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术士,也的确如你所说,是天灵学院的一名学生。”
墨小七当场承认道。那人望着墨小七,道:“你想要什么?”
墨小七不再离开,停下来对视着他,那就一定是有想要的东西。从墨小七的那双眸子里,他看到了欲望。既然如此,那就顺了他的意。一个能够隐藏自己的行踪来到这个地方的人,他感兴趣;而这个人还能修炼术法,他自然是要加以利用了。“不,不应该说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你想要什么?”
墨小七道。那人似乎没有料到墨小七会这么说,哈哈笑了两声,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眼底的欲望已经出卖了你自己?”
墨小七摇头,“并不觉得。”
如此回答,诧异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我有欲望,当然,是个人都有欲望。我想要学术法,而你,是一个资深的术士,通过你,我可以学得更多,毕竟现在外面会术法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但是,也并不是没有,我相信你也知道,司徒院长也是个懂术法的人,虽然他可能比不上你,但是怎么说也是有点基础的。”
“你会找他教你?就不怕他把你灭了?”
“在我看来,他不会。不管我是不是学习术法,他都不会灭了我,看我天资这么好,说不定还会努力的栽培我,毕竟,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呢?”
墨小七道。那人突然间不说话了,沉思着,看着墨小七。墨小七说着,手开始迅速运转,那狂猎的暴击从她手中挥泻出来。“我是自学的,而且时间不过半年。”
“半年!!!”
惊讶过后,那人直接道:“你拜我为师,我教你术法,我保证以后让你天下无敌,就算神站在你面前,也不敢耀武扬威。”
墨小七扬眉,这么厉害?“你不会让我学十年二十年吧?”
或者,上百年千年?这样长的时间,他有,她可没有。“哈哈,你还真是野心大呢,你现在不过十四岁,十年之后也只有二十四岁,那样的年纪,若是能有那番成就,绝对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啊,你竟然还不满意。”
“当然,如果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抱歉,我不学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是么,那,你还是不要当我师傅了。还以为你很厉害呢,没想到也是一个想要用时间来堆积的人。”
就算一个人再笨,通过长时间的训练,肯定也是有成就的。墨小七如此一说,自然让那人有些脸色不爽了。“这样,一年时间,如何?一年之后,如果你不满意,也就不用叫我师傅,我也就当没有教导过你。”
“你会认真教我?”
“哈哈,有趣,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呢。”
那人笑着道:“不愿意做我的徒弟不说,还提出这么多要求,不过你放心,总有那么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喊我一声师傅的。”
是么?墨小七保持怀疑的太多。“我教你学习术法,但是有一点,你也得帮我一件事情。”
那人道。墨小七挑眉,“你不会让我帮你从这里出去吧?”
“哈哈,自然不用你帮我做这件事情,现在的你,恐怕还真的做不到。”
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她能做到?自己身上的链子可不是普通的链子,虽然那北斗七星阵并不是非常的强悍,但也压制着他,他想要轻易的破掉,还真不容易。让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小女娃帮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他还真没有想过。“不用你帮我离开,只是想要让你帮我找一样东西罢了。”
找东西?墨小七还没问出来,眼前就出现了一副图案,凭空的画像,让墨小七惊讶不已。“别惊讶,以后你也会的,不过,一年的时间,恐怕还真的不可能。”
这是事实。凭空将不存在与眼前的东西在空气中显露出来,这绝对是至高境界,而且还能感受到那东西身上传来的余威,这就更加不可言喻了。“这是什么?”
墨小七看着那东西,总觉得在什么地方感受到过一般。可想要更加清晰的想一想,又觉得没有见过。“这个叫破天斩,你帮我留意它就成了,若是看到了,就顺道帮我带来。”
“破天斩?这是什么,竟然如此的让人震撼。仅仅只是名字都如此恢弘,破天,难不成还真能破天?”
“哈哈,你真会分析。本来还没有这么个意思,现在被你这么一说,想一想还真的有可能。若是你真的找到了,我就来试验试验,是不是真的能够将天给破开。”
听到那人的笑声,墨小七猛地一震,像是有血液从胸口处翻腾着想要出来。“不好!”
墨小七重新用金钟罩将自己罩住,同时,寻找到一个位置,从禁制里迅速逃离。离开了禁制,她快速将自己隐藏起来。闭上眸子,将自己完全虚空化,水蒸汽凝结成的无形的身体,飘散在空中。禁制里。“哟,司徒小子,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最近来看我的次数变得勤奋了啊!”
出现在禁制里的人,俨然是司徒院长。看着禁制里的人仍旧保持着哈哈大笑的姿态,似乎有什么异常值得高兴的事一般。他四处观望,似乎想要寻找到那么一点蛛丝马迹。“司徒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对你的愤恨吧!”
司徒院长听着那人的话,冷冷道:“你还有愤恨?”
“哈哈,怎么会没有呢?想想你趁着我被打破灵魂的时候,将我囚禁在这里,这么多年过去了,难不成还不让我愤恨?”
“你罪孽深重,连阎王殿都容不下你,愤恨之心,还是收敛一些为好。”
司徒院长心里说不出的紧迫,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般。这个人,是个术士,这是司徒院长在囚禁他之后才知道的事。当时遇到他的时候,明明已经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又在重新的复活,阎王殿的人都不敢来将他招揽去,似乎是害怕他的存在。如此的人,还有资格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