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现在很想要对祁嫣然做的什么?好发泄一下心头之恨啊?我跟你说,看不住男人,那是自己没本事,要不就是男人自己要走,不要总想着如果没了这个女人,你的男人就还是你的,没了这个女人,还会有那个女人,三条腿的鸡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哪……那是满大街都是,你灭的过来嘛你?”
呵呵,自己没本事,还都要怪别人来挖墙脚? “这最重要哪……我看还是自己没本事,若是有本事,这还不得反过来,男人扒着你怕你给跑了啊?你以为萧诩卿今天为什么来这?还不都是怕祁嫣然跑了,特地过来宣示主权的嘛,能让男人做到这份儿上,那才是高姿态,这身边男人一点变心了,要嘛就是修理男人一顿,要嘛就是改变自己,从其他同性身上寻找发泄点,那都是没本事人做的。”
杨芸在系花身边,字字诛心,简直就是不给人活路啊。 现在系花不仅脸色难看,都想找个铲子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就给埋了…… 丢人又丢面儿…… “而且,我告诉你,别打祁嫣然的主意,后果没多少人能够受得起,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萧太太,她要是有什么损伤,萧诩卿第一个不放过,当然后面还有我排着队,等着第二波收拾,后面还有祁嫣然从小到大的几个发小,必定是会好好招待的。”
敢情儿个,这系花是碰上了幕后隐形大佬了?这么多人排着队呢?前两个听了她都头皮发麻了,还能有口气活到第三个人动手吗? 杨芸今天说的足够多了,损失这系花再执迷不悟,那她也只能是祝她好运喽。 就是不知道系花能有多顽强,可以撑到第几轮?这样一想的话,杨芸似乎对于系花原本的心思有了点小期待,就是可惜估计这个念头已经被扼杀了…… 最好别太清醒,兴许着杨芸还能看到期待中都场景。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系花最后经过了一番挣扎,还是离开了,当然离开的时候,还是留意了一下周围人的注意力,基本上该散的散了,而且没走的,也都集中在祁嫣然那边了。 所以趁机离开了,这样也好如果整的离开也引人注意的话,今晚就可以回家去了,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狼狈,也是第一次被羞辱的如此体无完肤。 其实后来仔细一想,这羞辱也不是对方主动的,是她自己送上去的,人也没羞辱她,很早两个人就散了,萧诩卿都说得很清楚了,自己执迷不悟才导致现在的尴尬。 这些道理谁都懂,安静下来的时候,谁也都能想明白,但是,要让自己做到?那真的不容易,如果还要做到当场冷静处理,思路清晰更加是难上加难。 男人也是如此,也会有情绪不能自控的时候,更别说女生了,本来就是感性大于理性,想要控制好情绪,那需要的不仅是修养,还要经历的积累。 因此,其实系花这个反应还是很常见的,只不过区别在于,有的人会上纲上线,进而妖魔化了原本可以被理解情绪,导致后续的一些行为,会引起人的反感,将自己硬生生的放到了大多数人的对立面上去,这样其实是最让人觉得遗憾的。 刚刚祁嫣然吻上的时候,现场倒是有小骚动,不过萧诩卿那气场实在太强大,不笑不说话的时候,给人很有压迫感。 再加上两个人平时关系密切的友人,稍加疏导,此刻现场已经回复了往常的景象。 不过也稍稍有些许的差异,就是,平时教学楼门口,是绝对不敢有学生如此毫不掩饰的发生肌肤之亲…… 不过,祁嫣然还是会有所顾忌的,毕竟这类事情,以前也没发生过,还是有不自在的感觉。 因此,当祁嫣然耳边嘈杂声渐渐转小之后,她放开了萧诩卿的衣领,而她家先生,一个身经百战,了解女人也许胜于男人的这么一个男人,自然立刻心领神会,祁嫣然这个小举动的含义。 于是他很快从祁嫣然的唇上撤了下来,紧接着背身过去,半蹲着,将祁嫣然背在了背上,起身就走。 这一系列举动实在是太快了,导致萧诩卿跨出第一步的时候,祁嫣然差点惯性后仰,幸好萧诩卿早已将手扶在祁嫣然的腰背处,这才让祁嫣然没有从萧诩卿的背上跌落。 然而,背起娘子的萧诩卿没有过多的话语,因为不敢想象话,只是埋头快步的走,而祁嫣然自然也没有开口说话,她慢慢的等着,看看萧诩卿能够坚持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诩卿背着祁嫣然走到了车旁,但是他并没有把祁嫣然放在副驾驶,而是直接打开后排车门,将祁嫣然放了进去,自己我也紧随其后坐进了后排座位,反手拉上车门,车门自动上锁。 祁嫣然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只是看着萧诩卿,那眼神于是说是看,倒不如说是诱惑,一点一点引诱着萧诩卿。 祁嫣然坐起身来,轻轻的咬着下唇,双眼迷离,这幅场景,又欲又纯看得萧诩卿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吞咽,喉结微微滑动。 祁嫣然看了一眼,抬起双眸,嘴角微扬,眼里有几分媚意,缓缓倾身靠近,双唇正正好好落在了喉结上。 这不是简单的一个吻作罢,祁嫣然的唇在萧诩卿的喉结上流连,不安分的舌尖,跳出牙关,轻轻的滋润这诱惑。 不记得是谁说过,男人的致命点正是此刻祁嫣然进犯的领域,她不仅没有表现出对于潜在危险的远离,反而还越靠越近。 这一番撩拨,试问几个正常人能够经得住,扛得起?况且他们是合法夫妻,如此佳人在怀,但凡能够忍得住的,不是断背山,就是有龙阳之好。 而萧诩卿即便是知道今日之事,自己有错在先,不敢肆意妄为,怎料自家夫人如此一番美意,是否在暗示他一二? 是与不是已不重要,萧诩卿只知道,今日即便他错到天理难容,此时此刻,他也得先解决完面前的这场火,才有心情参与其他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