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看着乔岁痛苦的样子他又拿起银针打算再试一次,他将系好的银针放在火上烤热了之后垂直悬在空中,对准乔岁的额头那银针便自己转起圈来。乔岁表情渐渐舒缓,银针由银白的变成了黑色。白术将那根银针找了张纸包起来,随便找了个重物暂时先压起来。乔岁提问慢慢开始下降,表情也不再像刚刚那样痛苦。这不不算完全的成功,因为上一次白术也是这样做的,乔岁确实也退烧了,但不过一个时辰便有开始烧了起来。严慎文找了西医中医,有点能耐的他算都安排来查看乔岁的情况,算上白术的东方玄学,三管齐下也没能治好乔岁。白术看着病床上的乔岁陷入了沉思,按理来说他们身上都有信物傍身,就连命都能保住,区区一个孩童的亡灵怎么会给乔岁带来这么大的痛苦。如果说信物并不能阻止亡灵缠身的话,乔岁也并不是一个爱招东西的体质。就算是这孩童就是找上他们了,最先中招的也应该是牟冥。他依稀记得牟冥是至阴之体。白术叹了口气,他还有一些更离谱的想法,但却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没有试,只是风险比较大,若是失手怕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回来,还是需要一个人在身边陪着安全一些。他叫来了牟冥和贺严,只是这两个人磨磨蹭蹭,迟迟未到。两人倒是想快一些,但却被杨子云给难住。这几天杨子云还是回到了医院住,今早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将上衣弄脏了,医院的衣服只有换洗的两套。他想着去四合院换身衣服,便找的车夫包里一个往返。下车的时候被路过卖报的小孩撞了一下让他心情有些糟糕,换好衣服坐上车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揣着的钱没了。他仔细回想,那钱一支在他裤子里揣着,他回去也只是换了一个沾满污垢的上衣,那卖报小孩撞他的画面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杨子云断定是那个小男孩拿的钱,在北部的街上这种事常有,卖报是赚不到几个钱的,但是一个不错的伪装,有些胆子大手又快的只是从你身边路过,神不知鬼不觉的便会将钱拿走。杨子云气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腿,又摸了摸口袋。"靠,真是一分钱没给我留啊。"拉车的将他送到医院门口,看他半天没拿出来钱,有些来了脾气。"你快点行吗?有这时间我赚好几单了。"那车夫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催什么?我也是被别人偷了钱,你等我,我给你上医院拿去。"杨子云说完转身就想往医院里走,随后又被车夫拦住。"想跑是吧?没门。"车夫气愤的说道。有些人坐车不给钱,那这个理由逃跑的数不胜数也不怪车夫不相信。但是杨子云从来没有这么被人冤枉过,人生第一次是白术愿望他打阿昭,人生第二次就是此时此刻。他也不是会忍让的主,听到拉车夫不善的语气也来了脾气,"谁想跑了?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去拿钱。"他说。拉车夫不屑的轻笑一声,说道:"怎么着?这医院你开的?还进去拿钱,再说了我跟你进去车丢了,你赔的起吗?"杨子云刚想要还嘴,又仔细想了一下,医院也确实不是他开的,但他也并不想多解释,甩开拉车夫紧紧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那人还以为杨子云想动手,一个拳头先挥了上去。两人就在医院大门口打了起来,贺严牟冥刚好往医院走,便上前凑了凑热闹,一看里面挨打的是杨子云两人赶紧上去帮忙。本来是一个人打一个人,两人加入进去变成了一个人打三个人,到最后车夫打累了,牟冥和贺严也问清楚了情况,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出去才解决。周围看热闹的人慢慢散去,三人坐在地上缓了很久才进医院。车夫每天拉车,自然力气大于常人,但贺严确实没有料到他一个人打他们仨还绰绰有余。"你就这点能耐?打不过你跑啊,动什么手啊。"贺严有些气不过,对杨子云说道。"你能不能问清楚了?是我先动的手吗?"杨子云也还在气头上,加上临走之前的那次和贺严的吵架,属于新仇旧恨一起算了。牟冥意识到情况不对,马上隔在两人中间开始劝架。两个人脾气都冲哪还在乎牟冥在说什么。"怎么了?又生气了?是不是还要走啊?"贺严说。"我凭什么走?有本事你走啊?你不就是七角编外人员吗?没有那怀表你现在应该和阿昭在一起,你有什么好狂的?"杨子云说道。牟冥在中间左劝劝右劝劝,听到杨子云这话他也愣住了,深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贺严。他实属比较了解贺严愤怒的点。贺严听到杨子云的话先是做了个深呼吸,刚想转身抡拳头刚刚好对上白术凶狠的眼睛。三人脸上都挂着彩,不用问也知道是打架了。要不是乔岁那边着急,白术真的想给他们三人每人脸上来一拳。贺严和杨子云的私人恩怨先放在一边,眼下最重要的是乔岁的情况。白术将牟冥留下调整杨子云的情绪,把贺严带到了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