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越是想要狠狠欺负她。最好是……欺负到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娇软着声音低低的哀求自己。那样的场景,一定会美得让他心潮澎湃。想到这里,沈霆琛的眸色更浓。“不是的话,晚晚为什么走神?”
为什么走神,这问题没法回答。林晚恼怒的咬了下唇,洁白的牙齿在粉唇上留下浅浅的印子。难道要告诉他自己觉得他的肩膀宽的很有安全感?虽然沈霆琛一定很爱听,但是现在偏偏不想长他的志气。“怎么不说话?”
沈霆琛看她又羞又恼的低着头,说不出话的样子,喜欢的不得了。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腰间缓缓的划过,手下的腰肢纤细的过分。沈霆琛忍不住挑眉,真是奇怪。明明该有的地方都有,腰却这么细。“不想说,你欺负人。”
腰间的手让她分了神,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沈霆琛明明就是在有意使坏。她不满的撅起嘴,越想越气,干脆在扬起脸在他的下巴恨恨的上咬了一口。叫他欺负自己。沈霆琛一怔。下巴上传来的温热感带着湿意,并不怎么疼。像是小猫咪凶狠的张开嘴,却收住了力气,小心翼翼的挪开了尖牙,生怕真的咬疼他。这样的动作,到更像是调 情。他忍不住抱着怀里的柔软身躯笑起来,胸膛都在隐隐的颤抖。林晚被他圈在怀里,愣了一愣,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笑了半天,沈霆琛才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对了,梁家的事张凯去查了。”
温香软玉在怀,沈霆琛心满意足,想起了些事情。“查到见的人了吗?”
林晚听见这事,焦急的坐直了身子。张凯早就告诉过自己,梁父那天去过了郊区的天香楼,她也让肖泽去打听了下天香楼的消息。那只是家普通的高端会 所,并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不确定,但是张凯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沈霆琛挑了挑眉,“那天去天香楼地车,有一辆是顾衡名下的。”
顾衡?林晚愣了下,怎么会扯上他了?梁家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吧?“是不是巧合?”
她眉毛紧锁,怀疑的问道。“只是太巧合了一点。”
沈霆琛长呼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地在沙发扶手上点着。前脚刚刚见过了林晚,后脚梁父就去了天香楼,而顾衡的车也出现在那。偏偏顾衡又是针对沈家而来。“你说得对。”
林晚点了点头,这件事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按照顾衡的脾气,处心积虑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奇怪。“张凯已经想办法去拿天香楼的监控了,那里一向以维护客人的隐私出名,没那么快拿到手。”
沈霆琛亲了她脸一下,“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的。”
“改天我得给张凯包个红包,最近这么辛苦还得分身帮我查这些小事。”
林晚有些不好意思,沈霆琛最近忙的连轴转,想来张凯也好不到哪儿去。“那我呢?”
沈霆琛不悦的捏了捏她白皙的耳珠,“我这样费心费力的,就没什么奖励?”
“沈总的红包我可包不起。”
林晚看他心情好,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我也不想要红包。”
沈霆琛看她眉眼带笑,心里一软,把唇贴在她的耳边细细的厮磨着,蹭的她痒痒的。“那沈总要什么?”
她本来就怕痒,这一来笑的停不下来,只好一边一边躲,一边推他,气喘吁吁地。“很简单,想要个名分。”
沈霆琛看她笑的要喘不上气,停下了动作,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晚晚什么时候给个名分。”
林晚歪了歪头,满脸的不解。“什么名分?说得好像我把沈总金屋藏娇了一样。”
他们是订过婚的,这样也算是没名分吗?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是个玩弄感情的渣女一样。“不算。”
沈霆琛摇摇头,“得要是法律上承认的。”
他拉长了声音,缓声说道。“红色的本子。”
“盖过章的。”
“这么大的。”
他一边说,还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下。林晚觉得觉得好笑。他说的这么详细,自己哪里听不明白?“沈总说的这么迂回婉转,不如直接说去登记结婚好了。”
“好,去登记。”
沈霆琛话说的十分干脆。“我答应了。”
林晚的脑子一懵,愣住了。明明是他先说的,怎么现在答应的这么干脆,倒像是自己向他提的。“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她哭笑不得的戳着沈霆琛的胸口。“晚晚答应过得。”
沈霆琛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上细细的吻。“求婚的时候明明答应了,到还不嫁给我。”
他语气里的不满都快要溢出来了。“哪有的事。”
求婚也只是两三个月前的事情,现在春天还没到,沈霆琛就嫌她还不嫁。“这才多久呀,这么冷婚礼不好看的。”
“那去马尔代夫,”沈霆琛沉声说,“我们从那边办婚礼,然后去欧洲,在每个国家都办一场婚礼。你在每个国家都嫁给我一次,好不好?”
他的想法听起来有点荒唐却莫名的让人心动。“每个国家?那要办多少次婚礼?”
林晚浅笑着低下头去,跟他鼻尖相触。心里软软的。“多少次都可以,只要你嫁,我就一直娶。”
沈霆琛很喜欢她这样主动的亲昵,抬起头来在她的唇边落下细细碎碎的亲吻。他等不及想要宣告天下,等不急的想要跟她绑在一起。这两天他吃不好也睡不好,闭上眼就是林晚离开的场景。醒来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晚晚。”
沈霆琛低声的呢喃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把心底的不安强压下去。“嗯?”
林晚的低声的应着,感受到他手微微地颤抖。“晚晚,晚晚。”
这名字从他的唇间吐出来,像是一个缠绵的咒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林晚不自觉的低下头去,用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把额头跟他贴在一起。“我在这里,哪里也不去,等过两天你忙完这件事,我们就商量婚礼的事好不好?”
她能感觉到身下这个男人在不安。她不想让他不安。她已经泥足深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