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把沈之寒的衣服搞坏了。“也行，怎么陪？”

沈之寒笑得有点邪气，暧昧的眼神打量了她一圈，林婉婉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点歧义，一下子有点慌张起来。“我说我赔你件衣服，你想什么呢？”

“我也是说衣服啊。”

沈之寒装作不明白林婉婉为什么突然面红耳赤的原因，“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胡扯，林婉婉露出一个信你就有鬼的表情，他刚才的眼神那么明显，说的是衣服？“好啦，一件衣服而已。”

沈之寒脱下西装，走到书架旁边的墙面前，不知道按了那里，一扇被做成背景墙的隐形门缓缓打开。“进来。”

沈之寒走进房间，叫了一声看愣了的林婉婉。被隐藏起来的空间是一间巨大的休息室，这间色调倒是要明亮不少，沈之寒关上门，随手就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完全没在意林婉婉就在一边。“咳咳，沈总你太不拿我当外人了。”

林婉婉尴尬的咳了两声。沈之寒听到这话，有些不悦的挑起眉头，走到林婉婉面前低头看她，林婉婉背后是巨大的床，面前是扣子解到腰腹处的沈之寒，她紧张的倒退两步，被床沿一磕，一下子跌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沈之寒欺身向前，两只手牢牢地压在林婉婉身侧，堵住了她离开的路，不满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沈……”林婉婉沈字刚出口，突然想起来他不满的原因。“念之。”

她轻轻的叫了一声，看见沈之寒的脸色迅速的柔和起来，像个被捋顺了毛的大老虎，懒洋洋里带着点难以隐藏的锐气。“就这么叫，我不想再听见你叫我沈先生。”

沈之寒满意的伸出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站起身来脱掉了衬衫。林婉婉瞬间觉得呼吸通畅了起来，沈之寒刚刚离得太近，搞得自己的心像是坐过山车时在最高点等待下落的瞬间一样，被提到了嗓子眼。“谁这么叫你？这个名字。”

林婉婉有些好奇，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曾经这么称呼沈之寒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应该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会是他曾经的爱人吗？林婉婉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点点奇怪的感觉。沈之寒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现在，只有你能叫。”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让人听着心里难过。“那……我在别人面前叫你之寒好不好？两个人的话我就叫你念之。”

林婉婉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这个名字像是沈之寒给她的特权，她居然有点不想与人分享。“嗯。”

沈之寒轻轻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