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林祖乐既然已经想好了要帮巩伟一把,干脆给他买好了直飞京城的机票。 送他到机场后,还顺带给他弄了些特产。 分别前,林祖乐还拍了拍巩伟的肩膀道:“巩伟同志,回去后最好想办法转职,你现在有老婆孩子,得为他们着想。”
巩伟笑着点了点头,道:“林生,谢谢你的提议,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先前一直有个秘密部队邀请我加入,等回头我就好好问问。”
说到这里巩伟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纠结,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凑到林祖乐耳边低声说道:“林生,其实巩伟只是我在执行任务时用的化名,我本名叫许正阳。”
林祖乐的瞳孔顿时为之一缩,再看向巩伟,不,应该是许正阳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先前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卧底探员,顶多就是身手好点。 但现在,这可是今后的大内保镖,能保护着首长一路南巡的大佬。 可别小看了这个职位,能被选上的,必然是精英中的精英。 不但要身手高超,也得懂得其他的知识。 一旦任期满了,之后再调往别的地方,级别肯定小不了。 而且在电影中,许正阳的上司对他可是十分的重视。 从他上司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以后许正阳肯定是前途无量。 只是无意间的举动,没想到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果然,人还是得多做善事。 林祖乐拉着许正阳的手晃了晃道:“等回去后,嫂子的病情要是没法得到缓解,不妨过来港城这边试试,我在这边还算有点人脉,说不定能帮上忙。”
许正阳不明白林祖乐的态度怎么变得比先前更加热情,他只是想着反正自己的卧底任务已经结束了,回去京城肯定要恢复原本的姓名,就算告诉林祖乐真名也无妨。 面对林祖乐的提议,许正阳实在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老婆孩子在他心中永远是第一位。 “多谢林生,您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才好。”
“都是朋友,说这话就见外了,时间不早了,赶紧上机吧,回头记得给我写信或打电话。”
“好!”
许正阳认真的点了点头。 林祖乐目送着许正阳离开,那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似是中了彩票头奖一般。 或许在林祖乐想来,结交到尚未发迹的许正阳,本就等于中了头奖。 他以后肯定是要回内地发展的,内地那边跟港城可不同,有个能量大的朋友,办起事来会轻松许多。 从机场出来后,林祖乐一行人便直奔湾仔警署。 他还得去从甫光那把丢失的古董给找回来,也不知道甫光交代了没有。 以那家伙恶劣的性格,想让他说实话怕是很难。 …… “嗯~嗯!!!”
甫光被人绑在椅子上,奋力的挣扎着,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 瘦虎从他脸上揭下湿透的毛巾,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藏匿古董的地方说出来,不然有得你受的!”
甫光喘匀了气后,脸上露出一副癫狂的笑容。 “有本事就弄死我,我要让你们永远都找不到那批古董,有这些价值连城的国宝给我陪葬,我甫光这辈子算是值了!”
“扑你个街,看来是还没吃够教训,行,我看你能撑多久!”
瘦虎骂了声后,再次将毛巾盖在甫光脸上,又是一勺水浇下去。 头一回尝试水刑,甫光依旧咬牙硬撑着,从意志力方面来说,他的确要比一般的罪犯要强的多。 就在瘦虎准备加大剂量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紧接着黄炳耀跟林祖乐几人走了进来。 瘦虎见此,连忙收起了手上的勺子,一脸尴尬的看着林祖乐他们。 林祖乐以前在电影上看到过水刑的使用过程,自然知道瘦虎在干嘛。 他示意身后的小富把门关上,随后才看向瘦虎说道:“看着我干嘛?继续啊!只要给他留口气就行。”
瘦虎不知所措的看向黄炳耀,见他点了点头后才放下心来。 继续在甫光身上使用水刑。 眼看着甫光快要不行了,瘦虎才再次停手,将毛巾揭下。 甫光睁开双眼看着多出来的几张陌生面孔,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林祖乐身上。 “是你整的我?”
林祖乐诧异的看了甫光一眼,道:“为什么这么说?”
甫光撇了撇嘴,道:“港城的差佬什么德性,我清楚得很,就凭他们的手段想要抓住我,再过一百年都不一定能行,肯定是有外人帮忙。”
啪啪啪!林祖乐给甫光鼓了鼓掌,道:“恭喜你猜对了,作为奖励,只要你说出藏匿古董的地方,我可以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这么说,我一定会死咯?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祖乐耸了耸肩道:“你也可以不说,我照样有办法找出来,只是会比较麻烦罢了,我这人耐心不大好,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要还不肯交代,我会让你尝试到最极致的痛苦!”
甫光撇了撇嘴,根本没把林祖乐的话放在心上。 水刑他都扛过来了,还会怕别的? 而且他就不相信了,林祖乐还能在审讯室里把他弄死不成? 很快,一分钟的时间过去了。 林祖乐叹了口气,总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转头看向黄炳耀,黄炳耀立马会意的让瘦虎肥龙他们出去。 最后审讯室里只剩下四个人,分别是林祖乐,小富,黄炳耀跟甫光。 甫光吹着口哨,抖着脚,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林祖乐的动作。 只见他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针灸包,随后抽出两支长长的银针。 林祖乐转过身,一脸笑意的看着甫光道:“这针很大,麻烦你忍一下!”
“嗯?什么?”
甫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林祖乐手上的银针就已经插入了他某个穴位中。 一开始他只是感觉有点麻,紧接着便有些痒。 再然后这点痒又变成了疼,从银针插入的地方开始蔓延,最后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