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珞没料到丁晨居然知道这么大的秘密,这些秘密足够可以让那三个老匹夫一辈子都不能翻身。青珞精神一震:“陛下,如果他说的这些都属实,陛下可以直接以此向他们问罪,砍了他们的脑袋!”
“陛下就可以一举揽回所有大权!”
那三个老匹夫,每次上朝都与皇帝唱反调,青珞早就看不下去了。阮芊一阵阵苦笑,轻轻的一摇头:“哪有那么容易?”
“目前只知道他们贪腐成性,但并不掌握实证,也就定不了他们的罪。”
“片面之词强行定罪,那就是逼着他们直接造反,朕也就离死不远了!”
青珞一愣:“啊?这么严重!”
阮芊摇头叹息:“搬倒那三个老匹夫谈何容易?大权都在他们三个老匹夫手上握着!”
朝堂之上的官员多半阿谀奉承,谁的势力大就往哪边站队!秘书省太史张琛,虽然是好官。但独木难成林,满朝的官员只有他一个人敢站出来弹劾那三个老匹夫。这样的好官,阮芊内心深深铭记,但作用不大。阮芊面色凝重:“朕绝对不做任人摆布的傀儡,”她幼年登上皇位,朝政被那三个老匹夫把持了十几年,也当了十几年的提线木偶。想要完全亲政,不得不扳倒这三个老匹夫,待他们的时机成熟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给拉下马。搜罗他们身上的罪证,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而阮芊最需要的就是取得处理战事的主事权。对大鲁的肆意进犯,一位的忍让人会让大鲁觉得这是软弱的表面,更加增长他们的嚣张气焰进一步蚕食冀国疆土。所以这一仗必须要打,一劳永逸换回十余年的和平。要让满朝文武大臣都看到,没有那三个老匹夫的辅佐,他阮芊会把朝政打理的更好。软芊急需一次建功立业的机会,不能让那些老臣仗着以前的劳苦功高,处处跟他这个皇帝唱反调。这女儿身的身份迟早会有一天隐瞒不住,先稳住朝堂,再搬倒那三个专权擅权的老匹夫,等创下丰功伟业,光明正大的做个女帝又无不可。青珞此刻为阮芊的安全担忧,又怕急于求成让那三个老匹夫沉不住气,把他们给逼的造反。青珞为阮芊感到忧心道:“陛下,既然不能给那三个老匹夫定罪,那现在该怎么办?”
“有那三个老匹夫和陛下您唱反调,其他的大臣们都不敢表态!”
“陛下您想取得出兵大鲁的主事权,难啊!”
这个青珞也只是一个武痴,让她去对付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除了杀就没别的建议。阮芊一个还没满19岁的姑娘,被那些老狐狸给欺负成这个样子,丁晨都看不下去了。就算不是为了领取系统任务奖励,丁晨无论如何都要帮上一帮。敢于那些老狐狸做斗争, 挽救国民与水火,这是一个难得的好皇帝。丁晨立刻建议道:“如果直接给他们定罪,只会适得其反!”
“陛下只需要含沙射影的拿着他们的把柄威胁一下,让他们先在此事上做出妥协即可!”
“想要彻底搬倒那三个老匹夫,还要慢慢的搜罗铁证,准备妥当才能下手!”
丁晨的这个想法,明显比青珞的想法还要成熟稳重的多了,杀掉那三个老匹夫容易,但彻底瓦解他们的势力却很艰难。弄不好,便是朝野动荡引起大乱。“丁晨,你这次帮了朕的大忙,事成之后,朕会好好的赏你!”
阮芊的话音刚落,随之立即动身再次前往朝堂大殿坐回龙椅上,丁晨青珞两边陪同。阮芊冷眼看向了站在大殿之上的那三个老匹夫,“朕刚刚离开了一会儿,就收到了匿名弹劾三位爱卿的奏折!”
“状告户部尚书卢浦以次充好,贪污滁州赈灾粮饷,二告兵部尚书魏启克扣官兵粮饷中饱私囊,三告张相国知情不报与之互通有无!”
“不知此事,这可都是真的?”
阮芊冷眼看着那三个老匹夫,现在开始进行反击。面对这些罪状,这心里有鬼的三个老匹夫顿时被吓的面色苍白,纷纷跪倒在地:“陛下,臣等冤枉啊!”
“这一定是诬告,这绝对是诬告!”
“臣等蒙先皇恩德,陈诚恳恳辅佐陛下,怎可能做出这等有损国体的事?”
当朝相国张钧,却不慌不乱却异常沉稳:“陛下,既然是匿名上奏弹劾,这一定是那些藏头露尾的鼠辈在离间老臣与陛下的君臣关系!”
“是哪个鼠辈弹劾的本相?大可现在站出来与本相对峙!”
张钧冷艳横扫大殿之上众多官员,在他的势力压迫之下不信有人敢站出来当面指正。丁晨怒眼微微一瞪,那个老匹夫竟然骂自己是鼠辈,顿时让丁晨的心里窝火。小爷我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的女儿么?今晚就拿了他女儿张皇后的一血。丁晨得意的一笑,想一想这可真刺激啊!张钧自认他们三个人在此事情上做的滴水不漏,但心里也担心这其中有个万一,想不通阮芊是怎么知道的。“陛下,这很有可能是来自大鲁国的阴谋,一定是他们有人买通了我朝内部官员,试图离间我们君臣关系!”
“陛下您如果是信了,就上了敌国的当了!”
张钧找了一个看似比较可靠的理由进行掩饰。更不能让皇帝借着这个由头细查下去,随之时间推移就怕被查出什么眉目出来,他们三个老家伙就被皇帝顺理成章的给下了天牢。“——哼!朕也看这份奏折是假的!““明显是有人想要离间我与三位辅政大臣的君臣关系!”
“大鲁人果然是太可恨,先犯我冀国疆域掳走我冀国男丁!现如今要靠这种卑劣手段对付我冀国!”
阮芊义愤填膺的抬手重重的一拍龙案,“朕决定,命镇国大元帅邢天峰即刻领兵三十万出兵大鲁!”
阮芊下了出兵大鲁的圣旨,顿时让张钧,卢浦,魏良三个老匹夫一个猝不及防。张钧神色紧张了起来:“陛下,这…这恐怕……”阮芊突然一个反客为主,立刻让这三个老匹夫没有任何理由与自己唱反调。阮芊冷眼看向那三个老匹夫,出兵的理由完全让她占据上风:“怎么了,张相国与两位尚书当人还有别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