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祖父,我要将小容带走了,否则就赶不上吉时了。”
楚君玉上前一步将雪初容拉了起来,随后朝雪峰又补充了句,“等灵植凑齐,驻颜丹自会奉上。”
“你,你们两个,好了,快走吧,”雪峰一挥衣袖,“省的一个两个在这气我。”
随后楚君玉仍然不管喜娘的反对,再次将雪初容给抱上了花轿。雪峰则在后面满心不舍地用神识查看。等楚君玉一出现,果然又引起了围观。随后便是讶于这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新娘子给抱出了门。而人家新娘的哥哥则一副不舍和不甘的表情跟在后面。但这还不是全部,随后众人就惊掉下巴看着这位更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楚君玉这厮连马都不骑了,就那么抱着雪初容一同坐上了花轿。“喂,你上花轿干嘛?”
上了花轿后,雪初容撅着嘴轻碰了一下楚君玉。楚君玉掀开雪初容的大红盖头,刮了刮她可以挂油壶的嘴,一本正经道:“刚刚抱娘子,为夫把腰给闪了。”
“哈,你是嫌弃我重不成?“雪初容十分不满道,“那我用不用给你治治?”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朝着楚君玉的腰狠狠掐了过去。楚君玉笑着将雪初容两只小手给包住,柔声道:“小心点,别伤了自己的手。”
随后轻揽着她,感受花轿内的温馨。喜庆的乐曲声中,迎亲队伍朝着传送阵行去。在一处酒楼包间内,洛尘渊正对着窗外喝着闷酒。“怎么,原本是你的未婚妻和别人成亲,你这心里是不是不痛快?”
陈碧霄闪身从外面进入。祝云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居然放了个外人进来?洛尘渊眉头微皱,头都没回,冷冷吼了句:“滚!”
“你放心,我可是不是来缠着你的。我就是来看看你有多不如意而已。”
陈碧霄说完,笑着离开了洛尘渊的包间。等出了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化。她双眼微眯,眼里闪烁着阴冷的目光。凭什么?人家都成亲了,他的心里还只有那一个人。那么她算什么?她也和这人订过亲,却被这人无端的给退了。这几年来,她被人看了多少的笑话?而同样是退婚的,那个却越嫁越好。没看人家今天成亲有多风光吗?迎亲的队伍随后经过传送阵传回雍坤城。再在一群百姓的围观下,回到了王府。那个排场在多少年后,还一直被人津津乐道。这其中也有来捣乱的。比如许文晋还有谷云飞,甚至还有御天国派来的人。但事先,楚君玉以丹药为交换条件,请来了几个金丹期真人坐镇。另外,在二人大婚前雪初容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杜云鹤也终于现身了。他老人家一个人的武力值足以碾压一众。那些捣乱的人没得到好不说,最后一个个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逃窜。等拜过了天地,在洞房内楚君玉又在喜娘的指导下,用秤杆子重新揭了一次盖头。虽然在花轿内,他就已经看到了雪初容今天的妆容,但现在再重新看一次,还是那样令他心动不已。楚君玉派了力叔在前面招呼客人,他则待在洞房内不出去。等所有人都撤离,楚君玉才抱着雪初容去了湖心岛。那里才是二人真正的洞房。“那个你不用出去敬酒什么的吗?”
在雪初容的认知里,好像大婚的时候,新郎官都要把客人招呼好后,才能入洞房。“你这是嫌弃为夫了?”
楚君玉说话的语气像是个受伤的小孩子。“没有。”
雪初容没好气的看着这位。这家伙也太能装了,在外人面前分明走的是高冷路线。一到自己跟前就是这副软萌易推倒的架势。“那你还让我出去?”
“我不是那么一问吗?”
雪初容嘴角直抽抽。楚君玉任性道:“为夫除了陪娘子,谁都不想陪。”
随后,他将雪初容面朝自己,眸光一闪,头渐渐低了下来,开始一点一点细细亲吻起雪初容来。等亲到她小巧的红唇,他先是轻啄,接着舌尖抵开她的唇游入其中,温热地捕捉着。雪初容身子微颤,先是躲避,随即大胆地回应着。得到鼓励的楚君玉,亲吻的更加投入。同时双手还趁机解开她的喜袍,待到喜袍慢慢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楚君玉将手探到衣领处。“君玉。”
雪初容吓得一激灵,说话的声音却带着柔媚。像是一把小刷子,刷上楚君玉的心头,弄得他的心也微微颤动着。“怎么了娘子?”
楚君玉的声音嘶哑,俊脸微微泛红。“咱们不是说好先不圆房吗?”
雪初容小声道。楚君玉先是一愣,然后解释道:“咱们是不先圆房,但为夫想要先收点利息。娘子你放心吧,为夫自有分寸。”
楚君玉最后几个字已经吞没在雪初容的唇齿当中。他先是极轻的吻,接着惩罚性大肆搜刮着每一分每一毫。他刚刚就是太过客气了,这丫头才能那么理智。随着吻的深入,楚君玉将雪初容轻轻地放于大床上,身体随后覆于她身上。他的手在雪初容身上一路点火,雪初容难受地弓着身体贴合于他。待到身体一凉,她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细小的疙瘩。雪初容发出一声惊呼:“君玉。”
她的里衣已经被楚君玉给扔到了地上,身上只着寸缕。“别怕娘子。”
楚君玉简单安抚了句后,再一次俯身亲吻起雪初容来,还顺带着将自己完全坦露于她面前。这厮的身体和那张面孔一样完美到极致。让雪初容在欣赏之余,难免会心猿意马。这一点,让楚君玉异常满意。他不再满足于亲吻她的脸部,细密的吻慢慢游走于雪初容的全身。让雪初容止不住颤抖着。叫起“君玉”来带着异常的魅惑,这让楚君玉更是陶醉于其中难以自拔。直到他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的时候,低咒了一声“该死的!”
,才抱着雪初容默默运起清心咒,将自己身上那股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给勉力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