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峰的思过崖。”
“找到郭宇师兄。”
小弟不明所以,还有些害怕:“可是……可是郭溪长老明确说过,郭宇师兄如今在禁足,任何人不得探望……否则就……”郭哲顿时怒目而视:“放屁。”
“我的话都不听了?”
“好,那你们现在就离开吧。”
“反正现在事情闹大,之后郭溪长老怪罪下来,我就说是你们几个怂恿我这个师兄,一起对付陈斯年。”
“到时候你们就是有八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要是你们现在把郭宇师兄叫来,这场比试我赢了,在郭溪长老那边也有话语权,长老自然不会怪罪。”
“哼,你们自己想!”
无奈,臭弟弟只能屈服于郭哲的霪威,几个人老老实实地转身,朝第七峰走去。郭哲则是一个人,前往思过崖,一身白衣,衣袖飘飘,竟然还真就那么一丝仙风道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郭溪长老的内门弟子之一的郭哲,从都城回来,竟然要与陈斯年在第一峰的演武场比试。这消息不胫而走。弟子们争先恐后抵达演武场。本来成千上万的弟子,都分部在各处山峰,如今一股脑地涌入第一峰,使得整个演武场人满为患,人头耸动,摩肩擦踵。“哎呀,你没长眼睛吗?踩我新买的靴子了!”
“臭娘皮,骂谁呢?不就是一双鞋嘛,我有的是钱。”
“钱?呵,你知道我谁吗?踩了我的鞋,还如此辱骂,你哪个山峰哪个长老的弟子?”
“别吵了,烦不烦,老子我要看郭哲暴打陈斯年那个小臂崽子。”
“你说什么?你叫陈斯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说我家哥哥?”
“哥哥?哈哈哈,陈斯年这才到天擎宗几天,就开始有追捧者?还哥哥?怎么你这妹妹莫不是要爬上哥哥的床,搞一些背德的龌龊事吧?”
“给我死!”
“侮辱我家哥哥,找死!”
“普信男,真特么下头。”
“就是,你瞧他长那德行,鞋拔子脸加龅牙,跟只蛤蟆一样,还说人家陈斯年。”
“就是,那陈公子可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丰神俊朗,飘逸出尘,可不是你们这些下头男能比的。”
“呵呵,真逗,一个外人竟然能你们这些小仙女这么吹捧?”
“有趣,等下郭哲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我看你们到时候还叫不叫他哥哥。”
“就叫,就叫。”
“哥哥,哥哥,我们爱你。”
“话说郭哲怎么也是郭溪的内门弟子,胜算不小。”
“确实,听说陈斯年今年才正式开始修炼,必然根基不牢,和郭哲没法比的。”
“那倒是,等等,你说什么,他今年才开始修炼?短短几个月就能抵达七品?”
“谁说不是呢,我感觉是有些人以讹传讹。”
“谁?”
“小仙女呗。”
“……”“不管怎样,一个武夫在几个月内抵达七品,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哪怕不是传闻,那他也是脚步虚浮,甚至进入伪境。”
“这场比试,没有任何悬念。”
“溜了,没劲,单方面的碾压。”
“让郭哲去比试,都是欺负人,不如找一个小杂役。”
“哈哈哈,你这就是侮辱人了啊。”
陈斯年来到演武场,瞧着四周看台座位上人满为患,甚至有不少人御剑御空悬浮,注视着演武场,不免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多人来凑热闹。他的出场,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大多是少女们尖叫着。陈斯年也打招呼回应,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女孩子欢迎。正想着,忽然全场安静。只见那白底蓝边长袍的郭哲,一副书卷气,从高处翩然落下,甚是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