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废话,你是男人,吃亏的是我,我怎么能不紧张。”
简沫红着脖子仰头喊。“我又不是没看过你。”
霍祁琛轻笑,“有哪里值得我犯罪。”
“你!”
简沫指了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我……我还是拿得出手的,你别看不起人。”
霍祁琛没说话,转身进入衣帽间。简沫更着急了,抱胸大喊:“我是不会屈服的,你别想让我妥协。”
过了半分钟,霍祁琛拎了一条黑色领带走到她面前,“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捂眼睛,二,你别洗。”
简沫意外,捂眼睛的话倒是能接受,“可是……可是你能摸到。”
霍祁琛嗤笑:“爱洗不洗。”
“别……”简沫拧巴,她一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得慌,“我洗。”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专门试了试领带厚度,确定蒙上看不清之后,才放心让霍祁琛进入浴室。衣服脱落,灯光下,女人白腻的肌肤仿佛发着光,身材修长饱满。她小心翼翼打量霍祁琛,没什么表情,蒙上领带反而更正儿八经。“刘姨什么时候走啊……”简沫踩进浴缸里,温热的水让她忍不住发出喟叹。霍祁琛抬手做她的支撑,“大概要等你手臂好全。”
“那你岂不是要天天给我洗澡。”
简沫惊呼。“你以为我很乐意给你洗澡是不是。”
霍祁琛没好气打湿她的头发,抹上洗发露。明明住在一起,洗发露却不一样,简沫喜欢这个味道,闭上眼睛享受按摩,“霍总,你若是不做执行人了,可以改行去当托尼。”
霍祁琛被气笑了,这女人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再多说一句,我把你另一只手也打折,凑个好事成双。”
简沫却不害怕,笑着说:“那你还得给我洗双倍的澡,我不亏。”
“还挺会自我安慰。”
霍祁琛声音悠悠,“我现在把领带摘下,你吃得可是现成的亏。”
一瞬间,没了声音。简沫立马闭嘴,不敢多说一句。洗完头,她另一只手能够到的地方自己解决,实在够不到的才会让霍祁琛帮忙,她说往哪就往哪,没有半分越距,只是沐浴露涂抹在肌肤上的暧.昧声音,让她脸红得发烫。再看霍祁琛,正在给她擦拭脚踝,依旧没什么表情。简沫突然福至心灵,另一只脚从浴缸里沾了些水泼到他身上,“霍总,我听说有钱人在那事上面癖好独特,你有没有?”
霍祁琛一把攥住她乱动的脚,湿漉漉的。“什么事。”
简沫尬住,“就是……床.事。”
“哪方面的癖好。”
简沫想抽回自己的脚,奈何动弹不得,这人装不懂呢。“就……就是,地位高的男人,都喜欢玩捆.绑play,什么s呀,m呀……”她一边说一边打量霍祁琛的脸色,念到字母的时候加重音量。霍祁琛松开她的脚,身上被打湿了大半,“没有。”
“这么禁.欲……”她嘟囔。“不过你确实不像乱搞的人。”
霍祁琛抽出一条毛巾擦手,“废话再多,自己穿衣服。”
此时他逆着光,整个人的棱角仿佛被镀上一层金边,加上刚刚身上沾了水,还有眼睛前蒙着的黑色领带,禁.欲中透露着一丝放浪。简沫趴在浴缸边缘,趁他还没摘下领带,肆无忌惮打量他。让禁.欲者堕落,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光是想一想,手腕上的脉搏都加快跳动。“简沫?”
他没听见回应,皱了皱眉头。“在。”
简沫跨出浴缸,水声荡漾,她用毛巾擦干身体,坐在一边艰难穿上睡衣,穿上衣的时候有些吃力,单手扣不上后背的扣子。她哀怨抬头,声音里刻意染上媚意,“霍祁琛,我扣子扣不上。”
他脱口而出,“什么扣……”下一秒,简沫已经走到他身前,牵过他青筋明显的大手,搭在自己白皙顺滑的肩膀上,一点点往下滑,“睡衣呀,你以为是什么。”
身后男人的呼吸一瞬间收紧,手掌发凉,他停顿,“蒙着眼睛怎么扣,我去叫刘姨。”
简沫猛地攥紧他的手,“别,澡都洗了,系扣子还要找别人,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霍祁琛没说话,属于女人的香味直往鼻尖窜。“我不急,你慢慢弄。”
简沫背对他,女人的轮廓在他身前忽远忽近,她勾起好玩的笑容,禁.欲者堕落吗?她实在很想看看霍祁琛那个样子。他没给女人穿过衣服,更不知道背扣是如何设计的,只能乱弄,时不时会碰到她柔软的背脊,偏偏简沫叫得媚,“左边,右边,右一点,霍祁琛,你怎么扣不准呢?”
她真有脸说。“简沫,你别得寸进尺。”
他的嗓音已经很哑,刻意压抑着。偏偏女人还敢继续,她转身,胆量极高挑衅,“怎么扣不上呢,要不你把领带摘了。”
霍祁琛额角猛跳,抿紧薄唇,抬手摘下领带,一双眼睛实在算不上清白。简沫被抓了个正着,捂住衣服跳开,“我!你怎么真摘了。”
她没想到霍祁琛敢来真的啊!霍祁琛原本的怒火在看见她这样之后被扑灭,手中捏着领带上前。“……你要干什么,我叫人啦!”
只见他绕到她身后,将始终没系好的睡衣扣上,没急着走,慢慢俯首在她耳边,轻声说:“就这胆量还敢勾.引人,不如去天上人间找梁秋取取经?他调教女人很有一套。”
属于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耳垂,简沫浑身都乱了,脸红了一截,“我开玩笑的……”此时她只穿单薄的睡衣,脖.颈肌肤皆暴露在眼底,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一滴一滴往地上滴水,无法形容的妩.媚和勾.人。霍祁琛眼微红,大手一伸,落在她的小腹,按着她靠近怀中,两个人前所未有的暧.昧在这一刻急速蔓延。她在抖,霍祁琛哑笑,略微低头,能看到她挤.压之下的春.色,“怕?”
男性气息太强烈,简沫意识到自己招架不住,想说不怕,却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