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辰爷,您可闯了大祸了……”保镖们刚一走,周飞乾就如丧考妣地开始哭诉,“辰爷,赶紧跑啊,你知道那是谁啊?那可是海纳房地产的秦少啊,前些天,有个人在帝豪KTV只是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伴,就被人打成了重度残疾。”
“五个月前,一个商人卖假货给他,他直接带人把人的店砸了,店主被人砍死在小巷子里……”“一年前,一个女明星把他当成了凯子,你知道那女明星现在在干嘛?扫厕所啊,那可是二线女明星啊……”“……”诸如此类的‘恐怖’事件,周飞乾一股脑说了一大串,完全将气氛提升到了最高潮,下面那些个家伙还附带着添油加醋的效果,说来说去,总之一句话,秦宇吊炸天,秦宇是大魔王,谁招惹他,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辰爷,赶紧走吧,我们惹不起啊。”
无论他们渲染地如何夸张,等待他们的永远只是一个淡淡的‘哦’字。当然,姜辰其实更想说,“既然那么恐怖,你们怎么不跑啊?”
但似乎挺破坏戏剧效果。不过你们这帮人实在太蠢了,戏剧效果还不够啊,算了,老子帮帮你们。然后,姜辰让人把外面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都叫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把秦宇家的祖宗十八代女性全都问候了一遍。最粗俗的语言。最恶心的描述。……怎么说呢?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尼玛,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周飞乾狂抹着额前的汗水。大堂经理狂抹着额前的汗水。所有人都狂抹着额前的汗水……MMP!这个贱男小白脸,虽然没有骂我们,但为什么会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呢?“渴了!”
足足骂了半个小时,姜辰伸了伸手,周飞乾赶紧刚他重新拿了一杯鸡尾酒,拍马道,“辰爷,您实在是我辈楷模啊,同九年,汝何秀啊?”
“呵呵,我只念过半年书。”
周飞乾:“……”你特么能要点脸吗?听不出来是在捧你吗?你什么意思?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我都没你优秀,你才念了半年书就比我优秀,这是在变相地说我是煞笔吗?“咦?你怎么不骂啊?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周飞乾顿了顿,想想也是哦,反正待会都可以推给姜辰,这么多人都给他作证呢,怕什么呢?最好能把这傻叉忽悠瘸了,再能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就好了。“骂,当然骂啊,与辰爷比起来,那秦宇就是个王八破落户……”“祝愿他生孩子没屁眼……”“哦,差点忘了,我好像听说他染病了,已经到晚期了,就是银样镴枪头,怎么会有孩子?”
“有也是隔壁老周的……”“我还听说,他和他爹同时在交往着一个嫩模……”“……”周飞乾骂着骂着突然觉得好嗨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到了巅峰,达到了高潮!原来我这么恨秦宇吗?好像是挺恨的,他长得帅,比我还有钱,经常把我当狗奴才使唤,还抢我最爱的女人,麻蛋,我想弄死他!这种人就该死一万遍!不知为何,他骂着骂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周围太安静了,而且,那些人都像是看傻子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怜悯。笑话!你们这帮蹭吃蹭喝的狗奴才,有什么可怜悯我的?等等……就在这时,他浑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后果。不会那么坑吗?他的身体仿佛凝滞了,脑袋慢悠悠地转过去看向门口,然后,他只看到两只血红的眼眸……“秦少,您可来了啊,这煞笔刚才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在骂你呢,我劝都劝不住……”没错,咱们辰爷扑上去告状了!周飞乾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幕,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贱男小白脸,你特么坑我?你怎么这么贱啊?秦宇气息粗重,青筋暴露,紧握着拳头噼啪作响,尤其是那双眼睛,血丝弥漫,简直不是人……而像是一只来自洪荒时代的超级凶兽,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秦少,您听我解释啊,这……这都是姜辰那小子故意坑我的,不是我本意啊……”周飞乾忙着解释,连说话都开始磕巴了,整个人浑身震颤,双脚之间竟滴滴答答落下了一滩明黄色的液体,散发着难闻恶心的气味。这货吓尿了!可是,这解释有用吗?谁坑你了?老子刚才在门口听了好几分钟,你骂的可嗨了,没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吧?“秦少……我错了!”
噗通——周飞乾重重地跪在地上,连连叩首,秦少一怒,那可不是单单只针对他一个人啊,他们家那公司也就完了,秦家的势力盘根错节,根本就不是周家这种层次的能抵抗得了的啊!“错尼玛!”
秦宇愤恨上前,一脚重重地将周飞乾的狗头踩在了脚下,发疯般地踢着他那肥硕的肚子,啤酒瓶跟棉花棒似的往他脑袋上砸,短短几分钟,底下一片狼藉,周飞乾满头是血,已经不动了。但他没死。秦宇有着丰富的出手经验,他知道怎么打人最狠而不至于伤人性命。“来人啊,给我把他丢出去!”
“秘书,吩咐下去,给我阻击周氏家族的股票,让他们明天开盘就破产!”
“还有,把周氏所有的人都赶出浅川,要闹事的,直接打残了……”“……”众人无不胆寒,秦宇,你特么是魔鬼吗?人家只不过骂你几句,你就让人全家都不得安宁?惹不起惹不起!先前跟着周飞乾来的人下意识地开始逃窜,可现在秦宇的气根本就没有消,身后那黑压压几十个保镖,直接拿着橡胶棍冲上来开始虐打,还不允许叫唤,谁叫的残,谁最遭殃。当然,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辰爷。“总算是舒服了。”
秦宇深吸了口气,笑意盈盈地拉起旁边费洛伊的手,拦住了她的肩膀,安慰道,“不怕不怕,我就是跟他们闹着玩呢。”
费洛伊惶恐不安,只能乖巧地点了点头,可眸底那一幕委屈还是掩盖不住,眼泪不自觉地垂落。“哎呀,你哭什么啊?你只要伺候好我了,你们家的房子我肯定不拆了,行不?好啦,我会好好对你的。”
倏然,他注意到了旁边的姜辰,咦?这家伙好帅哦!竟然比我帅?可气!你也配比我帅?“来个人,把那小子的脸给我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