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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向非晚差点享年30岁。
她说: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最终停留在想的层面,她没说! 对于好奇心极重的人,叶桑榆当时想掐死罪魁祸首,后来几天,都是苦大仇深的眼神,向非晚无辜地看她,问:“怎么了?”她转身不搭理,回家去了。 没一会儿,敲门声响了。 她不用看都知道是向非晚,靠在门口通过墙上的可视屏幕问她要干嘛,向非晚举起一个碗:“还你。”
叶桑榆开门,她顺势递过来一个拎袋:“还有这个,算是谢礼吧。”
她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走了,快到拐角回头说:“我晚上有应酬,你要想去也可以。”
“不去。”
叶桑榆关上门,瞟见镜头里的人站在原地,还是刚才那个姿势,正在打电话,她调整按钮放大音量,隐约听见向非晚说喝酒。
谢礼都是书,全新的,典藏版名著。 她翻来覆去舍不得拆开,先放到书房去了。 ** 入了夜,她在电脑前查资料,视频前头的广告不是泸州老窖,就是杏花村酒,她盯着那个“酒”字,差点看出花儿来。 资料查完,她在黑板上补充信息,时不时挠挠左手臂疤痕,有点痒。 挠完手臂,又抓掌心,哪里都不舒坦,她丢下笔洗澡,躺下之后整个人还是毛躁躁的。 翻来覆去到夜里十点多,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给冬青发信息:向总呢? 冬青收到信息都愣了,这可是久违的头一遭,连忙回:还在应酬,推了好多次,实在推不掉就去了。 叶桑榆啪啪啪甩过去几条信息,在哪?和谁?喝酒? 酒庄,和京州几个大佬,酒是肯定要喝的。 叶桑榆:你在那? 冬青确实在那,敲了字要回复我在,想起什么,发信息问半夏: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实在? 半夏:嗯。 冬青含糊其辞,表示自己不在酒庄现场。 她甚至主动告知是在光明酒庄V03包房,叶桑榆盯着酒庄名字,转念之间,她下床换身衣服,打车往酒庄去了。 光明酒庄比她预想的还要奢华,大厅两侧都摆着复古精雕的酒瓶,旗袍姑娘听她报出向非晚的名字,引导她往里走。 “我自己去就行。”叶桑榆按了关闭键,电梯关门升到5层。
走廊尽头昏暗幽深的光,仿佛是吞人的洪水猛兽。 她走到尽头,一身黑,带着帽子,与夜色融为一体,很久后从包房出来的人了,各个摇摇晃晃。 先出来的,她都不认识,门敞着,前面几个人走得慢,说话都醉意熏熏,扯着大嗓门。 叶桑榆歪头盯着,随后又出来一个人,身形颀长,一头银白色的卷发,她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烧成灰都能认出来的人啊。 最后出来的是向非晚,身边跟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抬手要勾她的肩,她闪开了。 那人不要脸地往跟前凑,向非晚刚擒住对方的腕子,身后飞来一个身影,一脚一脚踹在老男人的后背。 咣当一声,老男人摔蒙了。 向非晚回眸定睛,一看是她,立刻拉着她的手往前推。 她火大地回头恨恨瞪一眼,老男人躺在地上哼哼,一把抓住叶桑榆的脚踝,向非晚踩在他的腕子上,吃了疼他立刻松手惨嚎。 她们下楼,向非晚让旗袍姑娘去搀扶老男人,她拽着叶桑榆从后门出去,奔驰车停在路边。 向非晚拉开副驾驶车门,叶桑榆脸色沉着,冷声道:“你不上去,看我干嘛?”一嗓子吼得向非晚愣了愣,绯红脸颊在路灯下看起来像是重度害羞,她扬声:“你要酒驾?”
向非晚这才回过神,要绕过去给她开车门,她粗暴地把人塞进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人家安全带也不系,只是直勾勾盯着,叶桑榆被看得恼火:“系安全带。”
她颤抖扣半天,也没扣进去,急死个人,叶桑榆猛地凑过去,手刚抓到安全带,便被向非晚抱住。 怀抱密不透风,热得要死,叶桑榆挣脱不开,摸索着扣安全带,突然叫:“诶!你往哪摸?”
她使劲儿往后躲,总算拉开距离,泄愤似地打向非晚的手。 车灯暖黄昏暗,向非晚脸色的潮红,蔓延到雪白的鹅颈,反衬她眸光漆黑,有点可怜巴巴的:“手都红了。”
她的手凑到叶桑榆的眼皮底下,确实被打红了,叶桑榆脸色也泛起隐约的红,冷着脸:“活该。”
** 回家路上,向非晚的手机响过,她摆弄一会手机,靠着椅背没动静,似乎睡着了。 到家带人回去又是个大麻烦,向非晚比她高,她半抱半拖,到门口往墙边一推:“密码。”
人直接软着往下滑,叶桑榆犹豫时,向非晚摔倒在地上,磕到了脑袋,咣当一声。 这下更委屈了,眼尾红得很,控诉地盯着她,她气焰更嚣张:“看个屁,老娘没有趁机暴揍你,你偷着乐吧。”
叶桑榆认命将人带回家,摔在沙发上,被向非晚抱着一起摔倒,滚落到地上,砸在她身上。 搁着偶像剧里,这里是要琴上的,看向非晚抬脑袋,还摁她脑袋,是有那个意思,她直接用脑门撞她脑门,疼得向非晚呜咽一声,更像是受伤的狗崽子。 “还想占我便宜。”
叶桑榆推开她的脸,自己跑去洗澡,洗到一半担心她难受呕吐再把自己呛死,裹着浴巾猛地推开门,撞见直挺挺站在那打电话的向非晚。
“你骗我?”叶桑榆满脸的红,是洗澡洗的,当然也有气。
向非晚眼神些许迷离,正欲解释,叶桑榆指着门怒道:“滚出去!”她不动,叶桑榆回身抓了个卷纸丢过去,她下意识伸手去接,还真被她接住了。 叶桑榆更气了,疾步向她而来,抬腿就要踹。 哪知道,脚下一滑,叶桑榆手下意识放开,人往后仰。 向非晚捞住她的腰,救了人,但浴巾掉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叶桑榆又气又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向非晚闭着眼睛,喃喃道:“我闭眼睛了,没看见。”
向非晚捡起浴巾,从后面围拢包裹住她,替她系了个漂亮的花扣儿,这原来就是她的活儿,叶桑榆说的:“你解开的,你负责系上。”
她扶着叶桑榆的肩膀,规矩站在身边侧身,垂头低声:“站稳了再踹,我不躲。”
说不上是恼羞,还是窘迫,叶桑榆捂着浴巾往浴室走,头也不回地吼:“滚回去!”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脸和脖子红成一大片,像是煮熟的蟹子。 叶桑榆越想今晚的事越气,她居然因为担心向非晚找过去,她握紧拳头猛地砸墙,疼痛总能让人理智些。 这个酒局,向非晚还想叫她去,明知道那个家伙在,到底存的什么心?想到最后,恶意满满。 叶桑榆在浴室冷静很久,心情平复后换上衣服。 一推门,她错愕地唇微张,再次被向非晚的变态行径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