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走,我也没有硬拦他,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你可以耗费时间,你老婆孩子可能耗费的起?”
听了我的话,男人脚下一顿站住,接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情。”
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一手。“你可没跟我说过你家的事情,我们也不存在串通。”
刘一手赶紧撇清自己和我之间的关系。“我都跟你说了,这小子是正儿八经的大师,只是你不信。”
男人没有搭理刘一手,而是看着我,接着伸手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名头还挺大的。“盛世集团懂事福东海。”
刘一手惊叫出声,看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吓了我一跳。福东海懒得搭理刘一手,而是看向我。“先生可否移步说话。”
“可以。”
说着我看向刘一手。“福先生可介意我带徒弟一起?”
啊。徒弟?刘一手愣愣的看着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先生随意。”
我用眼神示意刘一手,还不赶紧跟上来。刘一手跟在我屁股后面,他帮我找到面相大乱的人,我自然不会食言,至于传授他相术的本事,也得他自己有悟性才对。当然,我也不可能把这他的手教他,而是让他跟着我,至于能领悟多少,得看他自己的本事。某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福东海正襟危坐俨然一副高人的威严。“先生是怎么看出我家的问题的,莫不是打听过福某的家庭,所以想和那些神棍一样,来我这里拿好处的!”
福东海质问,丝毫不在意我是什么身份。刘一手坐在一旁,有些如坐针毡。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贵东西口感就是好。我不紧不慢的看了一眼福东海,缓缓说道。“有些东西能打听到,有些则不能,比如说福先生有兄弟这一说,可不是什么人能打听的到的。”
福东海原本沉稳的脸,在这一刻立马升起几丝不安和惊慌。他的兄弟宫起伏不定,如果只是他一人,他的兄弟宫是平摊的,并非有什么异样,可现在福东海的面相兄弟宫上有起伏,但是在这起伏之上还多了几丝压制。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眼前的福东海向别人隐瞒着他还有弟弟这一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福东海表现出慌张。我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福东海轻笑了一声。“你忘了,我是算命看相的,眼睛就是我的招牌。”
福东海顿感唐突,立刻叫来服务员安排酒席。“阴先生,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我去安排一下,我们再细谈。”
福东海的态度变得恭敬起来。我点点头,让他先去忙自己的事情。福东海走后,刘一手安奈不住了。“我的哥,这福东海你都能拿捏住,要不我真的当你的徒弟吧。”
刘一手激动的开口。我看了他一眼,悠悠道:“不收徒,我带你来就是让你见识见识的,至于能学多少全看你自己。”
刘一手带着些许心灰意冷,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以后是不是遇到这种事情,你都会带着我。”
“如果有价值,我会带着你。”
“你有不会的可以问我,我可以当场给你做解答,如果让我把这手教你,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这福东海家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期间你看着就成,不要多嘴。”
刘一手点点头。半个小时后,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我都忍不住想要动筷子,更别提刘一手了。除了福东海之外,房间里又进来三人。其中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个十来岁的孩子,是福东海的老婆孩子没错了,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上去唯唯诺诺的不敢抬头看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阴先生,这位是我老婆萧嫱,我儿子福尔东,另外一位就是我弟弟福东升。”
“小时后我弟弟溺过水,所以神志方面有些不正常,请你不要见怪。”
“这些年我在职场混的风生水起,得罪的人也不再少数,我怕有人拿我弟弟做文章,所以就把他雪藏了,甚至都把他的身份给抹了。”
我看了一眼福东升,从他的面相上,我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福先生,你弟弟溺水的时候,你们家是不是和别人有过节!”
我随口问了一句。福东海见我这样问,刚准备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又算出来了?”
我摇摇头,“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
“当时我爸妈和村里的人因为一块地甚至都大打出手了,原因是他们家先辈的坟在我家地里,村里松地的时候不小心铲了一点他家的坟土,那家人就说是我爸妈故意破坏他们家祖坟的风水。”
“这就对了。”
我说了一句。福东海不解的看着我。“什么就对了?”
“没什么。”
我开口解释道。“在你的面相兄弟宫上看到一道坎,只不过这道坎已经过了,刚才在看到你弟弟面相的时候,发现你的这道坎,是他的一道劫。”
“所以二者交相呼应,形成了对比。”
“除此之外,你弟弟的面相上反应出另外一个事,这个事情在你的面相上没有显示,所以我断定这个事情你不知情。”
福东海听到后,连忙问我什么事。我犹豫再三,决定还是说出来。“你弟弟溺水,不是意外。”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足以说明这是什么意思。啪的一声,福东海手里的手机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福东升吓得双手抱头蹲到了墙角。福东海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赶紧起身去安慰自己的弟弟。而我趁机看了一眼萧嫱和福尔东的面相,萧嫱的面相到没什么,就是福尔东的面相上,印堂处聚集着一团黑气。“嫂子,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儿子的手相。”
萧嫱抱着自己的儿子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看着福尔东的手相发现他的生命线已经断了,看着蔫蔫的福尔东,要是没有外力介入,怕是他的命只有月余的时间了。“大师,我儿子是什么情况。”
萧嫱问我。我叹了口气,抽出一张符叠成三角形放到了孩子的衣服口袋里。“情况有些不妙,不过有挽救的机会。”
说罢我将目光投向萧嫱。“你的情况并不比你儿子强多少,只不过我再你身上看到的是煞气,在面相上却没有看到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