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

老鸨笑得更开心了，“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清秀的？艳丽的？高冷的？有才艺的？”

方凡丢出一锭五十两了银子，“要一个包间，上一桌酒菜，找个会弹曲儿，会唱曲儿的姑娘。”

老鸨抓着银子，“是，就给爷安排，爷随奴家来。”

方凡点了点头，随着老鸨上了二楼。进入了一个包厢，看了看，方凡点了点头。房间还算雅致，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外面的湖面。而且，还是比较清净的，一楼的喧嚣的声音，只是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方凡在案几前坐下来。老鸨出去了，一会儿，就有伙计敲响了门，五个人鱼贯而入，端上了菜品，还有两壶酒。方凡看了看，菜品的确不错，不比酒楼里的饭菜差。方凡拿起筷子，每样菜都品了品。味道的确不错，这个时候，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子走了进来，就对着方凡行礼，“奴家黛娘，见过公子。”

方凡点了点头，黛娘就坐在古琴前面，开始弹琴。接着，又有两个女子进来，一个叫做绿圆，一个叫做青竹。进来对着方凡行礼，然后一左一右坐在了方凡的旁边。绿圆给方凡倒酒，青竹给方凡夹菜。两人本来都想往方凡怀里钻，方凡推开了，两人也明白了方凡的意思，就是给方凡倒酒夹菜，也没有过分不规矩的动作。方凡虽然穿着短打的衣服，但是容貌俊秀，自带一股漠然，矜贵的气质。两个花娘都不敢造次。但是，互相别着苗头。绿圆看着方凡的脸，露出一脸痴迷：这样容貌俊秀的公子，就是不给银子，她也愿意陪一夜。不过，她也看出来了，方凡应该是有什么不痛快，才来这里喝酒，听曲儿。过夜，估计是不成的。听着小曲儿，旁边是温香软玉，喝酒，吃菜，方凡的郁闷也是消散了一大半。弹着小曲儿的花娘，弹了两首曲子，也开始边弹边唱。嗓音如同黄鹂鸣叫，婉转极了。方凡不自觉笑了，被吸引了。那花娘看到方凡听着曲儿笑了，也是备受鼓舞：这样容貌秀丽的公子哥，自己也愿意陪，要是能有一夜露水姻缘，也是愿意的。一曲毕了，方凡手中拿出一个纯金的珠花，直接丢在了那个弹曲儿的花娘面前。花娘娇羞收起来，“多谢公子。”

偷偷掂了掂珠花，足足有三四两重，也就是价值三四十两银子，出手还真的是大方。旁边的绿圆，青竹都眼红了，扯着方凡的衣袖，要打赏。方凡笑了，拿出了两个金钗，一人一个，塞进了手里。绿圆掂了掂，也是三四两重，相当于三四十两的银子，满意的直接插在了发髻上。青竹收入了袖口。绿圆，青竹更加殷勤了。就是每次想要钻入方凡的怀里，都被方凡躲开了，拦住了。青竹说了一声，自己要去更衣，离开一下。说是更衣，其实就是去解手，去茅厕。方凡摆了摆手，青竹就告退了。方凡看着外面的湖面，听着黛娘弹琴，心情放松下来了。过了一会儿，门口出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方凡皱起了眉头。绿圆连忙说道，“奴家去看看，看谁这么不长眼睛，吵闹了公子的清净。”

方凡点了点头。绿圆出去了，结果，门口的吵闹声更加嘈杂了。就听到“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撞开了。一个满身珠翠的女人闯了进来。看到这个女人，方凡也是呆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