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贵人。”
王富贵一脸认真的说道。陈明点了点头,几人又寒暄几句,便出了病房。王天宝迫不及待的抱着千年何首乌回家磨粉煮水去了,这可关系到他下半身的幸福呀。而另一边,王富贵走进病房。陈淑芬正静静的躺在床上,遐长的睫毛,光滑的脸庞。也就在这时,陈淑芬突然转了个身,被子掉了下来。王富贵两眼放光,猴急了扑了上去……三人走了出来,此刻夕阳西下,阳光洒在陈明的脸上,一抹笑意挂在嘴边。“陈兄弟,老朽行医数年,还未见陈兄弟这等医术,不知陈兄弟有没有机会,还请到寒舍小叙片刻。”
王守礼抛出了橄榄枝。随即又看向柳夕瑶:“柳小姐,我那儿有一些今年的新茶,不如一起去,到时候拿给柳老尝尝鲜。”
“好呀,不如我们去王老那里喝茶。”
还未等陈明同意,柳夕瑶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坐到了车上。王守礼的家处于一片低矮的楼层间,这里保留着最后一丝老城的气息。倒不是说王守礼没钱置办,只是他觉得,中医就应该在这种人气弥漫,人烟稠密的地方。而不是立于高楼大厦之间,高高在上。王守礼的药铺在一个街道的中间,上面挂着一块本省一位书法家写的匾额:王守礼药铺。进了屋去,里面所有的布置都像是书上写的那般,正中间是一把太师椅,便是王守礼诊脉的地方。前面放着一两米多的柜子,便是日常抓药的地方,而两侧两个大柜子,放置着各种各样的中药。进入后堂,依旧是古香古色的。太师椅,实木桌子,盖碗茶,瓷瓶,就连睡的床都是古代的八角床。“两位请坐,我去泡茶。”
王守礼说罢,亲手烧了水,洗了茶叶,泡了三杯茶端了过来。“今天请陈兄弟过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王守礼说罢,面露难色。“说。”
“这县首有个女儿,今年不过8岁,却感染恶疾。白天一切都好,没有半点不妥。可是一到晚上,浑身发烫,长满了红色的痘痘,奇痒无比。”
“老夫前前后后开了三个方子,刚开始还有些作用,可是到后面,便一点药效都没有了。”
“还有这种症状?”
柳夕瑶问道:“就没去省城大医院检查一下?”
“都去过了,这已经半年时间了,四处看遍没有任何办法。”
王守礼看着陈明说道:“这几次看陈兄弟的手段,若陈兄弟愿意一试,或许还有救。”
柳夕瑶连忙拒绝道:“王老也看到了,给我王叔治病,都闹出来这样的事,更何况给县首的女儿看病,万一引起误会,可不是我们小老百姓能担待的起的。”
“但是陈兄弟要是能治好,以后的前途,便不用堪忧了。诸多好处,自然不在话下。”
的确,利益和风险永远是共存的。陈明思索片刻,蓦然抬起头来,蹦出一个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