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自操劳家中的杂务,也是第一次……难道夫君真的变好了?甄妍吃完,拿着盆碗要拿去洗净,被刘昌抢过:“你去洗漱吧,我来。”
过了一会,刘昌洗完锅碗瓢盆,坐在凳子上歇息,甄妍端来一盆热水,伸手要帮他脱鞋。“嗯…我自己来吧。”
甄妍心中不安,什么活都不用她干,很不习惯。刘昌见她站在一旁勾着小手,眼神飘忽不定,便说道:“去铺床吧!”
甄妍听后一颤,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心不在焉的到一旁的炕上铺床。刘昌洗漱完,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炕上,呼出一口重气:“累死了,睡觉!”
甄妍灭了油灯,跪坐在刘昌身前,褪去粗衣,脱下束胸和短裈,静静等候。刘昌见一旁没有动静,也不钻进被窝,便回头询问。“怎么不睡嘶!”
月光投射,甄妍的玉体显得白嫩光滑;衬着黑夜,那身姿凹凸有致;长发散落,如广寒仙子般款款呈现。甄妍玉体被刘昌尽收眼中,刘昌鼻头一热,胸口沉闷,猛的扭回头去。“你…你习惯光着睡吗?”
甄妍被刘昌瞟过,小脸上泛起红潮,心跳加快,她鼓起勇气张口小嘴。“夫君,哪怕是永隔两地,再无相见之日,妾身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再过几日,夫君屈身为奴,而她自己也被王砷夺走。这么久以来还未有夫妻之实,与其被那恶人玷污,不如将身子交予夫君。“妾身也该尽为妻之事。”
“说什么胡话,太…太唐突了!快睡吧。”
“夫君!”
甄妍心中一横,扑向刘昌,紧紧保住。身后温软和体香不断的冲击着刘昌的神智。“妍儿…不能这样。”
刘昌挣脱开甄妍的玉臂,扯过被子,盖住那一双白里透红的雪白,再拿过一床被子,躲到一旁,扭身钻入被窝。“今天太累了,睡吧。”
甄妍不解,可也只好顺夫君之意,钻进被窝,脑中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入眠。正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刘昌挪动身子,睁眼看去,见刘昌的胳膊正朝自己挥来。她娇躯一震,手里紧紧攥着被子,害怕的闭上了眼。还是惹夫君生气了吗……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呢?甄妍战战兢兢等待着暴行,但这胳膊并无力道,轻轻压在自己身上,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随着刘昌鼾声响起,甄妍湿了眼眶,安心闭眼睡去了。次日清晨,刘昌起床伸懒腰,见甄妍红着俏脸,递给他一个杨柳枝制成的牙刷和小半碗漂着少许盐粒的水。看她害羞,刘昌也不好意思的接过牙刷和盐水,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右胳膊右腿都抱在她的身上。“夫君,外面来人了。”
甄妍娇滴滴的,低声细语道。打开房门,屋外站着四个大汉,刘家兄弟和张家父子。“小昌,我把虎子领来了,让他跟着你干!”
张平咧着嘴笑道。张平之子张虎,小名虎子,身形魁梧,毛发旺盛,也像他爹一样傻傻的笑着。“哦好,都进来坐吧,大伙一块吃了饭就走。”
刘昌连忙招呼众人。刘大摇头:“我们两个吃过了。”
“我和虎子也吃过了,你吃吧,我还要去城里做买卖!”
张平转身要走。刘昌听闻,连忙拉住:“叔,来都来了,吃了再走吧!等会我还事要托你办。”
张平听后,便和刘家兄弟和虎子坐到屋中等待。安顿好几人,刘昌让甄妍拿出昨日洗净的肉排,甄妍虽然心里不舍,但不能不遵夫君之意。切块、焯水、煸炒、炖煮,不一会香味飘出。“爹,好香啊!昨天吃的太快,味道都没尝出来多少。”
虎子昨日被张平派出去采购器具,晚上回到家中,难得吃肉!狼吞虎咽之际,张平严厉吩咐,以后就跟着刘昌干,指东不许往西,也不准瞎打听,瞎传!以往虎子对这个父亲经常接济的刘昌,厌恶又无可作为。昨日得知平时亲爹都舍不得给他吃的肉,刘昌一送就是几十斤!今天父子俩起个大早对付了一口,叫上刘家兄弟,急急忙忙地就赶来了。没多久后,肉汤出锅,刘昌拿出家中最大的盆,将肉和汤一并倒入,端上餐桌。几人虽垂涎欲滴,但依然推辞,刘昌说道:“今天的活重,不吃饱哪有力气?”
张平一阵担忧:“小昌,肉都吃了,拿什么还债?”
“叔,不用担心我,我有办法还债,你们放心吃就好。”
刘二口水早已止不住了,筷子都来不及用,拿起一块肉大口大口的吃。剩下三人也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刘昌将肉夹出来些放入陶碗,给甄妍拿去,甄妍躲在角落里吃着。饭饱汤足,刘二打着饱嗝,胳膊搭在刘昌的肩膀上:“昌哥,你昨天太神了,教教我怎么捕猎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