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白贵妃转过脸来,指着宫女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一句话,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白贵妃为什么这样子说?难道真的是被冤枉了?可,宫女这断了手脚是真的,她总不能自己断了自己手脚来污蔑白贵妃吧?众人正好奇,白贵妃继续说:“皇上,这宫女在我身边的时候,早就图谋不轨了,一直都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现在肯定是故意栽赃陷害于我。”
这,三言两语,事情又转了方向,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让人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你说的是真的?”
皇上问,这件事情,现在他也有些看不清楚了。白贵妃见皇上如此问,忙说:“这是自然,我贵为贵妃,她不过是个宫女,心里早就嫉妒我得皇上宠爱,试问天下,谁不希望得到皇上的爱?故才有此事,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打蛇随棍上,白贵妃得宠多年,自然是了解皇上的脾气,一边解释,一边不着痕迹的把皇上夸赞一番。果然,皇上有了笑意,司徒曜见状,知道宫女所言,对皇上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无奈,从袖口拿出一物,对皇上说:“父皇,白贵妃如此巧言善辨,儿臣也有一物,想让父皇一观。”
说着,走到皇上身边,把东西递给了皇上。皇上不看还好,一看,本还有着笑意的脸,瞬间变了:“这是在哪里找得到?”
司徒曜不敢胡说,忙说这是慧妃娘娘宫中所藏的东西,之前不过是白贵妃使计。得知此事,皇上如何不怒?一巴掌甩到白贵妃脸上:“好啊,你怎么敢?”
白贵妃只觉得不妙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信让皇上如此生气,只能继续狡辩说:“皇上怎么可以听太子一面之词?”
“你自己看。”
皇上把纸丢给白贵妃,白贵妃拿起来一看,顿时一惊。原来,这纸上写的不是别的,正是慧妃拿来威胁白贵妃的东西。上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交待了当年白贵妃和慧妃是如何谋害先皇后的。白贵妃也没想到司徒曜居然拿到了这个东西,当下便是心虚不已,怎么会这样?明明这些东西都应该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了,为什么还会被太子拿到,而现在,还成了压倒自己最有力的证据。如果说只是那一个宫女,白贵妃完全可以让皇上相信自己,毕竟有一个苗疆人的例子在前,反咬一口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白贵妃却忘记了,想要人性命,别人又怎么可能会反咬太子一口?“母妃,这……”司徒兆看了信上的东西,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这些怎么会被发现?现在要怎么办才好?也许,杀一个人很简单,否认也很简单,可是,为人母,总是舍不得孩子受苦。见司徒兆这副模样,白贵妃突然不再害怕,直接说:“是,的确是我和慧妃合谋杀了先皇后,当初,是我鬼迷心窍,嫉妒先皇后,觉得如果没有她,我就会是受宠的那一个,所以,才起了杀心。这一切,都是我和慧妃我们两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她现在想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儿子,只有司徒兆和这些事情完全没关系,他的前程才不会被自己耽误。皇上听白贵妃这样子说,当时就觉得脑袋十分难受,昏昏沉沉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里叫嚣。“你……”一个字刚吐出来,皇上就晕了过去。“太医,宣太医。”
司徒曜紧张不已,扶着已经要昏迷不醒的皇上大叫。这是他的父亲,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让父皇那么生气,甚至都气晕了。太医赶到,给皇上诊脉。有人问白贵妃怎么办?司徒曜看了一眼一旁的白贵妃,冷冷的说:“关入天牢。”
白贵妃一言不发,正准备跟着待卫离开,就听见司徒曜继续说:“将司徒兆送回府上,禁足,没有命令,不得擅自离府。”
这相当于把司徒兆变相囚禁起来,白贵妃想要自己承担一切责任,又怎么会愿意看见这个结果?“你凭什么禁足兆儿?”
白贵妃当即停下脚步,恶狠狠的盯着司徒曜。对她来说,司徒曜就应该像他那个母后一样,早早的去死才对,自己三番两次的对他下手,却都被他躲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他命好。司徒曜看了白贵妃一眼,并没有搭理她,只是对押着白贵妃的人说:“还不快点把她押下去?”
居然无视自己的存在?白贵妃一边叫嚷着:“司徒曜,你有什么资格?”
一边被侍卫押了下去。而司徒兆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心思,父皇昏迷不醒,母妃被打入天牢,这一切来的太快,他根本反应不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自己的府中了。缓缓睁开眼睛,司徒曜忙上前,小心的将他扶了起来:“父皇,你醒了?没事了吧?”
“朕这是怎么了?”
皇上还有点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刚才还在审慧妃死亡的案子。好像,还牵扯到了前皇后的死,白贵妃她居然敢……这个时候,皇上也慢慢想起来昏迷前的事情了。“白贵妃在哪里?”
皇上问。司徒曜说因为皇上突然昏迷,他作主将白贵妃打入天牢,把司徒兆禁足的事情说了出来。谁知道,皇上眉头一皱:“白贵妃怎么说也是朕的女人,怎么受的了在天牢里?”
这是什么意思?司徒曜沉默不语,他不想听皇上接下来的话,他觉得,那不会是自己想听的。见司徒曜沉默,皇上也不管他脸色如何,直接说:“来人,把白贵妃打入冷宫。至于司徒兆,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就不需要禁足了。”
白贵妃认罪之前强调这件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所以,皇上就觉得不需要惩罚司徒兆,这也是因为他偏爱司徒兆才有此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