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
沈从武一边说,一边扯过一个身边的下人,“倒杯威士忌,要好的啊。”
他看起来年轻的很,一身流浪艺术家的做派,名字带着个武然而长相却异常的秀气,甚至带着点女相。“怎么,大哥二哥都不在?”
沈从武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娴熟的掏出一根烟,惹得孙佩月直皱眉。“上楼了,在书房呢。”
孙佩月嫌弃的撇撇嘴,这人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样子,年轻时就喜欢惹麻烦,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把烂摊子都留下,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个样子。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没等她开口再说些什么,楼梯上就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沈从严搀扶着老爷子,沈从柏跟在身后,三人一起下了楼。沈老爷子抬眼看见小儿子的一瞬间,下意识的皱起眉。“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打扮?”
他的语气有些生气,脸也板了起来,旁边的孙佩月一脸的幸灾乐祸。早就警告过他了,谁让老三这个人不听劝呢。“爸,咱久别重逢,您别上来就跟我发脾气啊,气大伤身。”
沈从武笑嘻嘻的抽完最后一口烟,随手把烟头按在了黄花梨的茶几上,丝毫不在乎几百万的茶几被烫出一个黑黢黢的点。“老三!”
沈从柏低喝一声,沈从武耸耸肩,“说吧,叫我回来什么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叫你回来了?”
看他这幅不在乎的样子,沈老爷子更加生气,忍不住反问了一句。沈从武却嬉皮笑脸的开口,“我一个废物,没事您叫我回来在眼前不也是添堵吗。”
“老三,闭嘴。”
沈从柏看了一眼想要发火的父亲,赶紧截住了沈从武的话头,他这个三弟一向叛逆得很,从小就是个三句话能把人气死的主。偏偏老爷子最看不惯这样的做派,沈从武也爱专门跟老爷子对着干,往往是给气个半死不欢而散。现在是非常时刻,还是少让他开口的好,要不然说不了几句,老爷子只怕是要吃降压药。沈从武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示意自己住口,一堆人这才陆陆续续的在餐厅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