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看着这玩意就害怕,余夏身为一个女人居然拿这玩意当玩似的!“看来你真的很讨厌那只鸡。”
封逸寒淡淡的,冷冷的说了句。余夏的话,多少是带了些挑衅的。封家里谁不知道外面那只公鸡曾经代表过封逸寒跟她拜堂?现在她却把主意打到那个鸡上,无疑就是在挑衅封逸寒的权威。“鸡嘛,养来就是为了吃的,难不成还要把它养成祖宗一样供奉着不成?”
余夏反问。封逸寒沉默了半晌,道,“随便你。”
他转动着轮椅往书房去,“下次别再什么东西都往屋里拿,我嫌脏!”
封九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余夏冲着两人的身影哼了声,随手就把手上的死蛇扔了出去。下一秒。“啊!啊!啊!”
几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西苑,就连已经进到书房的封九都冲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余夏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封九夺门而出,只见院子里封雪映全身僵硬的站在院子里,原本在余夏手上的死蛇此时此刻就挂在她的头上!死蛇从天而降掉到自己头上,换上了哪个女孩都得吓掉半条命,也不怪封雪映会发出如此惨叫了。看到这情景封九脸色大变,“三少奶奶,你怎么把蛇扔到四小姐身上去了?”
“我不是有意的。”
余夏后面跟出来,看到封雪映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一脸无辜的回道。她怎么知道封四小姐会在这个时候来西苑呢?“封九!你快来帮我把这玩意拿开啊!”
封雪映自小最怕的东西就是蛇,现在这玩意就挂在她的头上,没被吓尿已经是相当勇气了。“四小姐,你等一下,我去找个棍子——”封九也怕蛇,因此眼下需要做的就是找棍子。可等他找到棍子后余夏已经一脸淡然的来到封雪映面前,无比淡定的伸出手将死蛇从她头上拿下来了。“四小姐,这是死的,咬不了你,所以你完全不必这么惊慌。”
“余夏!你是看我不顺眼所以才拿这种玩意来吓我是吧?”
封雪映因为出了丑,气急败坏的扬手就往余夏脸上扌由。但余夏的反应比她更迅速,只一瞬间封雪映只觉得眼前一花,还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一根银针已经扎进了她的笑穴里。“哈哈——”封雪映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眼大笑起来,直笑到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也无法控制,因为虽然是笑着的,但是脸上神情却极其痛苦。“余夏!”
封逸寒的声音冷冷的从屋里传出来,带碰上浓浓的警告。“我这个人呢,喜欢记仇,还不喜欢别人对我大叫大闹的,只要有人让我不高兴了我就能让他生不如死,这次只是个小教训,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冷着脸对封雪映警告了一番,满意的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惊恐害怕,余夏这才冷哼着将银针从她的笑穴里拔出。针出,笑停。“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封雪映一脸惊恐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警惕的摸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检查身上还有没有让人如此可怕的东西。“别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余夏没回答她,冷冷的警告了一句后离开了西苑。“封九!她是不是个疯婆子?”
封雪映心有余悸又急败坏来到封九身边,后怕不已的对着余夏的身影问道。“她是三少奶奶,我不敢说。”
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见识过余夏这么厉害的手段,就算曾经还有不服也不敢再质疑了。“封九!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封家人?看到她欺负我都不帮我!”
封雪映气坏了。要是以前的三哥,肯定不会看着她被人欺负的。封九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四小姐,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封雪映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只得按下心中的气愤—溜烟的跑进屋里找到封逸寒。可看到三哥那副痴傻的样子她又迟疑了。三哥如今变成这样,什么话也说不上,找他又有什么用呢?“四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封九看她神色异样,赶紧关心的过来问。封雪映无法,只好把来意告诉封九。“大哥跟我说,老爷子的病情在医院里住着没有什么意义,不如接回来请专人照顾更好,可是家里哪有医院的医生照顾得好?”
“这是大爷的想法?这样对老爷子的病情根本就没有任何好处!”
封九不悦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大哥他非要这样我能怎么办?现在家里只有大哥说了算,三哥又这样子,我也说不上话——”封雪映无奈的叹气。封成光说一不二,已经在给老爷子办理出院手续了,她是忧虑交加才想来西苑找人说说话的。可是有什么用呢?三哥说不了话,封九也说不上话,她到这里来,无非就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心里的郁闷罢了。听到封雪映的话,封九下意识的看了眼封逸寒,只见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四小姐,既然大爷已经决定让老爷子回家,那就回吧,回来后再请家庭医生精心照顾,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的。”
封雪映叹气,“大哥就是这么说的。”
可是回家了真的对老爷子的病情有好处吗?余夏离开封家后约了龚子扬一起吃饭。龚子扬算是她在江城里的唯一的朋友兄长了,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解,不是亲兄妹更甚亲兄妹。“怎么了?这么愁眉苦脸的。”
“没有,在为九尾狐的事发愁呢。”
“没想到啊?我们的小神偷居然还有偷不了的东西呢?要不要请向叔出山帮忙啊?”
龚子扬笑问。余夏白了他一眼,“要是让向叔出山帮忙,我以后还有脸面在他老人家面前吹牛吗?再说当初可是我在他面前夸下了海口的,才不能这么轻易放弃呢!龚子扬呵呵的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给她看了一个视频。视频里是三位四十多将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个个身着休闲装,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悠闲自在的坐在一处庄园里,周围的环境她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