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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绝色帝后 > 第201章 各自为营

第201章 各自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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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皇上的质疑,君北洛此时没有丝毫的退缩,亦不同于往日的置身事外,而是淡然对皇上禀道:“儿臣以为,此事绝非空穴来风。还请父皇允准,从严彻查此事。,以正歪风邪气。”

君北洛的话音刚落,君北凌亦是站了出来,只见他也适时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以为所谓坊间传闻,无非是市井流民茶余饭后的无稽之谈而已,本就没有任何根据可言。无以为惧,更无以为信。如此又岂需大费周章的去查?洛王便勿将此事挂念心间就是。”

君北凌此言一出,也算是当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而朝堂上的众人更是当下就在心间打起鼓来,新一轮的站队,又要开始了……“父皇,儿臣以为民间传言虽不可为信但却不可无惧。况且此事是否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亦是不尽可知,如此更该查个清楚,还洛王声名才是。”

皇上看着殿上君北凌与君北耀一唱一和的对垒,面色虽是未变,但目光却是晦暗了几分。太子一派的朝臣见耀王此次竟站在了洛王那边说话,目色当即闪动出几分犹疑之色。只是此时碍于殿前,不便说些什么……“齐相,你对此事有何见地?说来与朕听听。”

皇上突然开口问向齐相意见,君北凌的目光只也暗暗朝齐相那里探去。只见齐相收到君北凌眼色的瞬间,人便会意的探了下头。“启禀皇上,微臣以为,此事虽非空穴来风,但也不宜大张旗鼓去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倒不如坦然以待。”

“那齐相倒是说说,何谓坦然以待的对策?”

齐相见皇上又向自己抛出话语权,心下只稍作思量,便正色回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此事可以交给宪刑司去暗中查探,即不姑息始作俑者的暗中作祟,又无需大动干戈以免霍乱民心。如此倒是妥当。”

“宪刑司?”

皇上听闻齐相竟主动要求宪刑司介入此事,只当即对君北凌重新打量起来……“父皇,儿臣以为齐相所言甚好,如若宪刑司能够暗中调查此事,自然最好不过。”

君北洛此时根本不想知道君北凌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的目的唯有一个,那便是将此事摆上台面去查,到时无论接手的是宪刑司也好,锦衣卫也罢。只要一旦有人去查,他便能借此再作文章,从而正式站上这博弈的棋局之上。“好了,此事朕会再当斟酌,今日若无他事,便退朝罢。”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启奏。”

兵部尚书见皇上有意退朝,只当即站了出来跪拜道:“皇上,西南军兵制建制已满三年未报,按例今年年前应递交新编建制守则与将士名册。只是近来宸王殿下未在朝中,微臣也多次登门被拒,此事还请皇上定夺。”

兵部尚书此言一出,整个大殿中都凝固起一层诡异的气氛……三年未报兵制,即便是皇上真有此特许,那也是朝中掌兵大忌。即便西南军确是多年前皇上就已钦赐于君北宸亲管,但就凭兵部并无监管之力一条,也足矣问他个越级渎职之罪。若是再往大了说,那便是忤逆谋私,私心造反的大罪……若放在平日,兵部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就如此直白言明的将此事说了出来,若说他不是故意真对君北宸的,又有谁会相信呢?然而此时却是不同,毕竟君北宸已经有近半月余未曾上朝,更是在都城都不曾露面,如此情况下,并不爆出此事,简直就如同平地惊雷一般,令人不得不朝最坏的方向思量……皇上看向君北凌与君北耀的目光倏而变得阴沉起来,人却没有当即表态。兵部尚书见此,只不依不饶的再次说道:“皇上,此事事关明年兵制安排,若是再无定论,只怕会耽误大事。”

兵部尚书一口一个时间紧迫,意思不过非常明显,就是想逼迫皇上在百官面前表态而已……君北凌见此契机,又岂会轻易放过脚踩君北宸的机会。只见他也出言禀道:“父皇,儿臣以为兵制建制绝无小事,亦不能因西南军一支而影响了整个兵部的兵制安排。若是宸王当下没有时间操办此事,完全可以派由其他将军待办。”

“皇上,微臣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有理,还请皇上定断。”

君北洛冷眼旁观着他们两派对君北宸的合力打压,自然也是喜闻乐见。然而对于那些并未参与党争的朝臣而言,此时放眼整个朝堂,唯有利益才是驱动一切的关键……而他们恰恰就是那个被人瓜分争夺的利益而已……“今日朕已经累了,此事明日再议罢,退朝。”

