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抽烟还是他悄悄模仿父亲,如今他已经独当一面,被迫长大。他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去了乔岁的病房。白术看着乔岁痛苦不堪的样子急的要发疯,见到严慎文赶紧握住严慎文的手臂。"怎么样?谈的怎么样?"白术问。捏在严慎文手臂上的手微微颤抖,力量却很大,他越过白术看了看在病床上挣扎的乔岁,拍了拍白术的肩膀。"等我,我去取药。"严慎文说。他立刻出了病房,奔向实验室。"药呢?"他问铃木千夏。看他这着急的样子,铃木千夏又些不爽,但毕竟已经答应了人家,自己也不好任性爽约。"给你。"铃木千夏递给他一个小木盒,里面只有一粒白色药丸。"就一颗?"严慎文问。"就一颗。"铃木千夏答。眼下严慎文也没时间计较那么多,带着药回到了乔岁的病房,将药递给白术。乔岁吃下药后,不再挣扎,缓缓的睡了过去。白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多谢你了。"白术说。"哪里的话,跟我还这么客气。"严慎文说。白术拽来椅子给他,二人在病床前坐下交谈起来。"看来还是没有稳定。"严慎文说。白术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我以为她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呢。"严慎文安慰性的拍了拍白术的肩膀,"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说。白术点了点头,"看来你们的合作还算顺利。"他说。严慎文点了点头,他内心犹豫着要不要把铃木千夏的事告诉他。没等他开口,白术早就看出他有心事。"怎么了?她提了什么无理要求?"白术问。"她的要求是潭镜和我。"严慎文说。"你答应了。"这句话是陈述的语气。严慎文点了点头,"我没办法。"他说。白术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他说。严慎文摇了摇头,"怪我没能力,要是能研究出药,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白术不善表达,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我去看看他们那边,你好好陪她吧。"严慎文说。白术点了点头,"谢谢你了。"他说。严慎文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实验室里,铃木千夏的团队刚刚收拾好器材,助手静静地在门口等待。"怎么样了?"严慎文问。"还没带他们去看傀儡。"助手答。"医院不再招收病人,医生护士,尽管没有也要写一份公告。"严慎文吩咐道。"好的。"助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