。”
超叔因为没有在机场动手,所以此时已经住进酒店了。 那些动手的手下因为被港岛警方通缉,此时自然只能选择躲躲藏藏。 周伟生的别墅。 此时一黑一白两个外国人正和他坐在一起。 “帮我,哼,你们在美国打不过超叔,如果不是我悄悄给你们通报消息,你们连命都没有了。”
周伟生虽然已经算得上穷途末路了。 但是这家伙却还是很沉得住气。 一黑一白两个家伙被他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原本是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向他要好处,结果周伟生三言两语过后。 反而变成了他们要支援人马帮助周伟生搞定超叔。 “这不是帮我,是帮你们自己,老家伙被我引到了港岛,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弄死他,华人街就是你们的了。”
周伟生的一番话,说得黑鬼和白鬼热血沸腾。 “丽都酒店,希望你们今晚能够给我一个好消息。”
周伟生也不全部都是吹牛。 这家伙很快就通过关系查到了超叔下榻的酒店。 黑鬼和白鬼脸色一喜,直接带队往酒店赶去。 他们在华人街被超叔的人压着打,损失可谓惨重。 现在如果能够在港岛干掉超叔,到时候对方群龙无首,他们确实可以翻身了。 “哼,白痴,真以为干掉一个超叔就够了,只要有利益,谁都可以是超叔。”
看着黑鬼和白鬼带人离开,周伟生不屑的骂了一声。 然后他看向一旁的秘书。 “有没有联系到今晚离港的走私船?”
周伟生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以目前的处境,港岛自己是待不下去了。 原本是准备趁着警方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坐飞机离开的。 但是都已经走到机场了,却恰好遇到了超叔的人马。 现在港岛警方肯定已经对他发出通缉令了,所以他只能想办法用走私渠道。 “没有联系上,风声太紧了,听到是我们,都不愿意接纳。”
女秘书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羞愧。 “废物。”
周伟生骂了一句,然后立刻自己拿起电话联络起来。 “蛇头威,我是周伟生,今晚有没有出港的船。”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回答。 “什么,去哪里,有哪里的船只,最好是台岛和新加坡,都没有?那有哪里的?毛里求斯?那是哪?非洲就非洲吧,两个人。”
周伟生越说心情越糟糕。 “什么?一个人五十万,还是美金,你他妈怎么不去抢?行,到时候我给你现金!几点钟出发,地点在哪里?”
周伟生拿笔记下了约定的地点和时间。 “我肯定准时到,你准备好船吧。”
挂断电话,周伟生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椅子。 “他妈的,抢劫竟然抢到我头上来了。”
说完他看向秘书:“你想办法在身上藏几把枪,等到了公海,我们就抢船,毛里求斯是非洲,那地方不能去。”
“我们到时候出了公海,便把船抢过来,直接去澳门或者台岛,到时候躲一段时间,再想办法能不能回港岛。”
周伟生并不想放弃自己经营多年的关系网。 而且他也知道,这些做蛇头生意的家伙,可没有那么和善。 “可是在上船之前,他们会搜身的吧?”
秘书一愣,周伟生能够带她逃跑,她自然跟着对方了解不少黑道上的事情。 这些偷渡的蛇头,带人的时候在遇到一些肥羊或者紧急情况,都会勒索上船的人出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