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征，就她一个女儿家，路上总需要有人服侍才行。夜里，沉香拿了一壶热茶出来，小脸气得红红的，清歌笑看着她，“这是怎么了？受委屈啦？”

“小姐，你都不知道那些将士说的话有多难听！他们说……算了，小姐，你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清歌接过沉香递来的粥，喝了一口，“这次我是关系户上位，他们看我不顺眼是情理之中的。而且，让一群久经沙场的大老爷们，让我这个菜鸟带领，自然心里是不爽的。我也确实不如他们，有些汗颜，可是，谁让咱爹和咱哥有危险呢，只能委屈一下他们了。”

清歌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可是现在小姐你已经是皇上指定的瑜将军，他们就算再如何看轻小姐，也不应该看轻小姐你是真的打赢了卫王才得到这次出征的机会的。那么多位大人的眼睛都看着，作不了假，有本事，让他们去跟卫王过过招，看能不能胜出啊！”

沉香声音不大，但是小脸微红，被气得不轻。清歌端着一杯茶一饮而尽，说道：“这里所有的将士都上有老下有小，拿武器上战场，不像女儿家在家里绣花，他们从出京城起，就是把头提在手上了，现在要交给一个妇道人家，自然心里不服气。”

她将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你可知外面那些将士吃的是什么？”

“刚才奴婢跟那些伙头军聊过，他们说最近天气变化无常，行军的时间或许会比原计划的要多上一些时间，所以，吃食方面要尽量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