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相遇时,她就喜欢了,多年来,他一直当自己是妹妹,可惜她却不是当他是哥哥,为何他不明白。整理好思绪,云月倒了两杯酒,笑道:“祐文哥,你别管我了,今夜夜已深,你明日在走吧,这杯酒算是为你送行。”
况祐文端起酒杯一饮而下,云月也跟着喝下,不知多久,两人的眼神扑朔迷离,况祐文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温柔的吻着,再酒的作用下,将人抱起摇摇晃晃走向床上。云月娇羞的放下床帘,房间里春意安然。当况祐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掀开帘子问道:“这是哪里?”
车夫礼貌的笑道:“公子,我们已经离开北城了。”
况祐文猛地惊醒,他的记忆慢慢回来,昨晚他与云月,他们,耳边的痛苦声与女子的娇柔声,他的心猛烈的跳动。“快,回头去北城。”
况祐文大喊道。车夫仍然继续前进,笑道:“公子,小姐说在您的包裹里有一封信,等您看完了就知道了。”
况祐文连忙打开包裹,果然有一封信,急忙拆开信封,信纸上有泪水的痕迹,里面全是对他的爱,信纸的后面是昨夜无悔。况祐文的手不断的颤抖,猛的将车夫推下马,快速的驾着马车赶往北城的花楼,等况祐文来到花楼时,花楼的老板娘却告诉他,云月昨夜突染疾病,连同丫环一起死了,人被草草的埋在不远处的乱石岗,她亏了不少钱。况祐文疯了一样赶往乱石岗,确在到达时看到一个身穿白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站在那里,况祐文连忙将自己隐藏起来。“圣子,是服毒自杀的。”
一个男子跪在地上说道。“情字真是害人,走吧。”
玉绝尘说道。离开后,况祐文从暗处出来,听着两人的对话,在看着矿石岗,握紧双拳道:“云月,我一定会找到原因,为你报仇的。”
这边的纳兰语歌离开北城后,却倒霉的踩到传送阵,被传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四周都是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能凭着本能,不停的往前走,突然听到声音,纳兰语歌小心翼翼的靠近,只听到一些声音。“孙志,你别欺人太甚,这株银叶草明明是我们先找到的。”
少年怒吼道。叫孙志的撇撇嘴,流里流气的说:“这里谁看到了高樊,这明明是我们先找到的。”
“你…无耻。”
高樊被气的满脸通红。纳兰语歌躲在暗处听着两人的名字,有些忍俊不禁,一个孙子一个高仿,他们爹妈真会取名字,纳兰语歌在心中狂笑不止。“我无耻,呵呵,看来你们月宗真的落败了,一株小小的银叶草,都要与我们人宗抢,要知道你们月宗仅次于日宗呢。”
孙志讽刺道。高樊大怒道:“要不是你们师傅卑鄙无耻,再决斗时使用暗器毒药,我师傅不至于闭关,都是你们的错。”
“哈哈,输了就是输了,借口真多,今日这株银叶草别想带走。”
孙志狂笑道。纳兰语歌听着两人的对话,觉得有道理,输了就是输了,在这个世界,赢者才有话语权,等等,月宗,人宗,日宗,这不是在西大陆才有的吗?难道传送阵将自己传到西大陆了?“谁在哪里?出来?”
高樊突然喊道。纳兰语歌心中一惊,是自己疏忽了,带上面具出现在两人面前道:“无意路过,打扰各位了。”
“无意路过?既然是无意路过,为何躲在暗处偷听我们讲话?”
高樊微眯双眼警惕道。孙志看着来的人,傲慢道:“将你的面具摘下来,给本大爷看看,本大爷在决定你是不是敌人。”
纳兰语歌冷笑道:!你,还不够格。”
“大胆,竟敢对你孙大爷这样讲话,赶快赔罪,饶你不死。”
孙志旁边的人大喊道。纳兰语歌摘下一片树叶,运起灵力,只听见啊的一声,孙志旁边的人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