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宝,你以后想做设计师吗?”
孔时沄感叹着问道。 “不想。”
三宝斩钉截铁。 “欸?你已经对未来有规划了吗?”
孔时沄好奇道。 “我要做老师!”
三宝道。 “什么老师?”
孔时沄估摸着自家宝应该是受了她做老师的影响。 “嗯?”
三宝疑惑。 “妈妈是古文老师和古武老师,你想做什么老师?”
孔时沄解释了一下。 “我不想做古文和古武老师。”
三宝嘟囔。 “为什么?”
“我不想做学校的老师,我觉得学生各种各样,老师非常努力想传达的东西,看着学生不一定想要理解时很难受。 我想做那种不管学生爱学不学,想学多少就学多少的那种,他们学会一点点,甚至什么没学会,我也很开心的那种自由的老师!”
三宝眼睛亮晶晶的。 ……不太理解,孔时沄心道。 但不妨碍她夸奖:“我们三宝真厉害!你现在有了目标,就可以开始实践,成为自由的老师啦。”
“对,三宝,你可以开始做了,大哥已经要成为机甲师了。”
二宝正经道。 “需要先赢比赛。”
大宝道,“你需要什么,大哥可以帮你。”
“我需要潇洒走一遭。”
二宝摆了个帅气的姿势道。 “就知道。”
三宝想翻白眼忍住了。 “我要吃肉打架!”
四宝也跟着喊到。 “吃肉可以帮你,打架可帮不了,要不吸引几个坏人给你打?”
三宝琢磨。 孔时沄看着话题越来越歪,赶紧悄悄桌子,“快来吃饭,该出门了。”
“布置花园需要准备的东西有数了吗?还是要找个团队弄?”
孔时沄问道。 然后就见“宝宝哄妈妈群”里,三宝列了详单,第一步是大家按自己的想法修改图纸。 宝宝们一起写写画画,图纸上马上变得五花八门。 孔时沄却怒道:“谁改的群名!”
一边改回“妈妈哄宝宝群”。 做饭机器人把饭给莫偏安送去,莫偏安继续守着雷煜,孔家一家雄赳赳气昂昂地开着飞车去帝国军校。 帝国军校的场地是这次机甲大赛首都星主会场的场地。 看着眼熟的场地,二宝跟其他几个宝骄傲的说:“前几年就是在这个场地,妈妈把上百个学生,和一辆机甲老师开着的机甲都打趴下了,之后再也没有学生敢不上古武课!”
开幕式除了各位领导露个面外,主要是宣布比赛规则,鉴于之前古蓝星那个叫赵墅的评委临时更改比赛规则,孔时沄觉得他们还是听一听得好。 来自二百多个帝国星的机甲,除了一线星每星给了两个指标,以及部分荒芜星没有机甲参赛外,其余各星一个参赛机甲。 帝国虽然有精神力的人非常有限,但是热爱机甲的人遍布全帝国,每次机甲大赛都有百亿观众实时观看。喜爱程度可见一斑。 第一轮,机甲两两对战,对战十场,赢五场即可进入下一环节,没有赢够五场的淘汰。 第二个环节展示机甲,机甲师介绍每架机甲的特点,星际网上的观众投票,以及评委投票,淘汰五人,得票最高的五人在第三环节胜的场数加一。 第三个环节两两对战,根据胜的场数决定名次。 前十不论年龄,都可进入帝国军校内的机甲学院学习。 前二十可以进机甲研究院参观。 第一名可以在机甲研究院做助手,明年考过机甲师,有转正的机会。 机甲学院毕业的学生,除非有重大贡献否则只能去其他一线星或者二线星的研究院,首都星机甲研究院都是全帝国机甲研究领域最尖端的人才。 所以大宝的目标是第一名,进入机甲研究院,考过机甲师转正。 反正不限年龄,五六十岁的在观众席听得心潮澎湃的老头老太太有机会,十岁的他也有机会。 开幕式结束后,孔时沄和四个宝找了下虹霓机甲接下来的场地,当天下午是22号和1号,一共有六十个场地,同时直播。 当天下午开始两天半的时间,每半天战四场,每架机甲战其中两场,另外两场的时间用于修复机甲。 下午孔时沄和四个宝睡饱后,先用直接到准备区。 准备区内机甲和维修材料都已就位。每位机甲师都可以带一位助手。 大宝带着四个。 因为孔时沄是帝国军校的老师,二宝是帝国军校的助教,所以直接进来了。 三宝是助手,带着无人照看的四宝,都被允许进入大宝的准备区。 旁边准备区的年轻男人看到大宝的准备区挤的满满当当,好心提醒:“这位小姐姐,你让弟弟妹妹们去观众席吧,一会儿维修的时候有可能会磕碰到的。”
孔时沄意识到这人是在跟自己说话,正欲回应他的善意,就被大宝一句话卡住。 “我不是小姐姐,我是小哥哥。”
大宝整理了一下衣服,小西装笔挺的,特别帅。 “呵呵,别介意。”
孔时沄冲人家赔笑,毕竟人家是好心,“是我大儿子参加机甲制造大赛。”
“小姐姐,你才多大,就有这么大的儿子啦?”
卫瑢好奇道,直接走出自己准备区,到了孔时沄跟前。 “你儿子才几岁,居然都能参加机甲制造大赛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快爬在沙滩上了。”
“我十岁了,你这么年轻就能进入主会场,已经很厉害了。”
大宝绅士地回道。 “大哥,那个叔叔脸色不太好啊。”
三宝悄悄地在大宝耳边说。 果然,卫瑢脸色变了有变,没忍住,道:“小朋友,你知道装*可能会挨打吗?”
“大哥,你果然吸引了坏人给我打!还是你最疼我!”
四宝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卫瑢,摩拳擦掌等卫瑢出手。 “你教育孩子真是……”卫瑢对着孔时沄,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词。 “太成功?春风化雨?博学多才?”
孔时沄接道,试图听到某一个是卫瑢想说的。 “不是教育的问题,是你本身的问题!”
卫瑢忍无可忍,“你们一家也忒自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