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酒杯,伸手拿起了一旁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手想跟沈瑜行碰杯,沈瑜行却躲开了。 乔白见着难以置信,他瞪着眼睛:“操,沈瑜行你什么意思啊?我好歹也算个那什么,国外怎么说来着,对!心理辅导师!我跟你在这聊了这么久,也算是替你解开了心结,不说句谢谢就算了,连碰杯喝口酒你都不愿意?”
沈瑜行懒洋洋的扫视了乔白一眼,将酒杯中最后一点烈酒喝了,放下了酒杯,眸色晦暗浓郁。 他起身,闲散的微垂着长睫,遮住了眸底的晦暗深沉,对乔白道:“走了。”
说着,伸手拿起了一旁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将它搭在了臂弯处。 还坐在沙发上的乔白一脸懵逼看着青年离开的颀长背影。 欧式复古风格的客厅内,还穿着真丝睡衣的乔白手里拿着酒杯,看了一眼墙壁上时钟的时间。 操! 乔白低骂一声:“简直没人性!凌晨一点多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酒,结果这家伙爽了,拍拍屁股就走了?”
真尼玛没人性! 他骂了一声,然后仰头将酒杯里的就一口喝完,骂骂咧咧的继续回床上睡觉。 结果—— 漆黑的深夜里,月光折射的光线偏湛蓝色,忽明忽暗的照亮了房间。 乔白翻过身,两个眼睛瞪得宛如两个照光灯,炯炯有神的盯着天花吧。 他发现他失眠了。 被沈瑜行从床上拉起来的时候有多困,现在他妈就有多清醒。 乔白愤怒的咬着牙,吼了一声:“沈瑜行,你他妈,下一次你要是再有什么想不开的,你直接去跳河吧!”
声音震耳欲聋,不远处树枝上站着小憩的乌鸦嘎嘎一声被惊醒,慌乱飞走了。 —— 第二天。 姜妯一觉睡得舒舒服服,直到太阳晒屁股了才懒洋洋的从床上起来。 将窗帘拉开,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那刺眼的阳光,姜妯刺眼的眯起了眼睛。 洗漱完毕后,阿柚过来告诉她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她伸着懒腰的和阿柚一起来的大堂吃早饭。 刚咬了一口油条,邱叔忽然匆匆的走进来,附身在姜妯耳边低声说:“小姐,二爷来了。”
姜妯将嘴里咀嚼的油条咽下去,神色诧异:“沈瑜行来了?让他进来吧。”
“好的。”
邱叔应下,转身离开了。 豪华气派的姜家府邸,一辆漆黑的普利茅斯停在了门前。 时伧坐在驾驶座上,他忍不住的回头看着坐在后座闭眸小憩的军阀,昨晚二爷不知道去了哪里,浑身酒气的回来。 二爷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昨晚回来的那么晚,也没休息多少时间。 看着青年眼底一圈淡淡的青黑,还有神情的憔悴,时伧就感到心疼。 “二爷……” 闭眸休息的军阀,垂落的纤长羽睫没有抬起,只是鼻尖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
时伧劝道:“二爷,你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还是好好休息了再来找姜小姐吧。您看您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到时候姜小姐看到了,肯定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