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也许很可能是永远的第一人吧。韩羽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她看不见殇，自然感受不到殇身上传来的怒火，更重要的是，殇也没有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出来，似乎并不在乎被别人骂废物。“墨小七，说了这么多，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了吧？”

韩羽有心情跟她说这么多，当然不是想要告诉她，她有多么好的法宝，而是想要让她清楚的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帮她，没有人能够救她。墨小七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韩羽是明摆着要让她死的目的。“为什么？”

墨小七看向韩羽道。在东夜眼里，韩羽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她虽然跟韩平是亲兄妹，但是一直都不赞同韩平的做法，虽然是术士，但是却没有记恨人类，而是想着，如何能够帮助别的人。墨小七也接触过韩羽，在韩羽清醒之后，因为东夜的原因，两人接触的时间着实不少，她能感觉到，韩羽是真的善良。可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总感觉有些奇怪，有些怀疑。最后，她的怀疑开始逐渐加深，只是一直没有理由，单纯的怀疑。现在，是真的确定了，但是却仍旧不明白。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呢？墨小七看向韩羽，似乎是想要得到一个回答。“你并不是关心这个答案的人。”

韩羽直接道。她是真的喜欢墨小七，如果她还是以前的那个韩羽的话，她肯定会跟墨小七成为好朋友，就像艾菲喜欢墨小七那样，愿意为她付出。可是，终究不是了。她变了，变得不一样了。“你想要帮他要答案吗？要了又有什么用呢？你也不会有机会跟他说的。”

韩羽说着，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墨小七猛地朝后退去。地上，冰面上猛地凸起一块，直接变成了一个锋利的刺刀，若非墨小七退得及时，肯定会被刺中的。“来吧，废话我们就不要说了，这个结果，今天是一定要的。”

韩羽说着，再次朝墨小七发起了攻击。墨小七脚下生风，迅速的转移，猛地冲到韩羽身后，周围袭卷起来的微微白气，将她们裹在其中，带着一丝飘渺的气息。当察觉到墨小七已经移动到她身后的时候，韩羽转身，却没有来得及，直接中招了。擦掉嘴角的血迹，韩羽笑了。那一刻，墨小七看到了艾菲出现在自己身侧。来不及躲闪，来不及转移，这似乎是韩羽早就计算好的。她就是要利用墨小七攻击她的时候，让艾菲靠近墨小七，从而得手。艾菲冷笑着，她跟韩羽不一样，可是却又感觉很相似。墨小七想到一种可能，手中玩转，天地为之变色，一束耀眼的光芒从天空中扑腾下来，直接射到了艾菲身上。艾菲猛地一个尖叫，却仍旧将手掌拍排向了墨小七。两人都忍不住的后退。“果然，是你。”

第二次，墨小七说这话，已经是第二次了。“是啊，艾菲并不是我幻化出来的人，而是我，是真正的我。”

韩羽承认了。艾菲的确就是她韩羽，是真正的她！只是，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了两个她。这样的手段，这样的技巧，这样的秘术，谁能知道呢？墨小七却陡然醒悟，她见到过。“你比你师父还要厉害呢。”

墨小七突然感叹一声。艾菲和韩羽看向墨小七，听到师父这个词，她们不由得双双停住。“这个秘术，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吧，看来，你以前就欺骗了东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