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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章:小侯爷的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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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生怕这不靠谱的小侯爷又开始编戏文忙道:“秦大人,既然两边的苦主都到齐了,就别耽搁了。”

秦卜易忙躬身:“小侯爷许大人请上座。”

小侯爷看了眼上头摇摇头:“本世子就是闲来无事来凑个热闹的,随便寻个地儿坐就成了,嗯,这边儿视野好,能瞧的清楚明白,本世子就坐这儿好了。”

瑞儿忙去搬了把椅子过来,小侯爷一屁股坐在了上头。许大人也道:“这是你冀州府大堂,这案子该着你这个冀州知府做主,本官是来听审的,不可做你的正堂。”

说着也在旁边坐了。秦卜易却并未立刻升堂,深知这一升堂审案,有些话就不好说了,略一斟酌方开口:“小侯爷刚说在城外的河神庙里救了个死人,想来这死人如何救得,莫不是小侯爷说笑呢。”

小侯爷摇了摇手里的白纸扇:“说起这个话却有些长,还得从本世子的爱好的说起,想来这大魏的人都知道本世子平生无大志,最爱去花楼里搂着姑娘听小曲儿,那软腻的声腔春柳一般的身段,着实销魂销魂啊。”

说着仿佛还颇回味的砸了咂嘴。这一番话说得大堂上的人都有些尴尬,尤其秦卜易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自为难呢,好在许大人接了过去:“小侯爷,今儿审的是涂杨两家的人命案,小侯爷去花楼的事儿跟这案子并无干系,在这大堂上说起似有不妥。”

小侯爷却不乐意:“怎么不妥了,秦知府不是问我怎么救的死人吗,自然要从头说方能明白,半截话如何说的清楚。”

许大人深觉无奈,咳嗽了一声:“那小侯爷继续说吧。”

小侯爷方才满意的点点头:“说到哪儿了,哎,我就说这说话呢不能断,这一断瞧瞧就忘了说到哪儿了。”

旁边的瑞儿低声道:“爷,您刚说到喜欢去花楼听姑娘唱曲儿。”

小侯爷敲了敲扇子:“是了,花楼的姑娘那小曲儿唱的实在销魂,前儿我在东安县莺燕楼里头听姑娘唱曲儿,那姑娘曲儿唱的好,故事说的更好,跟本世子说那冀州城外一桩仙子仙灵的事儿,说这冀州城外那条河,通着天庭,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时常有天子下来河里沐浴,说有好些人都见过,就在河神庙附近,本世子就好这一口,听了这个那可是抓心挠肺的,势必要来瞧瞧这仙子生的如何冰肌玉骨,故此昨儿天一擦黑就奔着城外去了,想到这仙子若是见了本世子,一吓飞天了,岂不白来了一趟,便躲在那河神庙里的神龛下头,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出去。”

那涂从范道:“那莺燕楼的花娘不知听谁胡说的,如何做的准,小侯爷可是要白等了。”

小侯爷摇摇头:“涂解元真是个明白人,本世子还真是叫那花娘哄了,等了半宿也没等来什么仙子,却等来了两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还蒙着脸,贼呼呼的进了河神庙,本世子深觉晦气便想出去,却听见两人商量着要放火烧那停在河神庙里的棺椁,本世子虽爱逛花楼,心却善,想着那棺椁里头虽是死人,这火一烧也成了把灰,岂不造孽,横竖也不过伸把手的事,便叫人把那棺椁里的尸首移到了别处放着,又想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放火的呢,有些好奇,便顺道见识了见识。”

说着摇摇头,啧啧的道:“见识过后本世子很有心得,原来这放火是个力气活儿,得先往房顶子上浇桐油,浇上几桶,才能点火,如此方能烧个透彻,火起来的才有气势,只可惜老天爷不开眼,这当口竟落了一场大雨,把火浇灭了,只烧了半边河神庙,实在可惜可惜啊。”

许大人眉头紧皱:“这起火时落雨正好救火,是老天开眼的好事儿,可惜什么。”

小侯爷摇摇头:“本世子在那河神庙蹲了半宿,实觉有些冷飕飕,那火起来正好暖和暖和,落了雨却又浇了本世子个透心凉,故此本世子便有些不爽快。”

大堂上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心说,这什么人啊,难道依着他把冀州城烧了才爽快。不过那吴有运跟梅仵作的脸色却越发难看,昨儿那纵火之事本是为了毁尸灭迹之后,借以脱身,只要那尸体不在,便死无对证,到时候他们就咬死了一问三不知,便翻了案追击罪责也干他们的事。却怎么也未想到,堂堂的小侯爷半夜不睡觉却跑去城外的河神庙里头蹲着,他说的什么相看仙女洗澡,吴有运一个字都不信,自己在冀州府当差二十多年,也没听什么仙女洗澡啊,根本就是托词。若是托词就更麻烦了,本来秦卜易把潘家父子弄来就是为了找个替罪羊好脱身,不管这案子重审之后谁家赢了,都能推到潘家父子头上,可这小侯爷跟按察司的许大人却插了进来,明摆着就是来撑腰的。至于给谁撑腰,吴有运这会儿真糊涂了,秦卜易虽是冀州知府,若有如此背景,也不会让自己牵着鼻子走了,况且这案子本就是按察司发还重审的,若是为了秦卜易,这案子只怕也不会发还了,直接按下,纵然杨万松的老婆跟裴府沾亲,那裴府也不会因个远房亲戚与按察司为难。若不是为了秦卜易还能为谁,难道单纯就是想管档子闲事儿?却也知道不管是为了什么,今儿这两尊大佛往堂上一坐,这案子审起来断不能含糊,更何况涂氏的尸首仍在,只一开棺,头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跟梅仵作。如今也只能指望涂家闹上一场,若能拦住开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这案子审下来,便自己跟梅仵作罪责难逃,涂从范也甭想摘出去。想到此,暗暗对涂从范使了眼色。涂从范可也不傻,这案子当日怎么审的他心里门清,那棺椁里装的是不是涂氏,更是一清二楚,若开棺验尸,追究起来,自己也难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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