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敢这么跟本座说话的人。”
好像她怎么都不怕他一般,一股无奈的感觉涌上心间,他却不觉得烦。“我是第一个?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因为你这种人就是属黄瓜的。”
看着下面的那群狼都离开的差不多了,挣脱开他禁锢的手,直接飞跃下去。夜暝蹙眉,属黄瓜的什么意思?“凭你你是找不到鬼婆的。”
夜暝看着她要离开的动作,靠在树梢上肆意的说道。褚若歌停住脚步,转身狐疑的看着他,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就是鬼婆?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杀气横生的模样好似只要他回答是,就要撕碎他的节奏。“别把那些垃圾跟本座相提并论,只要你交出玉佩,那么我就带你找到鬼婆,如何?”
夜暝飞身落下,看着面前只抵着自己下巴的女人,淡淡的说道。“我说了玉佩不在我身上,我典当了,换了银两。”
褚若歌往后退了退,直言不讳的说道。夜暝面具下的脸不停的抽搐,这女人的脑子什么构造,这没不开窍,“哪家当铺?”
“没看清,是醉香楼斜对面三百米的那家当铺。”
“女人,你真是好样的。”
“过奖…”“桀桀…老婆子的森林好久没有活物来了,这次还来了一对,桀桀…”他们俩静默的这一分钟四周响起了无限循环的一道苍老的声音,褚若歌只觉得脑子一阵模糊而过,眼前的画面像是电视播放节目出现了裂频。夜暝见她这般,黑眸突然一凛,抬起手直接捂住她的耳朵,将她扣进怀里,低声道:“不要去听…”如果可以她真想翻个白眼,尼玛,这是她不想听便不听的?她又没内力。“何必装神弄鬼,直接现身吧!”
夜暝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强劲的内力,直接打破了那烦人心神的声波。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没了之后褚若歌也觉得自己的脑袋不会是想要爆炸了,掰开了他捂着自己耳朵的手,后退两步,“多谢。”
夜暝见她如此别扭的样子,眸底掠过一丝莫名的光芒,紧接着不远处亮起了一盏盏鬼火一眼的灯,一直延伸到了森林的最深处。褚若歌眯了眯眼睛,低声呢喃着:“鬼火…”“走吧,鬼婆再给我们指路!”
夜暝朝着那指引的路走了过去,褚若歌冷声道:“我找鬼婆有事,难道你也找她?”
她可不会信这个男人会找鬼婆。“有何不可?鬼婆的医术举世无双,没有她治不好的人,也没有她杀不死的人,但是她为人神秘无踪,性格古怪,几乎没有人能知道她的存,如今出现了本座自然得去看看。”
夜暝停下脚步,不曾回头的解释。褚若歌看着那闪烁着的鬼火,心里有种破土而出的感觉雀雀欲试,迈开步子跟着走。他们走一步鬼火就熄灭一盏,直到把他们指引到了森林深处,一处竹屋的门外,鬼火就彻底熄灭了。两个人一红一黑的站在门外,上面写着无幽居,算是一个清新宁静的居所了,可是搭配上这阴森诡异的环境就给人一种这里是地狱的错觉。“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苍老的女声在响起的瞬间,大院的门自动开了。夜暝警惕的看着屋内,这里好强的内息流转,他率先的走了进去,褚若歌只能跟随着进门。“桀桀,欢迎你们来到老婆子的无幽居!”
内院的房门打开,一位处着拐杖,白发苍苍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满脸皱纹,手脚不利索,可是那双眼眸却是精光闪烁,神韵通透,丝毫没有一丝老成。“无端打扰还望鬼婆婆赎罪。”
褚若歌双手抱拳,淡漠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尊敬,说的很是陈恳。鬼婆的眼睛这才放在了夜暝身后的女人身上,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她就冲了过来,惊恐道,“你没死?”
没死?褚若歌红眸暗芒微闪,果然认识么?“不,不对,这双眼睛不对,你不是她,说,你跟她什么关系?”
鬼婆突然又自言自语起来,手中的拐杖用力的杵在了地上,尖刺着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