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岗。百无聊赖的他找来了纸和笔开始练字,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将一页白纸吹到了桌在底下。贺严弯腰捡纸,一抬眸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小东西。那是一个和沈利烟放在果篮里一样的窃听器。藏在了桌角与墙脚之间的一个隐秘角落。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那东西抠出来。负责窃听的手下发现了异样,立刻禀报给杨子云。杨子云最后的牌也被发现,他抓了两把头发,让下人退下,自己喝起酒来。贺严将那小铜块摔在地上,有踩两脚,确保已经坏掉之后,有翻翻找找房间的各个角落。白术被声音吵醒,"怎么了?"他问。贺严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纸和笔歪歪扭扭写下"有窃听器"四个字。他将踩烂的窃听器拿给白术看,于是二人一起开始检查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么有窃听装置。二人找着找着就忽略了时间,牟冥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嗯?到我了吗?"贺严在确定房间内没有其他窃听器之后,幽怨的表情盯着牟冥,"就知道睡,猪吗你是?"牟冥对于莫名的挨骂表示委屈,"你们也没人叫我啊!"他说。阿昭也被吵醒,一睁眼便是陌生环境,环顾四周才反应过来是白术的房间。"诶,醒了。"牟冥指着阿昭说。三人分别拉来椅子坐到阿昭面前,"说说吧,你爹为什么打你。"贺严翘起二郎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着阿昭问。阿昭低着头不出声。白术又问:"不用害怕,和哥哥们说说,或许我们能帮帮你。"他还是低着头不肯出声,直到贺严将那个踩坏的窃听器扔到阿昭面前。"房间里还有吗?"贺严问。阿昭摇摇头,说:"牟冥哥哥和小贺哥哥里还有。"贺严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窃听器也坏了,这下肯说了吗?"阿昭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有完成它给我的任务,所以他打我,你们真的能帮我吗?"他眼巴巴的看着白术。白术点了点头,"只要你讲实话,我们就能帮你。""他让你完成什么任务?"牟冥问。"拍日记上面的内容。"阿昭如是招来。这个结果已然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你真是自愿跟着他的?"牟冥又问。阿昭叹了口气说道:"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我以前被我爹买到了赌场,我天天挨打,老大在路边发现了我,见我可怜就收养了我,那时候他对我就想对亲儿子那样好。""那怎么变成现在这样?"贺严问。阿昭低着头努力禽着眼泪,"以前姥姥还在的时候,老大性格很好,三年前,姥爷就在老大眼前亲手将姥姥捅死了,那时候开始,老大就沉默寡言爱发脾气,谁都信不过。"他说。三人听到后都沉默了,不知道该心疼阿昭还是同情杨子云。了解事情的原委后,贺严拿出那个交卷,"拍到了吗?"他问。阿昭摇摇头说:"没有,那天我毛手毛脚撞碎了花瓶,还连日记本都没看见。"另一边沈利烟带人已经在去红花会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