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当初肯定是忽略了什么关键线索。白筠月被他这么暧昧的举动惊到。身子离他远一点。“你干嘛?”
“没什么,想亲你。”
难为这小女人了。当初父亲被害,面部被泼了硫酸毁容,继而跌落山崖,白筠月经过,认不出他很正常。如果不是跟父亲朝夕相处,他这个当儿子的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当时都那么怕了白筠月还愿意出手相救,真的不容易。白筠月才不信,“你刚才还嫌弃我来着,你双重人格啊你。”
时舒尘:“……”“别生气了,刚才我是逗你的,你看你还当真了。”
话音刚落,他就把饭盒抢过来,大口大口吃下肚。佳肴飘香,蛊惑着味蕾感官。白筠月嗤鼻,“装。”
“没有,我刚才真是开玩笑的,不信你尝尝。”
时舒尘舀了一口递到她嘴边。看起来是不错的。白筠月高傲拒绝,“谁要吃你口水。”
时舒尘轻征,莞尔凑上来,啄了啄女人的香唇。“喏,你嘴上沾了我的口水,是不是可以赏脸吃一口还我清白?”
不正经。白筠月懒得理会他,喝着秘书送进来的果汁,“你空了再把跟奶奶的相处之道告诉我,我好做接驾准备。”
她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了。”
白筠月怕在这耽误他,收拾好就拎包走人。转身,手腕随即被一双大掌包裹。“时太太这么用心给我做饭我怎么忍心她独自回去啊,我们一起走。”
说罢时舒尘拿起外套,一手牵着白筠月出门,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白筠月手心发烫的地缩了缩,奈何男人握得太紧,让她动弹不得。“你还有这么多文件呢。”
想起柜子里那个礼盒,白筠月狠了狠心,强行抽出手,“你不用在我身上花费太多的,这又没人,不用逢场作戏,好了,我走了。”
“你觉得我在逢场作戏?”
时舒尘眸光冷厉,逼近她。“你再说一遍!”
难道不是么?这个男人怎么阴晴不定的。白筠月讷讷缩回手,时舒尘手心一空,难以言喻的空落涌上心头,是他吓到她了么。再一看她手上,没有镯子。是他送的东西她不喜欢么?时舒尘掀起眼皮,难掩低落。算了,来日方长。时舒尘追上前,忽然,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他的神情不太对。白筠月着急起来,“怎么了?”
“快,我们马上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