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语歌擦擦嘴角边的鲜血,笑着说:“没事,你主人祸害千年,没那么容易死的,蓝蓝和幼幼怎么样了?”
宝宝憋憋嘴巴:“主人怎么一醒来就关心他们,也没见你问宝宝,小梦和小白白怎么样了,亏得宝宝这么么关心主人。”
纳兰语歌一脸宠溺,眼神温柔对着空间里的宝宝说:“我跟你是契约关系,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样了?他们不一样,他们和我不是契约关系,我肯定要问。”
宝宝一听,心里一阵欢喜:“他们很好在空间,只是蓝蓝有些想你了,主人,要不你把它们都给契约了吧。”
纳兰语歌摇摇头:“不行,幼幼是它娘亲托付我照顾的,我不可以这么做,蓝蓝还还小,今后我的道路充满危险,我不想它受伤,等它长大点懂事了,在问问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就送它回家。”
宝宝一听,满是哀怨:“这不是做亏本生意吗?”
纳兰语歌笑了笑,不在讲话,现在的她需要好好休息,纳兰语歌简单的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从戒指里掏出一块类似牛肉干的东西吃着,经过这么长时间,她快饿扁了。整理好自己,休息够,纳兰语歌决定前往山洞去看看,说不定有啥宝贝呢。点燃一个火把,纳兰语歌小心翼翼的走进山洞,山洞里一片漆黑,到处挂满蜘蛛网,一路下来也没遇到什么危险,都是小打小闹,走到山洞尽头,看见有一身白骨坐在前面,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腐烂,旁边刻着有进无出。纳兰语歌一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小小的山洞还有阵法,纳兰语歌试着往外走,果然被弹了回来。“欢迎有缘人来到此处,要想出去,先给面前的白骨磕一千响头。”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纳兰语歌心惊,没想到这么山洞还有人:“谁,出来,别疑神疑鬼的,有胆子出来。”
“哈哈,小娃娃,还是先磕头。”
说完再也没有声音。纳兰语歌只好把火把插在旁边的土里,诚恳的跪下开始磕头:“123……100101102……500501502……900901902……9989991000。”
纳兰语歌磕完一千个响头,坐在一旁休息喘气,头晕呼呼了,额头上都磕出血来了。“哈哈,不错,小娃娃没有偷工减料,从现在开始老夫就是你的师父,老夫一生研究阵法,最后却被困死在阵法之中,真是因果报应。”
苍老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无奈以及岁月之中的落寞。纳兰语歌一脸好奇:“请问您是那位前辈?”
“老夫齐浩天。”
“你是齐老,当年名言天下的阵法大师,齐老。”
纳兰语歌一脸激动,没想到自己无意间落入的山洞里,竟然是齐老的所在地。“哈哈,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老夫。”
看起来齐浩天的心情不错。纳兰语歌一脸崇拜却有些疑惑:“您谁敢忘记,只是您和并列的阵法大师音萱大师斗法,之后就消失了,这是为何?”
“当年年轻气盛,一心想要成为大陆上最厉害的阵法大师,老夫和音萱是同门师兄妹,老夫一生痴迷阵法,却忽略了身边的佳人,对她视而不见,甚至是有些厌烦。那日音萱约老夫斗法,如果老夫赢了,她自动消失再也不出现,如果老夫输了,可以继续学习阵法,但是要取她为妻。老夫那时一门心思扑在阵法之中,根本没有心思成亲,就答应了她。斗法之期到来,至今记得,音萱穿着新娘衣裳向老夫走来,是那么的美,只是不到一会儿音萱口吐鲜血,倒在老夫的怀里,再也没有醒来,老夫夜以继日的守在她的身边,尝试无数阵法希望她醒来,最后还是离老夫而去。”
齐浩天说完,一阵叹息和悔恨。纳兰语歌听说,脸上到底凝重:“音萱大师到底中什么毒?”
“那不是毒,那是阵法,名为情阵。也是一种极其恶毒的阵法,把阵法下入人体里,心为阵眼,要想解除此阵,必须挖掉心,试想一下,挖掉心还能存活吗?”
齐浩天说完,声音颤抖着哽咽着。纳兰语歌听完有些震惊,音萱大师怎么会给自己下这么毒的阵法?齐浩天好似猜到纳兰语歌的想法,解释道“本来老夫也不信音萱会给自己下这么毒的阵法,后来在她的枕头下面发现一封信,原来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希望老夫能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她的身边,只要老夫多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哪怕死去,她也心甘情愿。”
纳兰语歌一听,呐呐道:“真是个痴情的女子。”
“老夫这一生最恨的就是阵法,它让老夫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最爱的也是阵法,它让老夫明白了自己的心。今日老夫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希望你将来能够将情阵解出来。”
纳兰语歌跪在白骨的面前:“是,师傅,弟子绝不辜负师傅的重任。”
纳兰语歌看着阵法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师傅,您既然以死去,那现在和我说话的是什么?难不成是鬼魂?”
齐浩天听完,哈哈哈大笑:“笨徒儿,你难道不知道世上还有残念这么一说?这是我留在世间唯一的残念,等了结心愿,为师就死而无憾了。”
纳兰语歌听完,满是心酸,师傅这一生不值得。“好了,现在照我说的去做。”
齐浩天转移话题,他的时间不多了。根据齐浩天的指示,纳兰语歌把白骨埋在洞中的一块地方,从白骨坐的地方挖开土壤,一个铁盒子里面躺着几本珍贵的阵法书,呈现在纳兰语歌面前。那日后,纳兰语歌每天认真的学习阵法,齐浩天在一旁用心的指导,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当纳兰语歌解开洞中的阵法时,齐浩天满意的笑了。纳兰语歌满心欢喜的跪在白骨的面前:“师傅,徒儿做到了,做到了,师傅,多谢您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