就在众人的揣测不安间,谁也未曾料想皇上竟只一一句简单的明日再议就了结了此事。如此怎能让君北凌与君北耀不气?“皇上……”“父皇……”“退朝。”

随着李总管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銮驾已然离席。至于殿下的兵部尚书与君北凌即便是还想说些什么,却也只能眼看着皇上甩袖而去的背影渐行渐远……一场阴谋算尽的弹劾便已如此虎头蛇尾的方式了结,众人皆不禁感到唏嘘……君心难测,也不过如此了罢?瞒报不报兵制,私自罢朝休沐,单是随便一件,都足以成为他一任亲王垂败的把柄。然而这两过并报,竟只换来皇上一句再议……如此怎能不引人非议?“皇上,今日摆驾哪处宫中歇息?”

李总管一路察言观色,却还是猜不透皇上此时所想。眼见銮驾就要到了御书房,李总管终是开口询问起来。皇上微停身形,只略有思虑便沉声说道:“去德妃那里罢。”

“是。”

李总管应了一声,当即便摆驾德妃宫中。只是竟连李总管一时间也摸不透皇上此时到底是气是怒?还是根本就未曾将今日殿上所发生之事当回事情?一路小心伺候,銮驾终是到了德妃之所。比起其他几位宫妃寝宫,德妃这里简直就是肃静的如小佛堂一般……根本丝毫看不出宫闱之宇的气氛。而这亦是皇上就不登此的原因之一……“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罢,朕不过路过顺便来此看看,你也不必拘束。”

“谢皇上。”

德妃虽然应着,但人却依旧距离皇上足有三步之远,完全保持着一副漠然之姿。根本看不出皇上摆驾的欣喜之意,反倒有几分生疏之感。皇上对此也当是习惯,只径直走入内殿,便安坐于榻上。德妃紧随皇上身后一同入殿,人也退至一旁亲自伺候着,为皇上填起茶来。“坐吧。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了,何必由你亲自动手。”

皇上看着忙忙碌碌的德妃,只缓声说道。“皇上久为驾临,臣妾亲自侍奉也是应该的。”

“呵,你这话倒是再怪朕就不曾来你这里了?”

德妃倒水的手随着皇上的话音落下而微有一顿,只当即收起茶壶,人便福身说道:“臣妾不敢。”

“朕又没有说什么,你这是在干什么。”

皇上一见德妃如此,只当即多了几分厌烦之色。“臣妾久不侍奉皇上,终归是生疏了些,如有不周之处,还望皇上见谅。”

“坐吧,陪朕说说话。”

皇上看了德妃一眼,终是挥手朝她唤来,命她坐至自己身侧。然而德妃却是挑了个距离皇上一步之远的位置侧坐下来,完全没有亲近皇上之意。至于皇上,也不过暗自叹了口气,却也未曾多言。直到皇上看到德妃桌上摆着的吊兰,才转移话题说道:“这么多年,你还是独爱兰花。”

“承蒙皇上记挂,臣妾也无非是闲情野致罢了,不登大雅。”

“之前洛儿因助朕捕获三色麋鹿而受了伤,此事你可曾怪朕?”

“臣妾不敢,洛儿身为臣子,本就该为君分忧,莫要说受了点轻伤,断是送上性命,那也是应该的。”

“你若能如此想,朕倒是欣慰不少。只是近来都城流言肆起,朕也不忍他被人构陷,若是他日派人清查,也希望你还能有今日这番豁达。”

“臣妾明白。”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怪朕?”

皇上此时看向德妃的目光中除了几许试探更多的则是丝丝迟疑。然而德妃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惟以一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而作答回去。一时间,皇上竟也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眼见又要陷入无言之境,皇上终是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罢。朕在这里,也惹得你坐不安稳。”

“起驾……”李总管一声音落,皇上也终是出了德妃殿门。然而德妃却依旧一副置若罔闻之色,只端跪殿中拜道:“恭送皇上。”

眼见銮驾走远,宫女见德妃依旧没有起身,只当即相扶起来。“德妃娘娘,地上凉,您快起来吧。”

“派个人去打探一下,洛王今日在殿上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德妃毫无波澜的声音,简直就如同再交代着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饶是宫女听了都微有一愣……从不问朝政的德妃竟然也有意外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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