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很忙的,而且能给你们住这个休息室已经是师傅给你们最好的待遇了,你们养病别折腾了。"小徒弟说。白术按住小徒弟的肩膀说道:"你就跟你师傅说我们是特意来调查尔南山孤儿院的事情的,想要和他见上一面。"小徒弟本不愿意帮这个忙,毕竟这么一传话,师傅岂不是很容易就猜到自己将师娘的事情说了出去。经过几个人的轮番"说教"后,小徒弟终于妥协,并且再三强调若是师傅问起来,就说说他们自己主动提出的尔南山孤儿院的事情,猜到师傅会了解此事。看着小徒弟走出小院,牟冥微微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小孩哈,我们说不说估计他师傅都能猜到他到底说没说。"牟冥的目光一直望着小徒弟的背影,带着看戏有优点同情的眼神问,直到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几人从早等到晚也没能等到那位老中医,甚至连小徒弟都见不到,外面也没人站岗了,就连给他送药人也变成了另外一个小孩。"什么情况?不管我们了?"杨子云有些疑惑。按理来说,他们让小徒弟传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按计划就应该是中医听见有关当年的事情然后嘛马不停蹄的来见他们。可是现在不仅人没见到,还把一个能传话的小傻子也弄丢了。"现在怎么办?看这样子我们应该是能出去了,不用再被关着了。"牟冥站在门口望着外面。外面非常安静,疗养院内的作息时间非常的健康,现在天刚黑就没什么人了。""小孩不靠谱,我们还是自己去找吧。"严慎文说。"自己去?这疗养院那么大,我们出去能绕明白吗?"牟冥说。他们当时来的时候是先抵达的药浴房间,再来到休息室的,仅仅是停留了两个位置,不过他们每一次出来都觉得外面有变化。牟冥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刚住进来无聊的那几日,他每天都趴在墙上看外面树和建筑,经过几天的观察,的出的结论只是自己在转向。"这里的建筑非常玄妙,我们处在中药管的中心疗养院子,也就是以我们所在的位置为中心,在我们外围的一圈是疗养院,再外面一圈是药浴室,最外围则是我们最初进去开药看诊的中药堂。"白景川说道。几人都有些诧异的看向他,只有牟冥问出了心中疑惑。"大家都是一起来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白景川看向他,目光平淡的说道:"因为我长脑子了。"牟冥一下被哽住了,其他人也都微微有些惊讶于白景川说的话,不过搭配上他这种生人勿近的性格倒是也算得上和谐。白景川看了看周围人的眼色说道;"开玩笑的,我是在房顶上看到的。"杨子云和眼神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牟冥有一天会被怼的说不出话。不过话说回来,会开玩笑的白景川还是更符合他们最初认识的白景川,而和他们朝夕相处的白景川总是一副生人勿近,不爱说话的样子。有时候实在是分不清哪个白景川更真实一点。记得最初认识白景川的时候那人圆滑的很,自从跟他们在一起之后就愈发沉么,让白术有一段时间都深深怀疑是不是白景川不太喜欢和他们在一起。话说回来,牟冥没有跟白景川计较一句玩笑话,毕竟还能在有生之年听见白景川开玩笑也是不容易。"那你都把地形摸清楚了,应该不难知道出去的路吧。"牟冥说。白景川眨眨眼,顿了两秒之后说道:"俗话说:"站得高,看的远。"我只是站在房顶上看了看,要是能摸索出来一跳路,怕是还不够高。"几人的希望再一次随着毕竟川的话从屋顶摔落地面。所以到头来光知道地形也没有用,只是说了句废话罢了。"我们只要顺着一个方向走,总能找到最外围,这里面错综复杂,像迷宫一样,如果选择出去的话,就千万不能走散。"白术说。只要找到最外围就能想办法出,可是这里面的复杂程度难以想象,若是仅仅像白景川所说的那样简单是最好的,可是白景川看到的也有限,说不定还有更复杂的地方过他们并没有发现。最后再等小徒弟一晚上,若是次日早上还是看不见人的话,他们便出发。结果再意料之内,几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大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几人出来的太过顺利,心里有些担心。在房顶上向下看,一切都是缩小的,当他们真的走在路上的时候,光是白景川昨天说的较为简单的地形,都已经让他们有些犯迷糊。队伍里是白术和白景川在带路,两人像是出发了被动技能,对于方向的感知在脑子里自动起卦排阵,最后得出结论,每一步走的都稳妥,只至少在他们看来。"我就不信一天走不出去?"牟冥看着周围一堵又一堵红墙说道。"现在还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大,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如果真的熬到了晚上,那铁定迷路。"严慎文说。"有两位白哥在呢怕什么?"蒋俞说。不过这两位白哥也遇到了点困难,条件确实,让他们有点不确定具体的方位,越走越混乱,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改变。从白天走到晚上,累了就靠在墙边休息,然后再继续摸索着走。前面有一个建筑的装修别具一格,看上去似乎与他们所住的疗养愿什么的不同。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间内没有回应。外面也没有在此守着的人,牟冥大胆一些轻轻推了一下门,没想到就这样被推开了。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徒弟满身是伤的跪在地上,脖子上绑了一根绳子拴在房梁之上,摇摇欲坠的身体似乎马上就要倒在地上,也意味着他将失去自己的生命。即人见状赶紧上前将绳子解开,小徒弟身后像是被辫子抽出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