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子虚乌有,乱加罪状!”
魏启情绪浮躁,气急败坏的对丁晨大声怒斥道。见到魏启现在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就知道刚刚的那一番试探,就已经戳到了魏启身上的痛处。可见,这见不得人的秘密子在魏启的身上已经基本是被做实了。在没有掌握任何的实证之下,丁晨在此处也只能与他是点到为止。丁晨不慌不乱的嬉笑着说道:“魏尚书,这到底是不是子虚乌有你心里自己最为清楚!”
“我们南厂可不是吃素的,千万不要露出任何的把柄让我们南厂的人给抓到!”
“一但被抓到,到时候只怕你只能在那天牢中与卢浦那老贼进行对饮了!”
魏启闻得此言面容随之逐渐的变的僵硬,做过亏心事的他是无比的心虚。难道丁晨的这个南厂真的如此神通广大,他做事如此谨慎都能走漏了消息。就在两人僵持在这大殿之外的时候,在大殿之内传来了山呼声。“——宣,文武百官进殿!”
声音从殿内向殿外传开,在殿外等候的文武百官纷纷进入了这朝堂的大殿之中。这文武官员在大殿之上分开两边而立,面向了那龙椅之上。阮芊带着身边的侍卫青洛,缓缓的坐在了那龙椅之上。阮芊坐在了那龙椅之上的那一刻,看向了大堂之上的所有官员,便沉声问道:“诸位爱卿,可有要事向朕启奏?”
阮芊的话音刚落,这朝堂大殿之上的官员们纷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彼此之间都对望着对方没人敢站出来率先发言。兵部尚书魏启见无官员启奏,在殿外与丁晨首次交锋落了下风的他,内心不敢的走上前继续开口道。“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老臣始终认为,这军械司掌造军械这一重任,始终不适合让一个宦官来掌管!”
“让一个宦官来负责此等重要职责,只怕这消息传出去让敌国的人笑话我冀王朝无人!”
“这甚至是有损到我冀王朝的天威,老臣恳请陛下裁撤丁公公在军械司的重要职务,这掌造军械一重任另委任更加合适的人选!”
这早朝才刚刚开始,这魏启便开始火力全开,将所有的矛头全部都指向了丁晨。似乎是势必要拿下重中之重的军械司不可,相信以他的这些理由足够充分的裁撤掉丁晨身上兼领的这一要职。阮芊可以是费尽了心思,将朝中的一些要职逐渐的收回,委任给自己心腹的手上,这样才能会受到她自己的掌控。阮芊自然不希望,如此等的要职在那些老匹夫的胁迫之下,再重新回到他们的手中。阮芊内心对魏启这一态度十分厌恶,但脸上却只能是一副很淡然的模样。丁晨昨日在奉天殿生成他自行解决,而如今她坐在这龙椅之上,更是要协助丁晨稳住在军械司的这一大要职,保证这一要职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更要让所有官员对丁晨兼领军械司这一要职全都信服。“魏尚书,这件事情你昨天不是已经向朕启奏过了么?”
“可是朕已经仔细的斟酌过了,这军械司督办一职岂能轻易如此频繁的进行裁撤?”
“这其中还涉及到交接,这会影响到军械制造的进度甚至是质量!”
“而至于魏尚书所提名的两位人选,朕觉得他们的能力欠妥!难以承担起军械司的重任啊!”
魏启闻得阮芊此言,明显的能感觉到阮芊这是在有意的偏向袒护丁晨,牢牢的捏住了这军械司不肯放手。谁都想将这关键的要职放在自己最信任的手上来掌管,见到平日软弱无刚的皇帝,在处置卢浦的事情如此的雷霆迅捷,让他们这个辅政大臣感觉到岌岌威。尤其他是在为靖王做事,每一件事情都要靖王满意。“陛下,这自古以来哪有这宦官被委以重任的?”
“只怕这宦官会误事,这军械司怎能交到这宦官的手上呢,这掌造军械非同小可,这军械的实用和耐用的程度更是需要层层来把关!”
“如此重任,陛下必须要三思过后才能做这最后的绝定啊!”
正当魏启的话音刚落,在这朝太阳之上的一些大臣纷纷出来站立场。多名官员开始站了出来,开始附和着魏启的话说道。“陛下臣附议!”
“臣觉得魏尚书此话说的在理,通常这国家大事宦官不得参与,至于这宦官只做好他宦官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丁晨闻得此言这内心是强烈的不满,这宦官怎么了?难道这宦官在他们这些正常人的心里就这般的不入流?况且小爷我也不是货真价实的宦官。而在那龙椅之上的阮芊,见到这朝堂之上的大臣们都开始跟着魏启一个个的附议。阮芊顿时感觉到自己被逼迫到了墙角之处,完全找不到这合适的理由偏袒丁晨继续统领这军械司。一时间语塞,便的没花说,目光也随之有些焦急的落在了丁晨的身上。丁晨闻得此言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见他们一口一个宦官,老子就特么让你们都见识一下这宦官的厉害。丁晨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态走到了那些跟着一起发声的几个大臣的面前去。冷眼在那几位大臣的身上横扫了一眼,一脸不懈的开口道:“谁说这宦官就不能够担当大任的?”
“说宦官误事,能说出这等话出来的人那简直就是在放屁!”
那几个官员闻得丁晨此言,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各个神色都很慌张。在这朝堂大殿之上丁晨竟然敢这样的态度讲话,着实让他们都很恼火异常,却不敢在这大殿之上发怒。“你……你简直是好无理,在这朝堂大殿之上竟然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你……你……”见到那名官员被气的当场口吃,丁晨翻起一个白眼继续开口道:“谁不说人话,老子就说谁!”
“这宦官怎么了?这宦官可以做到清心寡欲,你们这些人可以么?”
“谁又说这宦官就一定会误事,谁又规定这宦官就不能被委以重任?”
那位大臣被丁晨连连回怼,一时间语塞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这神色慌张的,在这朝堂大殿之上开始继续强词夺理道。“我是觉得魏尚书考虑到的这些事情有理,况且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丁晨闻得此言走上前,看着那个家伙的目光则更加的犀利。蛮不讲理道:“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