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人了。”
“那可不一定,孔嬷嬷也是女人呢。”
这下换周凌越沉默了,“你非要这样说的话……”来了来了,男人的经典台词,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禽兽一把了。”
“?”
怎么跟剧本不一样。夏舒舒扭头怒瞪,“你变着法给自己兽性大发找理由呢?”
周凌越便捏了捏她的鼻子,“有点累,想看看你。”
看吧看吧,一天天腻歪在一起还嫌看得不够吗?周凌越摸了摸她的脸,倒没有真的变禽兽。想看她却是真的,他才刚刚回京,那些人便开始劝他纳妃了。越帝疑心重,得趁他新得皇孙之际赶紧立下正妃,不然等皇帝反应过来,他们举荐的那些人怕是入不了靖王府的。七年前他倒没什么意见,但现在,他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了。他叫了这么久的娘子,谁也不能取代她的位置。夏舒舒原本还有些失眠,跟他这么一通折腾,睡意倒是上来了,她打了哈欠,“那你慢慢看,我睡了。”
反正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了,见招拆招吧。周凌越将手放在了她的肩头,轻拍着让她更好入眠。第二天醒来时,周凌越已经不见了。夏舒舒说那些话倒也不是诓他的,因为作息良好,这身子的生理期一直很准时,但赶路的着一个月,她水土不服,葵水来了小半个月了,这种情况她见过不少,因为在路上不太方便,所以一直没有给自己配药。如今定下来了,自然是得调理一下的。不过熬药的时她又觉得调理好了怕自己清白不好,有点儿犹豫。考虑再三还是觉得身体重要,本来古代这条件就不好,为了这事儿放任不治疗有点没出息。知道她在喝药,周凌越倒是十分老实,每夜也只是单纯地哄睡觉,不过也正因如此,他得了理由不让她出门了。“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至于。”
“你不是想找铺子吗?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
“你还有铺子呢?”
“母妃的嫁妆。”
周贵妃嫁给越帝时,越帝也只是个王爷而已。说起周贵妃,夏舒舒沉默了片刻,“见过你母亲了吗?”
周凌越摇头。当年周贵妃是因谋害新生的九皇子被打入皇宫,这罪名可不轻,若不是因为镇南王,恐怕性命不保,但周凌越想见她却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