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竟然传到宫里,还传到了司徒曜的耳朵之中。想着陈雅兰在父母膝前已经有了几天的时间,于是司徒要便传旨让陈雅兰进宫。御书房里司徒曜看着归来的陈雅兰,先是我了她在吐蕃经历过的一些事情问了之后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现在你是想要当将军,还是继续在后宫之中当朕的妃子?”
陈雅兰没有想到司徒曜亲自召见自己,居然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件事情。若是让她说实话的话,她很想对着司徒曜说一句,不管是后妃还是将军她都不稀罕,但是此时此刻她对面站立的人是九五之尊,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凭心而说的话,那么定然会惹得司徒曜不高兴。看陈雅兰迟迟不开口,司徒曜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只不过,事情怎么可能像陈雅兰想的那样简单。“朕知道这件事情一时之间你也做不出决定,不过朕也并不着急,你回去之后好好考虑考虑,待你想好之后再给朕一个答案。”
司徒曜自以为善解人意的说道。“娘娘,听说陈答应回宫了。”
翠荷打听到了这个消息,立马跑到扶柳面前,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本来,扶柳躺在床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可是,听见翠荷的话,眼睛瞬间亮了一亮,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生动起来。“你说的都是真的,陈姐姐她回宫了?”
扶柳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她知道陈雅兰战胜归来,可是距离她回来已经过了几天,扶柳都没有看见陈雅兰回到皇宫之中,她以为陈雅兰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离开皇宫,自此再也不会回来,可是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居然听到陈雅兰回宫的消息,这让她如何能不高兴?“当然是真的娘娘,奴婢怎么能够骗你呢。”
翠荷生怕扶柳不相信,立马表明忠心。然而此时此刻,扶柳早就听不见翠荷在说什么,她心中只有一个消息在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心房。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扶柳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痛,眼泪似乎是要落下来,她扬起自己的头颅,强迫眼泪不要落下来。“你可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扶柳迫不及待的想要见陈雅兰一面,于是,向翠荷打听道。一旁的翠荷听见自家主子问,陈雅兰现在何处,她微微一笑,她就知道主子一定会问,所以在知道陈雅兰归来的消息以后,她就立马打听清楚了,此时此刻刚好派上用场。“娘娘放心,我已经打听清楚,陈娘娘今日进宫是因为皇上传召,所以此时她正在御书房。”
“我知道了,走,我们去御厨房外等着她。”
扶柳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孱弱,便从床上起来,让翠荷扶着自己来到御书房外。等陈雅兰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日思夜想的人儿在御书房外等着。“扶柳。”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却发现那并不是自己的幻觉,的确是自己想见的那个人在等着自己。“陈姐姐。”
因为扶柳身子弱,天又冷,脸色自然是有些苍白,害怕被陈雅兰看出来,所以她在出来之前,硬是让翠荷在梳妆台前给自己画了一个看起来气色不错的妆。所以,此时此刻,扶柳只是看上去有些瘦了,并没有其他。“你还好吗?”
扶柳先开口问道,她知道,陈雅兰在边城经历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战争,一不小心就是要人命的,所以此时此刻她十分关心陈雅兰的身体。陈雅兰也害怕扶柳因为自己受伤而担惊受怕,所以她便忽视掉自己,身上还没有完全好的伤口,对扶柳微微一笑:“我还好,我是将军,只要周正指挥就好不需要自己上战场厮杀,所以并没有什么事情。”
“那就好。”
听着陈雅兰这样说,扶柳松了一口气,还好,原来陈雅兰并不需要上战场。两个人许久未见,自然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于是两个人就一边散步一边聊着天。也许是因为终于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扶柳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真正笑过的脸上此时也挂着笑容。而陈雅兰也是如此,在战场之上,她十分紧张,战胜归来之后,她回到自己的家中,与自己的父母相处了一段时间,她才知道,其实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她还有一个更加思念的人。此时此刻终于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陈雅兰的眉眼也都是带着笑意,两个人有说有笑。另一边,路娴的父亲也来到了宫中,他是想要了提醒一下自己的女儿,对于自己的女儿,他这个当父亲的,自然是了解的,有些事情,如果自己不提醒一二,恐怕自己的女儿就会被别人当枪使了。终于看见自己的女儿,路娴的父亲和路娴说了一些家常,路娴的父亲就直接开口说:“路娴啊,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父亲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后宫中,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小心被人骗了。”
对于父亲突然的提醒,路娴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在宫中这么长时间,父亲都没有关注过,今日怎么突然过来提醒自己要小心,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虽然,她不明白父亲到底是出何目的提醒自己,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还是向着自己的,如今提醒自己肯定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她也没有提出疑问,而是对着父亲微微一笑说:“父亲放心,在后宫之中都是敌人,所以女儿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
看见自己的女儿成为皇上的妃子以后,没有对自己嚣张跋扈,让他这个父亲十分欣慰。“哎,你明白就好,父亲也只是提醒你一下,免得到时候被人利用。”
路敏言说道。见自己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路敏言也不在此多留,毕竟是在后宫之中,他一个男子不宜在此久留,所以说完以后他便离开了。