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接触人以外，抓药的人就是第二接触人，他们是有机会改的。掌柜的赶紧替自己辩解，“大人，当时抓药的时候那么多双眼睛看见，我可是没有动任何手脚的，抓了药我就把药方还给他了，宁娇无凭无据污蔑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么过激的行为？宁娇轻笑一声，语气有些讥讽。“掌柜的不用鬼哭狼嚎的，我又没直接说是你，不用急着对号入座。”

这话让他脸色更加僵硬了，知道的人以为他是为自己辩解，不甘受冤屈。但是不知道的人就以为他是做贼心虚，自己还是不要过于急切了，以免露出破绽。万成在他们两人身上看了一眼，表情为难，当时在场的人都已经询问过了，的确没看见掌柜的有任何异常行为，正常抓完药就把药方归还。所以宁娇要是没有绝对性的证据话，没办法把一切归结到祥和大药堂身上。“不过……”宁娇看着上面的药方沉思片刻。“这两味药又不是含有剧毒，在一起食用只会让人身子不适，虚弱一场，绝不会要人性命的。”

这也是掌柜的心里的疑惑。当时他就是抱着让这人身体虚弱几天的想法，知道没效果就会去找宁娇的麻烦，没想到过去一天居然直接传来了他的死讯，自己也是震惊了好久。不过这更符合他的心意，一旦宁娇找不出证据，她开的药方吃死了人，轻则医馆关门，各种赔偿。重则就是关入牢房，关个十年八载的再出来。不管是哪一样，对自己都有绝对的好处。“大人，仵作验尸可有结果了？我要求一同检验，看看死者身上还有没有别的隐疾。”

真相要调查出来，不过这两味药导致死亡的原因也要找出来，不能忽略不计。掌柜的本来想反对，但是转念一想，不管宁娇怎么去检查，反正人已经死了，想要撇清关系是不可能的。如果她乱说一通的话，衙门的仵作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任由她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