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外面怎么忽然喧闹了起来?”
唐周将窗户稍微推开了一点点,看见下方一群少爷小姐前来。“大哥、三哥、七姐来了。似乎还有其他三个世家的人。”
唐周摸着自己的下巴,“北家的北锦、北姝,书家的书钧宇,竹家的竹卿画、竹凤冰,都来了,他们是约好现在一起来吗?”
“应该是吧。”
唐清也看着下面。竹家和唐家的人倒是挨得最近,不过,另外两家也距离不远,整体看上去,似乎四家的关系都还不错。“清清,你信不信,现在竹卿画挨着你大哥,说不定还在聊你‘舟木’的事情呢。”
唐周有些好笑的说着。唐清斜了一眼唐周,“大哥不可能跟他聊我的。”
她看着下面的来者,二品世家上官家、王家、迟尉家、易家、封井家都有人来了,但是她却并没有看见慕燕家的人。唐清轻唤一声,古舞从外面进来,恭敬地等唐清开口。“慕燕家,似乎今日并未来人?”
她可没有忘记,前段时间,想要打探他们梦蝶商会负一层,结果却死了人,就是慕燕家派遣的。当时还差点给他们梦蝶商会扣上一个草菅人命的帽子。幸好古棠各方打点不错,而且他们也早就对外宣称过,负一层为储物仓库,有各种机关严格管控,任何私闯之人,都将可能丧命。这才没让舆论在京城之中发酵。“目前来看是的,而且,似乎今日慕燕家的闭门谢客,不接待任何拜访,自己家也没有任何人出来。”
唐清微微垂眸,似乎在思考什么。唐周则是回忆着关于慕燕家的信息,“慕燕家对外看起来似乎是慕燕家家主掌管着家族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但实际上,他的嫡长女却为实际上的掌控者。因为据说拜入了比较特殊的宗门之中,所以修为也挺不错的,如今不过二十岁,也已经三级大武师。在她的各种操控布置之下,慕燕家几乎是成了一品世家之下最大的世家,而且,慕燕家对于无论是自家人还是仆人侍卫,都有着严苛到极致的掌控手段。在慕燕家中,几乎没有任何眼线的存在,而且所有想要从慕燕家的人中得到什么消息的,都只会得到尸体一具。若非有清清的吐真剂,怕是连关于慕燕家到底是谁做主的事情都探查不到呢。”
唐周缓缓开口,慕燕家的情况,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赋门,但是听闻慕燕家的嫡长女可并非拜入的赋门之中。而在唐周所知道的宗门里,喜欢用这些恶心的手段的宗门,只有赋门的。“赋门……总归要查到他们那边去的。”
唐清没有忘记,在唐门之城的时候,似乎就有赋门插手其中了。“等梦蝶商会在儒国之中完全站稳脚,我们就可以朝着妖兽地界与宗门地界伸手布局了。但是,必须要等儒国的根基打稳,别急。”
唐周伸出手揉了揉唐清的脑袋,眼神微微渐深,对于赋门这种毒瘤式的宗门,他上一世就很不喜欢的。“哦呀,慕燕家还是有人来了呢。”
唐周忽然看见下方的两人,挑了挑眉。“嗯?”
唐清看下去。慕燕宏、慕燕枫两人悄然而来,倒是并没有人其他世家的人,那般的显眼,若不是唐周与唐清比较关注慕燕家的人,恐怕都不会注意到他们来了。“他们还有什么人?”
唐清记得,慕燕家这一代似乎有五个人。“嫡长女慕燕蓝,目前据说是一直在宗门之中修炼,但根据我们目前调查到的情况,慕燕蓝很有可能经常会回京城之中,安排慕燕家的很多事情。”
唐周撑着下巴,看着下面已经开始限流进入梦蝶商会的局面,继续说着。“次子慕燕璟,倒是在京城之中还算比较活跃,十九岁,也才九级武士。”
“老三慕燕宏,他似乎是进入到赋门之中,只是最近回了京城。好像是因为要带老五慕燕枫去赋门,所以现在还在京城之中。”
“老四慕燕媛,倒是消息比较少。也很少参加京城之中的各种聚会。”
唐清微微垂眸,慕燕家果然还是有些奇怪呢。“等他们出来之后,找个机会,控制住他们。”
唐清淡淡开口。“清清打算从他们口中探得消息?”
唐周有些猜到唐清的想法。“嗯。”
唐清点头。之后梦蝶商会倒是正常进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人进入到这里来,唐清与唐周都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只是会稍微分心注意一下慕燕宏和慕燕枫。就在唐清安静看书的时候,许久不曾回来的祈凰总算是回来了。之前因为需要帮助京城之中的梦蝶商会开办起来的原因,再加上唐清自己研究炼金的东西需要一些东西,所以祈凰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黑阴森林那边,收集材料、将米尔他们做出来的成品带过来等事情。“清姐,好久都没有见到你最可爱的凰凰了,你有没有想我呀?”
祈凰从外面悄然飞进来,赶紧将门关上,想要扑进唐清的怀中。不过,半途的时候就被唐周给一把薅过去,揉在自己的怀中。“凑唐周!你做什么!我才不要跟你贴贴,我要跟清姐贴贴。”
祈凰哼哼唧唧。好不容易逃脱唐周的魔爪,却是发现唐清与唐周两人现在的装扮,尤其是唐周还穿着女孩子的裙子,他简直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哈,唐周,你现在这是什么造型啊?难不成在我走的这段时间里,你遭遇了什么特殊的事情,让你觉得还是当女孩子比较好?”
祈凰在房间之中乱飞着,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狂笑。“不好看?”
唐周微微挑眉,盯着那个笑得快像是癫痫发作的祈凰。“怎么可能好看,丑死了,丑死了。你本来就配不上清姐,现在这样一打扮,可就更加配不上清姐了。”
祈凰睁眼说着瞎话。唐周男扮女装虽然不算是绝色美人,但却有一种江湖侠女的气质在,潇洒且洒脱,哪有他说的那般不堪。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