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空生下的孩子,叫白景川,是您取的名字。"话音刚落,后方便传来碗碟破碎的声音。刚才的一字一句,苏青全都听进耳里。他本想着有白术的新朋友来,特意端来了好多糕点和茶水,结果由于消息实在令人震惊,现在全部都摔在了地上。白术回头看见苏青惊慌失措的样子,瞬间站起身来。"妈。"他上前帮忙捡起破碎的瓷片。白景川顺着白暮藤的目光向后望去,他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一瞬间他竟然把苏青看成了自己的母亲。该说白暮藤专一呢,他换一个世界成一个家,该说白景川不专一呢,他倒是两个老婆长得都差不多。苏青匆忙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然后又匆忙离开,转身的瞬间,眼泪闪出的银光让白术更加痛恨他这个父亲。他转身做回到自己的位置,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从小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能力,虽然内心复杂,但是表面依然镇定自若。白景川喝了口水,目光直视白术却时不时的往白景川那边看。"看来您的眼光依旧啊,阿姨和我母亲长得很像,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白景川说。白暮藤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在第一时空的儿子竟然能够找到这里。当时他临出发之前为了补偿他们母子留下来一块和白术相同的玉盘,但是有关于潭镜的记录和古书他都留给了自己的徒弟,并且嘱咐他要是自己一年之后还是没有回来,那就将这些都洗全部烧毁。可他却没有料到自己的徒弟竟然会将这些东西交给自己的儿子。在第一时空里留下的笔记可谓是最全面最准确的,也不怪白景川可以找到这里。其实他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要回来,可他并不掌握回去的方法,留下来也是被迫无奈。可他总要生活吧,娶妻生子本打算在这里过安稳日子,偏偏人老了之后又对潭镜动了心。白暮藤叹了口气,"我对你们母子确实有愧于心……"他话还没说完白景川先激动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他没收住自己的脾气。"有愧于心?你当初将我妈抛弃了,现在一句有愧于心就结束了?你知不知道你走的时候她才刚生下我?你知不知道她那时候最虚弱,最需要人照顾?你知不知道你走之后她就患上了重病去世了?"白景川连连质问,让白暮藤无话可说。白术及时拦住了白景川,在他耳边说道:"别激动,先把正事问清楚。"白景川回过神来又坐回到沙发上。"今天我来不是听你道歉的,也并不想接受你的道歉。"他说完将白景川留下的日记本和玉盘摔在了桌面上。白术见状也将自己的两样东西放在旁边。"为什么?"白景川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什么?"白暮藤没反应过来,问道。"为什么两本笔记不一样?你故意引导白术错误的方向又是为什么?把白术和那些无辜的孩子都为你陪葬吗?"白景川问。白暮藤意识到白景川能来到这里一定是仔细阅读了笔记和那些古书,也就是说白景川是继白暮藤第二个知道潭镜真相的人。如果白景川帮助白术将潭镜的秩序恢复,那么他们所在的这个时空可就不复存在了。"两本不一样是因为我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感受和事实一定是有偏差的。"白暮藤解释道。只可惜他这些解释白术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不用再装了,白景川已经把潭镜的真相全都告诉我了,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好。"白术说。白暮藤虽然不敢对白景川怎么样,但是对白术他还想着拿出他那一副威严劲。"你就这么命令你老子?"他问道。白景川才不吃这一套,"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杀了你。"他冷冰冰的一句话让白暮藤不禁打了个寒碜。白景川戾气太重,无形的压迫感让白暮藤处于被动状态。"所以我们这两本日记只有白景川那本才是真的是吗?"白术问道。白景川拿出一把匕首三两步坐到白暮藤的对面。白暮藤点了点头,白术又接着问道:"所以之前告诉我的关于潭镜的内容,只为了把我引导到一个错误的方向是吗?"白暮藤看着白术说道:"我也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