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现在怎么办?”
云伊清问。花妖炫结巴道:“刚,刚才我们是不是看到他,他叫出很多魔兽出来?”
“我们算安全了吗?”
许佑宰皱眉问。梁鲍心中暗沉:“为何他是银发银眸?”
“我要去找他。”
千冷情严肃的说。云伊清阻拦道:“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再者他身边有那么多魔兽,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有怪物那边我们是走不了了,现在只能走这边了,目前来说这里就我们五个人,不能再分散了。”
花妖炫道。其他几人赞同,但千冷情道:“不管怎样,是我叫他进来的,我一定要活着将他带出去,哪怕是我死,再者刚才他的出现,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命,我不能,忘恩负义,见死不救。”
说完千冷情朝纳兰语歌消失的地方跑去,其他四人沉默不语。纳兰语歌在四不像的身上不停的颠簸,使得她的胃沉受不住,不停的呕吐,再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纳兰语歌还不忘记她的伙伴,一个意念将他们全部收入空中,最后又昏迷过去了。等纳兰语歌醒来时,看到四不像正趴在地上,旁边还有个昏迷不晓的人,纳兰语歌上前,四不像立马起身,脑袋看向纳兰语歌,纳兰语歌连忙道:“你将我带到这里做什么?是要我帮忙救他?为何是我?”
四不像不耐的吼了一声,纳兰语歌道:“好,我不靠近,你让我走。”
四不像一脚当在前面,纳兰语歌恼火:“你不让我看你主人,又不让我离开,是何用意?”
吼的一声,纳兰语歌只好坐回原地,就这么跟四不像大眼瞪小眼,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睡着了。让纳兰语歌意外的是,当她醒来的时候不在原地,而是在男子的怀里,男子一身是血,脸色苍白,银色的面具下不知是何妖孽。纳兰语歌问:“是你将我弄来的?”
吼吼吼,四不像吼道。男子仍然闭上双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纳兰语歌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皱眉道:“我也看不出他怎么了。”
吼吼吼,又是一声吼叫。四不像直接用锋利的爪子将纳兰语歌的手臂割出血来,纳兰语歌猜测:“你想让我喂他血?”
吼吼吼……纳兰语歌将手臂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男子的嘴唇上,男子的嘴唇突然蠕动了一下,纳兰语歌惊喜道:“真的有用也?”
吼吼吼……喂到差不多,纳兰语歌有些疲惫的倒在男子身上,又昏睡了过去,至此后,每一天,纳兰语歌自己算时间,一天喂一次血给男子,四不像则乖乖的趴在地上注视着两人。两个月后,男子的脸色越来越红润,纳兰语歌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纳兰语歌虚弱的笑道:“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要走了,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本来是来历练的,结果被你的魔兽抓来给你喂血,我亏大了。”
兴许是这次放血比较多,纳兰语歌说完直接倒了,男子眉毛动了一下,等纳兰语歌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男子的身影,但四不像还在旁边趴着。“你主人了?”
纳兰语歌问。吼吼吼……男子从外面回来,看着纳兰语歌醒来,愉悦道:“你醒了,你救了我,想要什么?”
“带我出去。”
纳兰语歌淡淡的说。男子走过来将纳兰语歌抱在怀里:“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不要,我不是断袖,我有娘子了。”
纳兰语歌脸红。男子将纳兰语歌的耳钉取下来,笑道:“现在可以吗?”
纳兰语歌脸红:“不要,你放开我,我有夫君了。”
男子不放,一吻擒住纳兰语歌的红唇,无论纳兰语歌怎么挣扎,男子都不放手,当男子尝到纳兰语歌咸咸的眼泪时,男子慌张道:“对不起,小歌儿。”
纳兰语歌睁大双眸,眼睛里含着晶莹剔透的眼泪,手颤抖的将男子的面具揭开,颤抖的问:“你到底是暗邪还是帝君临?”
“不管是谁,我只承认一个身份,那就是你的夫君,我回来了。”
帝君临怜惜道。纳兰语歌哇的一声,扑倒帝君临的怀里,不停的哭泣,粉拳不停的拍打着帝君临的胸膛。帝君临心疼道:“对不起,小歌儿,是我的错,对不起。”
“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初见时你装作不认识我,这才怎么又认识我了?”
纳兰语歌哽咽道。帝君临揉着纳兰语歌的手道:“手打疼没?因为一场大战,我进入了沉睡,我的主魂到了星辰大陆的东大陆,再西大陆为了救小歌儿,自爆,主魂回到了神界,因为魂魄与其他魂魄的融合,发生了混乱,导致我醒来的时候,忘记了星辰大陆的一切,直到我来到血色深渊办一件事,受了伤,因为你血的缘故,这才想起来。”
“那玉绝尘是怎么回事?”
纳兰语歌靠在帝君临的怀里问。帝君临皱眉:“他就是神界魔宫里的魔神楼兰,也许在星辰大陆发生什么事情,他的主魂竟然想起了在神界的事情,这次他与我一同回归神界,想必也是因为融合关系,忘记了星辰大陆事情,这样也好,不会在纠缠你。”
“那你们岂不是天生就是敌对?”
纳兰语歌问。帝君临在纳兰语歌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我不会让他在伤害到你。”
“那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纳兰语歌把玩着帝君临的头发问。帝君临邪笑道:“神界的天,神帝,小歌儿就是本帝的帝后,如何?”
“不要,我不要当帝后,我讨厌神殿。”
纳兰语歌嘟嘴道。帝君临握住纳兰语歌的手,心疼道:乖,等神界的事情办完,我们就归隐山林,这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尽快的。”
“那出去以后,你先不要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我想在神界多历练历练。”
纳兰语歌道。“好。”
“我好不容易来到神界,你却忘记我,你说该不该罚?”
“该。”
“你以后不可以忘记我,不然我也忘记你。”
“好。”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