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龙国到他们国家来,怎么走也走不到他们这个小镇。处处透着一股子邪门。不问清楚,安德烈心里实在不安的厉害。“哦!”
苏墨马上坐直身子,冲胖子眨眨眼,对方心领神会,从兜里掏出手机,熟练的调出《徒步环球》节目组关于他们两个人的简介。既然到人家地方了。表明身份是最基本的尊重。更何况,战斗民族同龙国的关系不错。应该不至于询问他们没有护照的情况。再说了,正常人谁能想到,他们两个人全程是偷渡过来的。果然。安德烈拿着手机,仔细看了许久,强忍着笑意默默点点头。抬头望着苏墨两个人的模样。心里终于是恍然大悟。为什么两个人能通过打架的方式赚钱,又为什么要询问他们治安局是不是有通缉令悬赏。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吃饭啊。怪不得一顿饭能吃这么多。这是饿了有好几天了吧?不怨安德烈能这样想。现如今苏墨同胖子两个人,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足足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两人风尘仆仆,在加上阿胖连鞋都少了一只……真是怎么看怎么凄惨。“你们龙国真是有意思,徒步环球?嘶……不敢想象,你们一路上肯定过的很困难吧?”
介绍中,只有关于苏墨参加比赛的基础简介,也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故意的,里面并没有他们一路上的经历。此时,面对人家安德烈队长同情的目光。苏墨尴尬的挠着头。说困难吧。一路上确实挺困难的。尤其是一路上接触的治安局,从他们走了之后,困难到都揭不开锅了。“是,我们节目组的规定,就是一路上所有花费,必须是自己合法赚取,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嗯,不过,你们这个办法倒是可以,通过每一个地方的悬赏,然后来赚钱,办法确实不错,但是……在别的地方或许行的通,可在我们这个地方,不是我劝你们,真的有点行不通,就拿我们治安局来说,已经两个月没有抓过人了,并不是说我们本地没有罪犯,就是有点太难抓了。”
说到这里。安德烈不由叹口气。“你也清楚,我们这个地方普通人战斗力比较强悍,就拿小偷来说,看见我们院里的装甲车了吗?这是我们足足攒了十年的资金,才向上面申请下来的,不开这个玩意,去抓罪犯的话,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很大。”
“因此,我们这个地方,罪犯要么不犯罪,一旦犯罪,必然就想好了完全的对策,再加上地域比较辽阔,本地人身体素质也不差,犯罪拿到钱,躲进山里几个月,我们也没有办法找。”
“所以啊,你们打消这个念头吧,如果是在困难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分工作给你们,我粗略替你们估算了一下,顿顿吃便宜面包的话,你们干5个月工作,就足够你们走出我们国家了。”
随着安德烈说完。苏墨整个人都不好了。干五个月,才能凑够三个月啃面包的钱。这地方的工资,简直低到令人发指啊。有系统在。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必须得整活。罪犯虽然难抓,可那也得抓。不抓哪来的钱?但是,治安局队长说的不错,他们战斗民族民风过于彪悍,罪犯一个弄不好就会被整死。你就说,在这种环境下,但凡是敢犯罪的人,那不得想好完全的后路吗?否则,早就被干死了啊。“队长,那什么……我们能参观参观你们最近的通缉令吗?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特意去抓人,就是好奇看看。”
苏墨眨了眨眼,弱弱的说了一句。安德烈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心里经过一番挣扎后,还是同意了对方的这个要求。毕竟是龙国人。到他们这个地方来,来着就是客。看看又不会损失什么。至于两个人能否抓到人,开玩笑,他们治安局两个月都没开张了。两个龙国人怎么可能抓到人?随后。安德烈将两人带到了治安局小楼内,当着两人的面,将储存在电脑内的罪犯通缉令调了出来。其中包含的,是他们整个战斗民族全境被通缉的罪犯。“手机呢,拿出来拍下来!”
苏墨眯眼,速度极快的扫过每一张通缉令,催促着阿胖在一旁拍照记录。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别看人家当地工资不高,但……对犯罪分子真是重视啊。从通缉令上的金额就能看出来。通过与安德烈队长聊天,苏墨得知。一个普通的治安员一个月的工资,换算成龙国币的话,也就是2000块左右。就是治安局的队长,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到4000。比陈大力还不如。但是……重点来了。人家对一个抓一个小偷的赏金,就有近600龙国币。不可谓不重视。所有通缉令里面,不乏有S级通缉令,赏金足足有100万龙国币。或许在国内不算什么。但是针对人家普通人的收入,这100万龙国币绝对是巨款了。就这样。苏墨同阿胖两个人,一口气在电脑跟前拍了好几个小时的照片,如果不是手机内存不足,估计还能拍更多。反正要在这个地方走三个多月。多储存些罪犯通缉令,绝对没有错。……秦都。坐在办公室内的孙导,一脸愁苦看着正在记录通缉令的苏墨两个人。心里是哇凉哇凉。“导演,咱们是不是提醒苏墨一样,在毛熊国不能这样整……不然的话,人家那地方的民风可是彪悍的很,我估计最后人家都不用通缉你。”
“你但凡敢入境,人家那地方的熊估计都得干死你。”
“好家伙,两个人这会都记了上千份通缉令了,这是要疯啊。”
一旁的工作人员舔着嘴角,弱弱提醒了一句。孙导使劲搓了搓脸。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啊。自己得自救,再这样下去不行,苏墨每走一个地方,最后通缉的都是他,好处一点没有,背锅一个跑不了。踏马的,就是谁也顶不住啊。“有啥办法能自救呢?”
孙导摸着下巴,盯着面前的直播画面,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