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眼睛瞬间就直了。“口水。”
“哦对不起。”
林知意抹了一把嘴,哪有口水,她抬眼就见墨司南开始解裤子上的腰带了。腰带?等会儿!裤子上的腰带!林知意猛地捂住眼睛,怒道:“墨司南,你干嘛?”
她是颜控,有点好色,但又不是猥琐,当着她面脱什么裤子啊!淦!墨司南不回头也能猜到林知意的表情,他语气无奈,“不脱衣服怎么洗?”
“你洗什么澡啊!你就不能明天洗?”
林知意觉得墨司南是故意的。墨司南语气有些无辜,“不是你说我身上有味道的吗?”
林知意一噎,她是说了,但也没让墨司南现在洗澡啊,林知意腹诽着,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她睁开眼睛,发现屏风被拉上了,墨司南在屏风后面,她只能看到个人影。忍不住嘟囔道:“你可以去别的房间洗嘛。”
她吐槽的声音极小,加上水声,她肯定墨司南没听见,但下一刻墨司南就出声了。“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去其他地方洗澡太奇怪了,你忍忍。”
林知意:“……”忍什么?她觉得这话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很快,屏风后面的水声停了,墨司南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林知意这次没捂眼睛,见墨司南穿戴整齐,忍不住咋舌。“春光无限好……你要干嘛?”
林知意拽着被子,看着墨司南上了床,离得近了,她还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一头长发被内力烘干,披散在肩头,月光下墨司南的冷白皮更诱人心神,林知意不由得往里面缩了缩。“王妃大可放心,本王暂时没有这种想法,睡觉。”
墨司南扯了扯被子,理直气壮的躺在林知意身旁,闭上了眼睛,独留下林知意拳头捏的咔咔响。她看出来了,墨司南这个发青的公孔雀就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平时都是自己调戏他,现在居然反过来了,谁特么能想到外人眼前冷漠肃杀的晋王,背地里竟然这么骚……林知意裹紧被子,看着闭上眼睛安心睡觉的墨司南眯了眯眼睛,下一刻伸出白白的小脚用力踹向墨司南的髋骨。只听砰的一声。传来墨司南气急败坏的声音,“林知意!你皮痒了是吧?!”
坐在房顶,面色有些白的夜歌掏了掏耳朵,怎么王妃不醒,主上先疯了呢。次日。祈福大典正式启动,林知意因为在外人眼里没醒,所以不用去,但是墨司南作为亲王一定要出席这种场合。于是在大典上的朝臣就看到晋王盯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憔悴的走来,气压低到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起来。连墨帝看到墨司南的模样都怔了一下。下方的慕容柔化着精致妆,见到墨司南的模样指甲狠狠掐进肉里,眼里闪着阴冷的光。那个女人救不活,他就这么难过吗!慕容柔气的胳膊上的伤差点崩开。墨帝难得关心了一下自己的好弟弟,“晋王妃怎么样了?”
“还未醒来。”
墨司南语气淡漠。墨帝点点头,叹气道:“晋王妃遭遇了两次刺杀,也真是不容易,你可查出是谁做的了?”
“没有,跟丢了。”
墨司南身后的夜弦闻言缩了缩脖子。墨帝也没想到墨司南这次这么坦诚,嘴角抽了抽,正好方丈出来了,大典正式开始,倒是没有继续打探墨司南了。谁也没注意到,慕容柔在大典开始时就悄悄离开,不知去了哪里。另一处院子,墨城萧带了张鬼脸面具坐在房顶上,从上往下看去,有些像鬼。但某个人可不觉得他像鬼,鬼医推开门朝房顶喊道:“上面的兄弟,下来打牌!”
打牌?墨城萧眼里闪过兴味,利索跳到地上,给鬼医吓了一跳。“嚯!大白天你就不能选个好看的面具。”
“怕什么,你个小老头又不是没见过。”
墨城萧一掀衣袍大步走进房间。房间里,正对着门口的桌子上铺上红布,中间还放着一沓长方形的纸片,但看上去又比平时写字用的纸硬一些,上面还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见他进来,林知意抓了一把瓜子招呼道:“快来快来,咱们三个斗地主。”
斗……地主是什么?怎么斗?打他吗?墨城萧眼露茫然的走进来,掀开衣袍坐到桌前,十分好奇的盯着纸牌,忍不住问道:“这是何物?”
“牌啊。”
林知意把牌抓过来,敲了敲突然转向墨城萧,问道:“堂堂七皇子,应该挺有钱的吧?”
墨城萧迟疑了一下,直觉他不应该点头,可顶着林知意呵鬼医两人的目光,墨城萧嘴角抽了抽。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太富裕,还请小皇婶手下留情。”
皇婶就皇婶,为啥要加个小?林知意眉头拧了拧,开始讲解斗地主的规则,因为只有三个人,所以她只教了最简单基本的斗地主玩法。讲完了一遍,墨城萧摸了摸下巴,语气兴味儿十足,“比我之前赌博的方式有意思,咱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