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发现村长竟然不见了,紧接着,我们决定离开那个山村。在我家的地下室,我发现了一个铁皮箱子……李随安不知道这次去到底是福还是祸,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做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他偷偷回了趟S市,找了个律师,立了份遗嘱,在遗嘱里他把自己的个人财产大部分都分给了俞梦绮,因为他知道俞梦绮比较爱钱,剩下的一小部分给了汀芷,因为她知道汀芷是有养父母的,而且养父母对她还不错。因为自己一直忙着练习剑诀和布阵,李随安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小黑了。在一天晚上,李随安把李笑之约了出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对了,小黑,司考结果出来了没,你考的怎么样?”
李随安对李笑之说道。“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是过了。”
小黑笑了笑说道。“你们班过了几个?”
李随安问道。“没过几个,男生就我一个。对了,你小子怎么突然关心起你哥我来了?”
小黑好奇地问道。“没有,只是想起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你了,想跟你一起喝点酒,你考研准备的怎么样?”
李随安问道。“随缘吧,前一阵子光准备司法考试了,人大考研书又多,我估计我没什么戏。”
小黑叹了口气,说道:“你最近忙什么呢?”
“没什么,明天我想出一趟远门。”
李随安说道。“你们不是快该准备期末考试了吗?你怎么还出去?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黑说道。李随安笑了笑说道:“没办法呀,人生有多少无可奈何呀。至于什么时候回来,看情况吧。”
那一晚,李随安和小黑聊得很尽兴,因为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种机会。第二天,李随安准备启程前往那个山村。上次他们是坐大巴去的,但是李随安不可能自己租一个大巴,而且他并不认识路。好在李随安的车上有GPS导航,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那个山村。到了村口,李随安惊讶地发现,整个村子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难道大家知道我来了就都故意隐藏起来了吗?奶奶的,老子就这么不找人待见呀。李随安自己胡思乱想着,他把车开到了上次住的地方,在这里,李随安终于发现了人,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一群似乎在看热闹的人。李随安看到从院子里到院子外,那里都挤满了人,心想我说怎么村子里看不到人,原来都挤在这里了,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难道是有人发钱?等李随安挤进了院子,挤到了人前,他才发现,大家看的热闹竟然是大烧活人。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挺着大肚子,被绑到了一个木桩上,她的脚底摆满了柴火,村支书正拿着火把准备点燃。这还了得,李随安暗骂了一声,赶忙冲上前去。用火烧人是最原始蛮荒的做法,古代的西方和东方都对火刑津津乐道。据说,火刑有净化的作用。是故,火刑总是和消灭异端邪恶联系在一起的。高卢人把犯人关入一个巨大而结实的柳条篮里,然后点火焚烧。日本人在19世纪也使用过类似方法。这种方法据说极富观赏性,犯人在篮里又叫又跳,可怎么也爬不出这独特的环境。而斯基泰人则将犯人扔到一辆堆满了干柴并洒上了稀树脂的牛车上,一旦火起,受惊的牛便会拉着火车穿过整座城市,很具警诫效果。罗马人把犯人钉上十字架,再遍身淋满沥青和松脂,做成一个大火把,抬着示众。在中世纪的英国和意大利,则是用柴草将犯人裹得严严实实,捆得如同棕子,然后点火。至于专门的火刑柱则是将人高高绑起,在脚下堆柴烧火,法国的圣女贞德便是这样被处死的。在她被烧的整个过程充满了下流的展览手段。在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如此野蛮的事情发生,李随安当然要阻止,他冲上前去,一把夺过了村支书手上的火把,把火弄灭了。“张大叔,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随安冲村支书嚷道。此前来的时候,李随安记得就是这个村支书组织人来指挥整个村委和学生去寻找毛利小五郎。村支书也认出了李随安就是第一个找到村长的人,但他对李随安的举止十分生气,说道:“大学生,你要干什么?”
李随安心想你说我他妈要干什么,您老是大烧活人呀,还他妈想恶人先告状不成。李随安顿了顿,说道:“您要在这里把人烧死,还是个孕妇,我怎么能不管?”
村支书一脸不屑的说道:“这是我们村里的事,外人没有资格插手。”
李随安心想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冥顽不化的人,但看他们人多势众,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不跟你们这群暴徒硬拼。说完,他放下了手里的火把,语气软了不少,说道:“我没有非要干涉村里的事,但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呀,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您就忍心烧下去。”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说到了张老头的痛楚,他自顾自地说道:“我忍心,我他妈哪忍的下心,这是我儿媳妇,里面那个是我的孙子。”
说完,张老头竟然哽咽起来,在场的人也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