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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岛。
跑马地的一家夜总会门前,于冬青坐在面包车内,看着对面的一群古惑仔,向身边的张新说道:“今晚陈明哲的手下芭乐在这里庆生,赶来的人都是陈明哲派系的骨干,如果他出现,咱们就在这里动手,直接干掉他!”张新反问道:“这条街就是芭乐罩的,你所能看见的古惑仔和泊车小弟,全都是他们那边的人,在大街上动手,你觉得咱们还能离开吗?”
“事在人为!我们能不能做到,总得尝试了才知道,与其等陈明哲下套让你往里钻,这是风险最小的办法了,今天陈明哲的亲信都在,越是这种时候,他们的警惕性才会越低,你得手的概率也会越大!”
于冬青随即又轻飘飘的补了一句:“你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了,我是在给你寻活路,你觉得呢?”
张新目光怨毒的盯着于冬青:“所以你说来本岛跟我并肩作战,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实际上的目的,只是为了在逼着我拼命的时候,留在后面做一个督战官,是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说的这么直白,彼此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于冬青并未否认:“我不需要对你负责,但我需要对我手下的兄弟负责,你出现在这个场合,只是寻仇而已,但我如果动手,那就是社团纷争了,我可以上去拼命,但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而你虽然是个傀儡,但对于我很重要,所以我不会逼着你去送死,或者说如果没了我,你会死得更快。”
张新沉默数秒,点燃一支烟没作声。 两人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随着一阵喧闹,夜总会门外的泊车小弟开始去停车场取车,各种豪车很快在街边排开。 随即,陈明哲手下的一干兄弟,也都有说有笑的从酒吧内走了出来。 张新看到对面的情况,轻轻蹙眉:“看样子他们已经快散场了,而陈明哲并没有出现。”
“干掉芭乐!”
于冬青看着接到对面的人群,面色阴沉的开口道:“既然来都来了,总得给他们留下点印象,你也必须得露个脸,让人知道烂泥湾的事情发生之后,你还在港岛。”
张新听完于冬青的一番话,抽出腰间的手枪上膛,直接推门向对面走去。 此时作为寿星的芭乐还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浑然不觉,站在酒吧门前,向身边的朋友和小弟们摆手道:“今晚我将金帝水疗包场了,大家过去嗨皮,一切消费算我数,随便玩!”
“芭乐哥威武!”
小弟们听说还有免费项目可以玩,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怪叫着。 与此同时,头戴鸭舌帽的张新已经穿过街道向众人走去,地吼道:“芭乐!”
芭乐听到吼声,看到向自己走来的身影,微微低头,想要看清鸭舌帽下面的脸庞:“你是谁啊?”
张新笑着摘下了帽子:“不认识我了?”
“妈的!是你?!”
芭乐认出张新,先是一愣,随后抄起门口的泊车牌就冲了上去:“兄弟们,给我干死他!”
“砰砰砰!”
张新抽出手抢,近距离射击的几发子弹全部命中,随即开始向周边的人群进行射击。 …… O记总部。 正在熬夜看卷宗的黄炳仁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刚准备去接一杯咖啡,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黄长官,我刚接到线报,码帮的内斗又开始了,百德新街的堂主芭乐,被张新枪杀在了自己的酒吧门前,总共死了四个人,包括一名市民被流弹击中,不治身亡!”
黄炳仁打着哈欠挥了挥手:“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湾仔不是我的管区,这种事情你对我汇报有什么用?去隔壁找文Sir啦!”
警员摇了摇头:“我要说的不是码帮的事情,而是张新的同伙之一,就是你要抓捕的目标于冬青!”
黄炳仁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来了精神:“确认吗?”
警员介绍道:“芭乐有一名手下是我们的线人,张新杀人之后,他们一群人追了上去,当时张新被一台摩托车接应,原本其他人是准备上车追击的,不过忽然有一台车堵在街道上,车内的人开枪射击,把他们给拦住了!而我们的线人说,他看见坐在车里的人,就是信记的于冬青,当初于冬青入狱前,两个人在惩教所一起关过三个月,整天吃住在一起,他不会看错的!”
“也就是说,于冬青参与到了码帮内乱的事件当中。”
黄炳仁用手敲打着桌面:“你跟那名线人聊一下,让他做好准备成为污点证人,只要于冬青落网,就去法庭指控他!”
警员提醒道:“长官,于冬青虽然开了枪,但我们没有找到作案枪支,仅凭证人证言怕是不够!而且于冬青本身就背着通缉,应该很难被找到!”
“不用证据,先找个理由把人扣下,余下的事情慢慢查,至于抓捕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黄炳仁摆手让警员离开,随即拿起了桌上的座机。 …… 油麻地,庙街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 陈茉每天晚上这个时间,都要去家里的店铺帮忙,直到帮陈强把所有的货物整理完毕,才会回家休息。 她家这一带属于老旧小区,治安并不是太好,她平时回家的时候,经常会受到小流氓的骚扰,此时走在昏暗的巷子里,手中紧握着一瓶同学送给她的防狼喷雾。 “啪!”
就在陈茉走出巷子的瞬间,一只手掌忽然搭在了她的肩头上。 “啊!”
陈茉被吓得一声尖叫,人还没等转身,防狼喷雾已经向后方喷洒出去。 “卧槽!”
陆宗浩忽然被喷雾命中,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浩哥?怎么会是你呢?”
陈茉认出陆宗浩,顿时慌了手脚,在包里掏出了手帕:“你快擦一下脸,别弄到眼睛里!走,我带你去诊所!”
“没事,刚刚我用手臂挡住眼睛了!”
陆宗浩接过手帕,擦去脸上刺激性的液体,甩了甩头说道:“今天在屋邨的事情,多亏你的帮忙,我想过来给你道个谢,但是又怕你哥误会,所以才在这里等你,想请你吃个饭,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