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三人在林子里面多待了一会儿,外面实在太热了,谁都不愿意出去。直到夜幕降临,三人才往山下走,"你们说杨子云和宋温清回来没有啊?”
牟冥边走边问。“管他们呢,爱回不回,阿昭本来就已经死了,本来就是他迷恋徐虚假世界,要生也应该生他自己没有保护好阿昭的气,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贺严一提起与杨子云就生气,还想着上次和他吵得不痛快。“你话不能这么说啊,杨子云和宋温清不回来,我们也进入不了井内。我们八个人里有一个人放弃了,那就是所有人都放弃了。”
牟冥说。白术在一旁轻轻叹气,这件事说来也怪他,本来就是自己一个人非要去寻找谭镜,却没想到牵连其他八个人,不过想想也是冤枉,当时去谭镜也不是白术非要逼着他们去的。每个人同意参与进来都是带有自己的目的。现在人家目的实现了,当然有理由走,剩下白术自己一个人也没有办法继续寻找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当时想法不长远,早就应该想到这一天。可是回过头来再想想,他们八个人在现实世界一个家人都没有,难道这么久的兄弟情还不足以让他们留下来吗?"杨子云不会不回来的,他那个人就是冲动说的气话,以前他想保护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落差太大难免会接受不了,再者杨子云虽然对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是两人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不然杨子云为什么要把阿昭捡回去当儿子养,就算是当时心里扭曲,阿昭也并没有离开他。至于宋温清,这个人总是给我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他要是真的不回来还想着刻意躲开我们,那我们找他也是一个难题。“柏树说。贺严和宋温清那天再火车上合理不少的酒,也是第一次和宋温清说那么多话,算得上他们八个人里比较了解送温情的。“据我所知,他心里其实还挺不甘的,他那个人本就闷,什么事情都愿意憋在心里,久而久之心里扭曲也是必然的事情。他越是不爱说就和我们离得越远,有些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不愿意参与进来,时间久了想参与进来也很难。本来他失去母亲就一直活在自责当中,现在又参与不进我们,肯定早就想走了。还有他那人就是三分钟热度,当时说给母亲报仇,见着沈利烟的时候你他不还是躲在后面。再者他已经在那个时空里见到自己的母亲了,是我们逼着他回来的,人家就是想在家安心过好日子,你说人家错了吧也不至于,谁还不自私一点啊。”
贺严分析道。“你还挺向着他说话,还没见过你帮谁说过话。”
牟冥在一旁调侃道。”
我可没想着他说话,说实话我也听看不惯他的。总是一副故作清高的样子,其实比谁都怂。”
贺严说。“总之,我们不能就这样让宋温清离开,你也说了谁还不能自私一点啊,再说万一努努力他还能见到他爸他妈。”
牟冥说。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出了赤南山天已经黑了,距离旅社还有一段路程,他们打算吃完饭再回去,明天便返程回北部。但是白术心里一直还惦记着今天见到的洛塔,他一直觉得那地方古怪,好奇心的驱使下,白术还是决定看一看。”
现在不比中午人多,这会儿应该已经没有人了。我们到那应该还能进去喝杯茶。“贺严说道。“你还有心思喝茶,你不累啊?我感觉自己站着都能睡着了。”
牟冥说。白术走着走着突然顿住了脚步,自从杨子云和宋温清的离开,他便一直心存愧疚,听到牟冥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是在以自我为中心。"今天不去了,明天再去吧。“白术说。洛塔的位置和客栈是相反的两个方向,“哎呀,白哥,我就是口嗨,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就别回去了,正好我也口渴了。”
牟冥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让白术误会了,于是连忙解释道。这样一说,白术就更愧疚了,他张了张口,还没等好自己说了什么就已经被牟冥推着前进了。其实不仅是最近白术敏感不好过,他们也是一样的。知道白术心情不好,生怕自己说错话了再让白术误会什么,让他更加的烦躁。可是明明都已经很小心了,下意识说出来的话不经大脑思考,还是让白术误会了。到了塔前,一层确实没有像中午那么热闹,不过人也不少,正中间有一位老者正说着民间故事,四周的人连连叫好,热闹极了。三人刚刚进入,就被带到偏角落的位置。”
您没来点什么?“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男子问道。”
来壶茶就行。“贺严说。“不好意思,你们要点些糕点才行,我们这里不单卖茶水。”
那个青年说道。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当他们看见糕点的价格时却大吃一惊。“你们这是黑店啊?这什么糕点卖这么贵?能吃出来金子?”
贺严问道。那个青年只是轻蔑的看了贺严一眼,并没有与其理论。但是来都来了,因为价格太贵就走了有失面子。他们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上山的工具,身上并没带钱。唯一带钱的就只有贺严,于是二人目光齐齐看向了一旁的贺严。贺严看着糕点的价格咬了咬牙,”行!吃!吃什么你们点。“他说。牟冥自然是不能放过这种机会,点了一个店里最贵的,好好宰了贺严一笔。看着贺严颤抖着把自己的钱交到那个青年手中,牟冥没忍住笑出声来。“笑什么啊?回家你就把钱还我。“贺严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