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体验新路是啥模样的。”
“说好了,一言为定!”
李佑笑哈哈的抄起陌刀,跑到院子里耍了一通,又让军械司的人给他拿别的武器出来,他挨个耍耍,直到耍累了才作罢。李泰就笑吟吟的看着,画家的眼睛看东西就是看得清、记得准,尤其是人脸,在他的印象中,李佑每次来军械司都会耍耍这里的兵器,而给他拿兵器的人就没换过,难道军械司的兵不需要轮流值卫?李佑累的满头大汗,抬手一抹额头,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他笑微微的看着李泰:“四哥,咱们回去吧。”
“好。”
李泰的事早就办完了,就在等李佑呢。李佑翻身上马,凑到阎立德身边,很随意的问道:“阎尚书,这条路要多久能修好?”
“多则月余,少则二十来天。”
阎立德笑微微的看着下山的路,这路骑术不好的,就不用上马了,一步不动都容易摔死。上山难,下山也不易,就确定一个修路的方案,一小天的时间就这么没了。他们一行人回到城里的时候,真的是人倦马乏了。彼此拱了拱手,就各回各家了,大家想的都是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结果阎立德进门就是一道晴天霹雳。阎婉昨天被李云霞给打得脸上挂彩,回家就连哭带闹的耍起了脾气,老安人一看孙女被人打了,这还了得?老安人破口大骂,这大唐是什么世道?女孩子逛个街都能被人打了。骂完了世道,再问是什么事情,阎婉说她去绣坊定制个嫁衣,遇上李云霞跟她抢绣工,就把她打了。老安人当即暴怒,让人把阎立本给找来,逼阎立本去找李靖理论,好好问问李靖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女孩子居然学武术还蛮不讲理的打人。阎立本都没听全事情的经过,一听说阎婉又出门了,他当时就抄起家法抽了霜儿六七下子。老安人一看这个儿子疯了,居然不听自己的话了,还打了霜儿,这不是跟自己对着干呢吗?于是哭天抢地的嚎啕大哭。阎立本磕头作揖也哄不好,他一再的说,这件事肯定没这么简单,一定是阎婉的错,等问清楚了,如果不是阎婉的错,他一定去找李靖理论。“你什么意思?自己亲闺女你不相信,啥事都先怪婉儿不对。行,我明白了,我养的孙女你看不上,我们娘俩不活了,我们娘俩死去。”
老安人非常高调的开始上吊,找二十多个人看着上吊,那有个成功吗?吊没上成,倒是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阎立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下午,怎么活到天亮的,好不容易亮了天,他赶紧去上朝,他知道那娘俩就是个作,不可能真死,他躲一会儿清静是一会儿清静。他万万想不到,老安人看阎立本不听话,就派人去找阎立德,去了几次都说阎立德没在家。老安人觉得阎立德就是故意的避而不见,既然这两个废物儿子都指望不上了,老安人亲自带人跑到李靖家,把李靖家大门给砸了,门倒是没砸到坏,就摔了一门的鸡蛋而已。阎立德从军械司回来,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衣服上连泥带水的狼狈,一进门就见李府的侍卫总领迎面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