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云刚找到我们的时候,这房间里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怪物,给他吓傻了都。"牟冥说道。"就你话多。"杨子云用力锤了一下牟冥的肩膀。"怪物?什么怪物?"蒋俞问道。牟冥拍了拍蒋俞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劝你不要太好奇,在白术身边呆久了总会遇到的。"无知者无畏,蒋俞没见过自然也不怕,甚至有些期待。"上面还有一个阁楼,就这么大,大家这么多人找的应该很快。"牟冥说。牟冥将药架拉开,乔岁刚要踩上木板被牟冥拦住,"乔姐你就别上去了,你和白哥在楼下找吧。"他说。乔岁以为牟冥觉得她一个的女人不方便上人家住的地方,于是点了点头,退到一旁。随后就是哐当一声,杨子云踩在木板上掉了下去。牟冥还想着告诉大家危险,结果刚把乔岁拉开杨子云就掉了进去。地窖里全是老鼠,杨子云掉下去的时候感觉坐在了什么东西上,软乎乎的。他起身一看身边全是老鼠,吓得跳了起来。"牟冥,怎么你家还养老鼠啊。"他喊道。牟冥找来绳子,几人合力才把他拉上来。杨子云摸了摸自己的裤子,粘粘乎乎的一看是血,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感觉到的肉肉软软的东西是只大老鼠。他往下一看那只老鼠足足有他四个手掌那么大,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让自己坐死了。乔岁看着他裤子上的老鼠血,身上不自觉的抖了抖,又推后一步。"还好牟冥给你拦住了乔姐。"阿昭在一旁笑着说道。其他人看着杨子云的狼狈样子,虽然想同情他,但是都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笑什么?现在怎么办?"杨子云看着在一旁笑着的牟冥说道。"我这里的东西都搬空了,你要不忍忍,回去再换。"牟冥说。事已至此他总不能自己再回去换身衣服。只好用随便找来的破布条擦了擦。乔岁白术助手还有阿昭在一楼,杨子云蒋俞牟冥严慎文去二楼。几人分工明确,开始干活。柜子,箱子,相框,台灯等等等等,所有能看见的东西,家居,无一幸免,全被这几个人拆开来乱扔在地上。直到太阳下山,几人坐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休息。几人互相询问,没有任何发现,能找到的除了老鼠就是蟑螂。“我看就是有线索也被老鼠吃干净了。”
乔岁说到。她完全没有了刚来是的架子,现在撸起袖子,坐在地上,脸上擦了灰,头发也乱了。“对啊,这老鼠也太多了,感觉他们才是这儿的主人。”
严慎文说。杨子云环顾四周,“这房子当时我还不如不买,老鼠多不说,现在拆的都差不多了。”
他说。“你不是一个人,贺严也掉下去过,只不过他没你掉下去摔的精准,他是实打实的做到地上了。”
牟冥说。他在心里还想着等到回去一定要告诉贺严,让他也笑一笑。贺严和宋温清两个人睡醒已经是黄昏了。也许是睡的太久了,醒来觉得昏昏沉沉的。“他们去哪了?”
宋温清用手顺了顺头发,微眯着眼睛,看着贺严问道。“应该去了药堂吧。”
贺严说。两个人在家里实在无聊,换了身衣服就去药堂和大家汇合。药堂大门没锁,二人到了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杨子云背对着他们收拾,还以为是来了买药的客人。于是大声说道:“不买药了。”
“知道了。”
贺严说。杨子云一听是贺严的声音立刻转头。“你们睡醒了啊?我还以为你俩今天醒不过来了呢。”
他说。宋温清看着屋内狼藉一片,问道:“你们是要拆房子还是找线索啊。”
“谁知道呢。”
杨子云边干活边说。贺严没看见其他人的身影,于是问到:“他们人呢?”
“白术乔岁牟冥买吃的去了,其他人在楼上。”
他回答道。贺严注意到杨子云裤子上的血又问道:“你们还打架了?”
杨子云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看着他说道:“没有,坐老鼠上了。”
贺严大概是猜到了他掉在通往二楼的地窖里,于是没有忍住大笑起来。在杨子云凶狠的目光下,两人收起笑脸,帮助他把一楼收拾干净了。牟冥提着吃的回来,大家收拾出来一个空桌子。没人人都是灰头土脸,硬是将刚才一片狼藉的屋子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样子。“乔姐白哥呢?”
贺严问。牟冥将吃的摆在桌子上,回答道:“他俩在我后面散步来这,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让我们先吃就行。”
“好吧。”
贺严说。牟冥将菜都摆好后,坐到了贺严身边。其他人早就饿的不行,顾不上说话,都埋头吃饭。牟冥在贺严耳边小声的说道:“今天杨子云也掉到了地窖里,还作死一只老大的老鼠了。”
贺严虽然知道这件事,但再听还是觉得好好笑,直接将饭喷了出去。大家的目光投了过去,杨子云看着他俩止不住的笑意就觉得事情不简单,肯定有事在说自己掉进地窖的事。“你们有完没完,给我留点脸行吗?”
杨子云放下筷子说到。他看上去像是真的生气了,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还是白术乔岁回来的及时打破了尴尬。他们坐下后,大家下次埋头吃了起来,也没提刚才的事情。严慎文从来没有觉得包子有这么好吃,也没有了最开始西装革履的精致样子。“大家今天都累了吧。”
白术说。“是啊,本来以为是来玩的,没想到今天一天累的我都快站不起来了。”
蒋俞说。“好在把这屋子都找完了,明天就不用来了。”
严慎文说。“明天让牟冥带大家在北部好好转一转吧,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牟冥都知道。”
白术说。“对对对,明天我带大家好好逛逛咱们南城。”
牟冥说。几人开了几句玩笑,将桌子收拾了,便回到杨子云的住所休息了。只是阿昭异常的兴奋,深夜辗转反侧,满脑子想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